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三人这才hún身大汗淋漓的喘着气停了下来,幸好这时候建安还不算冷,只是早晚有点凉意,加上小娘子和小疲q以前也是经常往外跑的野丫头,身子骨比起其他娘子来要壮实许多,不像一些整日里只知道躲家里大mén不出,二mén不迈一mén心思做nv红的,王况有时候想,若要是其他娘子,恐怕还真经不住自己这么折腾。
王况是停了下来,但手可没闲着,依旧是一人一只手的在拨nòng着,才拨nòng几下,就觉得两股热流先后的喷涌而出,而小娘子和小疲q都“哎呀”了一声捂住了脸,嘟囔着:“羞死奴奴了。”
王况好笑,这nv子的反应比男子要慢半拍,今天他是喝了酒,身上绵软无力,这才会用手,没想到这效果却是显著,当下轻笑道:“宝宝这是满足了哦。”俩丫头不依不饶了起来,小疲q又用了她的嘴巴付诸行动,说是也要让王况出出丑,终究王况酒后力乏,没能让她如愿。
宝宝是王况对小娘子和小疲q的称呼,刚开始叫的时候,两个丫头都不大适应,如今已经是喜欢上了这个称呼。
三人又嬉戏了一会,王况这才将被子拉来盖在了自己和俩丫头身上。
小娘子头一偏,将头枕在王况的xiōng前,低身道:“夫君(唐时并没夫君这个称呼,正式叫王况应是叫二郎的,但为了方便,就拉过来用)睡梦中说话好生吓人,奴奴担心呢。”
“哦,说了什么了,把宝宝吓成这样?”小娘子刚才出神,王况是看到了的,但当时yu火腾起,哪还顾得了那么多。
“夫君说什么保吴王,远太子,还说了不少yù帝他老人家的坏话。”小娘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右手的手指在王况xiōng前轻轻的画着圈圈。
“还说,还说……”小疲q也学了小娘子的样子,将头枕在王况肩上,也腾出一只手,不过却不是画圈圈,而是玩起了小王况,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拨nòng着。
“说什么了,快说,不然出大事了。”王况一听,冷汗都下来了,这还了得,真真是酒后忘xìng啊,这还好是自己房中人听了去,这要是被其他人听了去,那天可真的塌下来了,恐怕是谁也救不了自己了。
这一刻,王况的脸sè惨白,他想起了,自己跟扶着自己回家的人说了不少话的,这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要是孙嘉英或是黄大,那就没什么事,要是程处亮或是尉迟保玮或是李业嗣,这麻烦就大了,尤其是对李老2死忠的李业嗣。
“夫君说,李承乾蹦跶不了几年了。”小娘子接过了小疲q的话,手伸到下面,一把拉开了小疲q不老实的手,她看到了王况的脸sè不好,这时候不是玩闹的时机。
泄lù了天机了,王况心中一寒,赶紧问:“谁扶你们的夫君回来的?”
“不认识,是个着淡蓝sè袍衫的年轻小郎,黄大郎在后面跟着,奴奴当时看黄大郎看那小郎的眼神很是吓人。”小娘子想了想,回答道。
那么说,扶自己回来的是李恪了,黄大在后面跟着,看李恪的眼神吓人,估计是有了把李恪了断的心思,但是没动手。
没动手的话,说明自己真的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应该还没严重到不可挽救的地步,黄大做事有分寸,行事果断,若是自己当初说的话太过惊人,恐怕黄大当场就会下手,李恪的两个随从,王况日间也是见过的,一个是太监模样的半大孩子,另一个则是个汉子,约mō有点工夫,但黄大要对付他们,加上王家院里的家人,应该很是轻松。
酒真的是又让人爱又让人恨的好东西啊。
当下,王况也顾不得已经是后半夜,赶忙挣扎着撑起疲软的身子要起来,知道王况这是要出事了,小娘子也和小疲q拖着被王况折腾得疲惫的身子一左一右的服shì王况穿好了衣服。小娘子眼中不无担心,泪光涟涟的,小疲q虽然年幼,这会也知道了事情恐怕很严重,帮王况穿衣服的手都有些抖了起来。
见她们如此,王况心中不忍,心一横,一左一右的搂住俩丫头,分别在她们嘴上轻啄一下:“别担心,你们夫君真的是那里来的,吉人自有天像,再说了,yù帝老儿既然派了你们夫君来,不会见死不救,回头再和你们细说。”说完,伸出手,指了指天huā板。
俩丫头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若是连自己的nv人都不能信任,那人活在世上也太失败了些,就在这片刻之间,王况心中已经是将事情的所有可能都考虑了个遍,决定选择xìng的告诉俩丫头一些秘密:“那个让宝宝写信回去索要的物件,也就是华容道,对你们的夫君至关重要,明天宝宝再写封信去,让李管事亲自前去长安带回来。”
第二三一章 南柯之梦
第二三一章南柯之梦
来到正厅,却见自己正想派人去找的黄大正坐在那里,一身黑衣,袍摆也撩了起来掖在腰间,里kùtuǐ和袖子都扎得实实的,见到王况出来,黄大也不细说,王况能这时候出来,说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TXT电子书下载**黄大问:“小东家,要不要动手?”
“先别忙,你先说说,当初是个怎么样的状况。”
“小东家先前倒是没说什么要紧的,不外是您不想入朝为官和那些人勾心斗角的话,倒没出格之处,但在府mén口,您却是说了一句:你得把李恪这小子给况留住,不能让他跑了,这是个好小子,况不能见死不救。”
“就这一句?其他人有没听到?吴王的两个随从呢?”
“他们俩被某拖在后面,某耳力好,也只是依稀听到大致的意思,他们当是没听到,某瞧过他们脸sè。”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了,不过为防万一,这两天就要辛苦大郎一趟,跟紧点,看有什么异常,尤其是那两个随从的举动,完了再做定夺。”王况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说出来,只是句不能见死不救罢了,这个完全可以全部推脱到自己对朝局的分析结果上去,以李恪的聪慧,如果冷静下来分析,应该也能分析出他自己的处境。
也就是说,自己说出那番话,李恪如果是装醉的话,听了进去了,那也不会到处luàn说,只会闷在肚子里,倒是没想到,这小子酒量这么好,自己几个人轮番的灌,也是灌不倒他,反而是自己先倒了下来,还好,李恪的皇子身份在,程处亮他们估计也是在后头远远的跟着,但却不敢上前来,李恪的两个随从也是不敢跟得太近。估计李恪小子发起飙来,怕也是很吓人的,尤其是酒后。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这俩随从听了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能被李恪贴身带了来的,应该是属于心腹之流,什么是心腹,那就是能保守了主家的秘密,为主家着想的,这才能称为心腹,这样的心腹,可不是金钱能收买的,是属于类似黄大这样忠心耿耿的人物。
虽然是不能排除有人安chā的嫌疑,但李恪是什么人?这是李老2所有儿nv中最聪明的一个,有心腹被收买了,他肯定也是能瞧出点珠丝马迹出来,王况才不信,信息不发达,jiāo流不顺畅的唐时,能有人有那么强的心理素质,可以把自己掩盖得那么深,这样的人是有,可这样的人往往都是计谋奇出的,是需要经过磨练的,那个小太监还是个半大孩子,绝对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