“想要啊?成,没问题,把你曲池坊的那个小静院转到某的名下就成。”
“靠,你怎么不去抢啊?某那静院可是紧挨着芙蓉苑,别看是在东南边,低价一点也不比朱雀大街两边的低!你给不给?不给某哪天将你一窝都端了!”
……
那个又问:“李兵部啊,听说你家业嗣又要升了?还缺不缺亲兵呀?某家七姑丈的二姨娘他家的侄儿如今正在家没事做呢,你看怎么样?给你家业嗣当个亲兵如何?你放心,那体格,保证绝对杠杠的,三拳是打不死一只大虫,但对付十来个游侠儿是不成问题的。”
这话被王况听到了,就奇怪道:“嗌?!某刚从建安回来,也没见业嗣那小子说过这话呀?谁说的?升哪去?谁又打建州的主意了?”潜台词他没说,他可是这些人里,最近才和李世民分开的,李世民都没说过要动建州啊,怎么突然冒出了这个消息来?要知道,建州可是自己的根基,自己都安排好了,慢慢的撤离,要确保建州不因为黄良等和自己亲近的一系官员的离开而出现权力真空,那对建州百姓可没个好处。
问话的回头一看,脸就红了:“哎呀,建安侯说没有,那就定是没有的了,某只是提前打个招呼,再说了,谁个不知道,业嗣在建州升迁那也是早晚的事,某就是想早点烧烧冷灶么,真要等有消息传来说业嗣要升了,那时候再想塞进去当亲兵,可就来不及了。”敢情还是个能认清未来形势的,竟然提前搞起了公关来。
不过这话倒是点醒了王况,李业嗣在建州早就呆腻了,他是宁愿降个几级也想着跑到前线去和敌人光明正大的干一仗,这眼下,不正是个好机会?当下就道:“还真应了你的话了,某可是听说,业嗣或在年内有变动。”既然这小子想打仗,那就干脆放人好了,反正黄良也就这两三年内就要来长安,到时候整个建州的真正控制权都将归还给李世民,自己以建州为试点的试验,基本上是成功了的,再控制在手中,没什么意义。不若等李世民回来,跟他提议一下,高句丽之战就让他去了,而且他去,也是名义上的水军上司,名正言顺,水军有李业嗣在中间,就能跟陆军有更好的沟通。
“就算是你王二郎安排的,那也是不妥的!”突然的,王况身后又冒出了一句。(本站net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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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七章 打和抚(上)
王况是头大如斗,这死魏老头,今天怎么就这么特别的死倔了呢?以前只要自己不理会他,不用多久这老头就能自己想通,而且最后也能成为自己坚定的支持者,今天可好,都已经没人理他了,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想一想,还要固执的追过来?
“不管妥不妥,已经做了,况且高句丽使者来访,那也是由鸿卢寺出面,某既然接了鸿卢寺事务,某来处理就是了——。/——。/”当这么多人面,王况还真不能跟魏老头说这事连皇帝也知道,也默许了的,只要这么一说,马上就泄露出皇帝在“失踪”后去了东治港,和他王况在一起,现在他王况回来了,皇帝没回来,那么皇帝去哪了?不外就是建南或者建东罢?
皇帝出行大家都知道,但知道皇帝去哪的,也就那么些人,都是皇帝信任的人,谁也不敢保证朝中臣子里没有包藏祸心的,万一真个有,皇帝的安全就是个大问题,所以,打死王况也是不能当着着百来号官员的面说出来的。
“你来处理?说得倒是轻巧,真要引起高句丽出兵怎么办?你难道就看着河北百姓及镇军将士死伤么?都说你王二郎悲天悯人,心系百姓,依某看来,却也不过如此。”魏老头越说越气,声音也越说越高,说着说着,那高举着的笏板好几次都要忍不住往王况的身上敲去。
王况突然笑了,这老头。原来是为的这事,担心高句丽打过来百姓受苦,倒是难为他了,他赶紧的一把抓住魏老头那越逼越近的笏板,道:“某道魏相公为何一改了往日平稳的心境,还以为是故意刁难于璃呢,却是为此原因。还请魏相公从现在起不要说话。若是等到朝会散了后,还不能让您老满意的话,小子就站着不动。任凭你打,就是把小子打死了,璃也绝不吭一声的。这朝堂上众位可以见证。”
这一席话出来,有几位就偷偷的笑了,魏老儿以前心境平稳?若他那叫心境平稳,那么这个大唐天下,怕是没有人会发怒了,个个都是乖绵羊了。不过一寻思,呃?还真是,以前就没见过魏老儿对建安候发过这么大的火的,哪怕刚刚还是乌云密布,但只要建安侯一往他面前一站。这老儿就有如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马上就是从连绵阴雨转为晴空万里了。
魏征被王况这一席话说的老脸有点一红,是呀。这都还没个定论呢,这就冲着人发那么大火干嘛?自己的年龄,当他阿公都绰绰有余了,自打自己认识这个小家伙以来,也快十年了罢?似乎还真没见过这小家伙做过什么莽撞的事呢。
心中想是想,可老脸终究有点挂不住。就“哼”了一声,涩声道:“真要某不满意了,某也懒得打你,你王二郎只要肯掏出十万贯来给河北民众,某就不和你计较。”言罢,扭过身去,踱到自己的软凳上坐着,闭上眼养起神来,果真是打算不再说话了。
十万贯!这老头也真能开口,边上听的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乖乖,这可足足比整个河北道所有州县一年上交的赋税还要高出好几倍去,这样的数目,如果全换成粮食,足够五六十万的人口一个冬天的口粮,还包括牲畜吃的,甚至每人隔个几天都有可能吃到二三两肉。如此的数目,也不知道在河北民众心中,究竟是希望高句丽打过来好领到钱好呢,还是希望他们不要打过来?
“成,就依您老的。”王况笑一笑,十万贯而已,虽然不知道自己王家一年能有多少入帐,但是仅仅行军饼坊加上建林酒楼这两个进项就不止这个数了。其实,就是魏老头不这么说,王况也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不管要不要和高句丽开战,王况都准备让王家的营生触角伸到河北去了,从上而下的改善速度肯定不如自发的速度的,若是一边从上往下,一边从下往上,那么这个进度就会加快许多。既然河北民众以那样的态度对自己,自己也不能让他们失望。
“长孙相公,不知道并州那边有无最新消息传来?”王况转头冲着一直没说话的长孙无忌问道,这个臭老酸,狡猾狡猾的,一直不吭声,就尽看着众大臣们在那里嘀嘀咕咕,难怪他能一直屹立不倒,这才是真正的沉默是金呐。
“哦,圣人既然有交代说对番外诸国是打是抚以建安侯的意见为主,那自然也是有权过问并州之事的了,这个具体战况嘛,还是李兵部来说比较准一点。不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