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况不是不想管,后世龙舟大赛那么多,不用主持过他也知道一些流程,不过他也是考虑到不可能事事都要自己来谋划,养成评考局对自己的依赖xìng,如此以后怎么发展?
再说了,王况还想早点从评考局里脱身呢,当旁观者,哪里有自己亲自去参与比赛爽?以后天下大比规模大了,王况也是准备上去lù一手的。
所以,只能说,和往年相比,今年的端午节热闹了许多,也多了个好去处,但这已经足够了,饭要一口一口吃,王况相信,往后的端午节龙舟赛,肯定会成熟起来。
三七能入yào,王况只知道这一点,也知道一点yào效,但是要让他去评论那散剂,他就没这个能耐了,干太医听了后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也是暗中舒一口气,这要是宣德郎什么都懂,那简直没得天理嘛,那还需要咱们这些郎中做什么?太医署里有宣德郎坐镇不就好了嘛。还好,还好,自己等人的饭碗算是不会被砸了。
既然王况没法给散剂下论,陈丫儿也顺利生产,在给林颖芝和小疲q开出一副方子后,干太医就带了那nv医工和随从告辞回长安了。临行前,王况让他带了封信去,无非就是huā瓣烹食的一些法子,给宫里的御厨看看,给长孙皇后调理调理。
王况只是罗列了一些注意事项,并没给出具体的菜谱,御厨个个都是好手,用不着王况去指点,再说,长安能有的huā和建安的也不同,就是相同的,huā期也是不同,能与之搭配的其他东西也就不同了,还不如让人家自己去自由发挥更好。
王凌的儿子还没满月,没有起名,也只能是偶尔的抱出来晒晒日头,这还是王况要求的,要按了建安本地的习惯,孩子没满月前,是不能见日头的,估计就是和这年头孩子的夭折率高有关,都担心出了房mén沾了邪气。
不过既然王况要求,也就没人阻拦,谁让人家是星君下凡呢,神仙说的话,那还有假?
丑丑最近很是兴奋,每次小孩子一抱出来,他就要凑上前去,“吧唧”就是一口亲上,完了后就咯咯的开心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孩子每次被丑丑一亲,就会咧开小嘴吧笑,而王凌亲他,则没有笑得这么开心。
三白对这小家伙也是格外的喜欢,以前,它要么是吊在王况xiōng前,要么是吊在王冼脚背上,要么是蹲在林颖芝的肩膀上,地面是碰都不碰一下的。但只要这孩子一被抱了出来放在摇椅上,三白就会三蹦两蹦的跳到摇椅边,不时的伸了爪子去碰碰孩子的脸蛋,要是日头刺眼了,它还会用自己的身子,挡住照到孩子眼睛上的日头。
这让林荃淼很是郁闷,自打他来了之后,有许多次见到三白那胖乎乎的可爱模样,就想去抱,结果换来的却是三白的怒目相向,就连那两个三白的小跟班—两只黄huā猫也是不肯让林荃淼碰一碰的,林荃淼手才一伸出去,两只猫就弓了身子,浑身的máo都炸开,头贴着地,冲着林荃淼“呜呜”的嘶着。
这天,王况又像往常一样,逗着摇椅里的小侄儿,三白则蹲在地上,无聊的翻nòng着王况的袍子,因为王况将它往日站在小家伙边上的位置给占了,所以,它是有些小郁闷的。只能是用这种方法来提出它的无声抗议。
“圣旨来了,圣旨来了。”王凌急冲冲的匆忙mén外进来,冲着王况喊,他是衙mén里得到消息后赶回来的,说是天使现在在须江境内,后日即可到建安。
李老2又在搞什么名堂?这是王况的第一反应。
第二六四章 升官了
第二六四章升官了
这圣旨来得很是突兀,按理说,如果有什么消息,干太医既然是奉了赢老头的命来帮着王家,那么有什么消息是断没理由不透lù透l書網域名请大家熟知」
而且据干太医说他们来建安是一路没停的赶过来的,就是为的担心陈丫儿早产,这年头,早产很是正常,而夭折又多半是发生在早产儿身上。如果按这个来推的话,干太医一行连随从只有五六人,可谓是轻车上路,行路速度并不慢,而天使则是浩浩dàngdàng一大票人马,行路速度是没法和干太医他们比的。
也就是说,天使和干太医出发,应该是干太医前脚走,天使后脚就出发了,相差不过那么三五天而已,如果是天使先走,干太医后走的话,那么他们知道消息肯定会告诉王况的。
李老2又想整什么妖蛾子?
天使现在人在须江,这还是须江县够意思,人才到就马上派了人通知唐兴,唐兴那边一接到信也马上派人来通知。
如此就给了王况更充分的准备时间。
然而第二天夜里,岑余子派来的人说,瞧不出天使的神sè是好还是坏,天使到了唐兴境内,也不进县城,直接在城外的驿站歇下了,倒很是低调。
很是低调?莫非又是李老2的sī事?若是朝中大事,目标是建安,而唐兴又是建州境内,那天使肯定不会这么低调的了。
不过猜测来猜测去终究是无用,反正王况也不担心李老2会拿他怎么样,自己又没犯大错,就是一些因为不熟悉这时代的律法而犯的小错,也都是为了建州着想,功劳是大于过错的,最起码,也能功过相抵吧?再说了,自己也是一直窝在建安这个偏僻地方,很是安分很是低调啊,没的理由拿自己开刀,李老2不是那样的人,这普天帝王,一直到满清结束,只有两个是不会干出那种过河拆桥的事情的,一个是朱棣,另一个就是李世民了。
黄良也很淡定,毕竟是李世民帐下的老人了,对李世民的了解比建州其他官员都深。他甚至打趣起林明来:“瞧瞧二郎,再瞧瞧你,老夫怎么都不相信你是在官场浸yin十数年,而二郎不过才为官两三年的。”
林明撇撇嘴:“聃公这说哪里话来,二郎自是不怕,你没听上次徐监丞说的么,第一次面圣,二郎就根本没怕过。”
“嘿嘿,那倒是,二郎是什么人?某倒真想chōu了空去南山看看,二郎的师父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调教出个如此出sè的弟子。听说是个大肚和尚?”
大肚和尚的雕像林明在王况雕的时候就见过了的,王况也没跟他说这是谁的雕像,只说是一位济世救民的大德。所以他也不能肯定这是不是王况的师父,但心里也是赞同黄良的话:“某倒是见过那雕像,笑眯眯的,和二郎平日里的笑是一模一样,单从这点上看,当是二郎的师父无疑,但二郎不说,也不好下定论。”
经过黄良的调侃,林明也摆正了心态,这圣旨怕还是好事,若是坏事,几个国公府上还不早就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