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得到确切的答复,直到自己搬离帝都,也没有再在胡同口见过“瞎子”。
葱白般的手指划过掌心断线,路梨矜一点点将打字框里想发给顾意的那句[上次你帮我算命,我的卦是不是真差到不可说]慢吞吞地删除。
大半夜的,自己忧愁自己的,何必拖着笙歌起舞的朋友下水?
****
路梨矜顺着书房门门缝透出的光亮确定楚淮晏的位置,她在门口立了良久,才鼓起勇气叩响门。
“进来。”楚淮晏的音色很悦耳,磁性低沉,只是多数时候都泠冽淡漠,没什么情绪。
得到首肯的路梨矜推开门,楚淮晏的办公桌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长安街的路灯如星轨般纵横交错,楚淮晏没有抬眸,电脑屏幕幽蓝护眼白光映了他满脸。
有时路梨矜甚至会妒忌楚淮晏的眉眼,秾丽太过,眉峰凌厉,眼型狭长,连睫毛都比自己要长,微垂眸时投下阴影弧度,觉不出神色,可一旦抬眼看过来,心就开始没出息的怦然跳动。
“怎么醒了?”楚淮晏敲完手头的字符,才望向两米外正自我罚站的女孩子,她目前的睡衣自由有五成,即在楚淮晏的衣柜里随便挑衬衫当睡裙穿。
今天罩了件黑色丝绸质地的,黑与白的反差强烈,细长的腿和前襟大开露。出的。春光都极为惹眼。
路梨矜是那种耐看的小美人,把纯与欲综合的恰到好处,乖巧的令人怜爱。
就比如这刻,她明明是醒来没人陪特地过来寻人,发现你在忙后,又会揉着眼睛喃喃同你讲,“晚安,我回去睡觉了。”
留她或者不留都可以,路梨矜都不会介怀,楚淮晏亦更喜欢独自处理工作。
楚淮晏眼尾微挑,慵懒散漫地发问,“我家梨梨认床吗?”
“……”路梨矜不明所以地摇头。
但没有认床的习惯,也未必能在楚淮晏腿上睡着吧?
凌晨三点半,帝都城天未明。
路梨矜习惯性的听从他的指令,彻底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前月匈挤压着健硕月匈膛,下巴颏抵在肩头,眼前是窗外的夜景。
这个紧密相拥的姿态,一呼一吸间都能感觉到彼此月匈腔的起伏,键盘的敲击声很快碾碎路梨矜脑海里的旖旎。
她微微回眸,看向楚淮晏的屏幕,他像是个没有秘密的人,一切都放在明面上,坦坦荡荡,随她观瞻,奈何路梨矜根本看不懂他的工作内容。
全英的邮件,让人头疼的数字,能引得路梨矜注意的只有切换界面时候的电脑屏保。
那是张极光爆发时刻的高清摄影图,美得惊心动魄,她问楚淮晏讨来当自己的手机壁纸用。
&lt;a href="<a href="https:///zuozhe/obu.html" target="_blank">https:///zuozhe/obu.html</a>" title="巧克力流心团"target="_blank"&gt;巧克力流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