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吧里玩星际争霸。顾不上李年,于是一个人的李年在校园里,显得格外孤独。只能和一些同性朋友在一起玩。
不想有一天,一个噩梦静悄悄得降临到李年的身上。张苟父亲张国忠正好有个项目在天津,刚刚在南开区拿下了一块地,高兴得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与天津当地的官员拼了很多酒后,醉醺醺得回到了宾馆。
其实我猜测张国忠不喝酒也会那样对李年,他只不过是接着酒的名义犯罪,好让自己找个台阶下,更可悲的是,张国忠对李年不敬的时候,他那个王八蛋儿子正在网吧里叼着香烟杀红了眼生产小狗(虫族),杀得天昏地暗。我曾想过,如果张苟陪着李年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但是,发现按照张国忠的性格特点,还真不好说。
那天不知张国忠发了什么神经,一记电话急吼吼得把李年叫过来。李年不知所措得面对满身酒气的张国忠。
“最近可好?”张国忠眯着眼睛看着李年。
“挺好的。只是小苟最近不太理我。”李年紧张得说着。
“我那个儿子啊?干嘛去啦?”张国忠因为酒喝多了,打了个嗝,吼叫了一下,东倒西歪得躺在床边。
“玩游戏,在网吧里。所以我一个人很闷。”李年很生气得说着,原本李年是想借着张国忠的嘴间接批评张苟,让张苟不要玩物丧志,多花点时间陪陪李年。
很遗憾的是张国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连神志都不正常了。居然连儿子的女朋友都敢动。先是李年的一句“我一个人很闷”。让张国忠突然注了鸡血一样兴奋,突然抱住了李年。“李年啊,很闷?让我来陪陪你,哈哈哈哈哈!”
此刻丑陋的脸孔贴着李年的鼻子,臭烘烘的酒味直冲李年的触觉神经,李年第一个反应就是呕吐,第二个反应就是明显被吓坏了,挣扎了几下。但是在性别力量的对抗上,女性终究不如男性。此刻的张国忠就像老鹰一样抓着小鸡玩玩。
“不要!”李年越用力挣扎,张国忠抱得就越紧。随后张国忠的手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肆无忌惮得在李年的身上乱摸,隔着衣服摸着李年的胸。
少女终究对这个部位极为保护,没有被其他男生摸过的那个部位,李年的反应很大,死命反抗中不见效,此时的张国忠早已经失去了理智,用力得把李年压在身下。如此熟练的强奸技巧,不知道奸污了多少女性。
力量上的悬殊,注定李年将遭遇人生最悲痛的一天。早已经丧失人性的张国忠扒掉了李年的衣服。他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下的女孩是自己儿子的女朋友,对张国忠而言,显然解决生理问题比道德重要多了。亦或者是,道德在张国忠的心里早已经没有了重量。
就这样,张国忠那双罪孽的双手,在少女纯净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捏痕。他把李年的青春,毫不留情得撵碎,那些黑色的记忆就像晶莹剔透的玻璃留在李年的身体里。伴随着下体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李年终于象征性得反抗了几下,开始接受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这个事实,一种陷入绝望的境地,顿时有种想要人间蒸发的冲动。
张国忠所作所为,就像泥泞的山洪一样,将李年纯净洁白的少女之身从头到尾毫不客气污染了一遍,随后心满意足的穿起了裤子弄裤袋,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那些刺眼的红色,又一次肆无忌惮得大笑,“我那宝贝儿子没能力弄破你处子之身啊?”
那刺耳的话冲击着李年的鼓膜。那一刻很想死。正在此时的李年想到了她的爸爸妈妈,不忍心让白发人送黑发人,只能咬着牙齿,屈辱得活着。
龌龊的故事情节听的我心情烦躁,正当李年往下边继续描述的时候被我粗暴得打断了。“贱人!够了!”
惊慌失措的李年看着我,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你……”
我留给她冷冷的背影,用我最恶毒的语气说着,“谁让你选张苟的?选我不就没事了么?”
坦白讲,我甚至有点报复的快感,在我心里,显然是没被李年所接受而耿耿于怀。
“于秋!你喜欢我,我不是不知道,我也想选你,我也希望有一天能选你,问题是我不能。你以为我还有选择吗?”
此刻,我的心跳像是漏跳了半拍,开始心软了。
“张苟和你相比,简直是差远了,100个女孩中99个女孩肯定选你,而1个女孩只能选他,那个人就是我,而且是没得选。”李年有点怨恨自己的命运。
“你知道吗?于秋,当我看到你,我对自己说,我只能把你放在心里,哪怕再怎么心动。我也只能忍着,我心动过。可是,我还是没有让你知道。那是因为不肯能。”
李年重重得把不可能三个字念了一遍。
一连串的叙述里,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看着李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开始理解李年的无奈和无助。
为了掩饰我的心情,我东张西望着,却一时想不起我该说些什么,那种心碎的感觉很熟悉得又冒了出来,仿佛是躺在轨道上,任凭那飞驰的火车疯狂地在我肉体上碾过,一种心碎到昏迷的感觉。
李年曾经喜欢过我,这个消息让我笑不出来。
我在想,如果张国忠强暴李年的事情,如果说是为了试探我对她的情感而营造出的一种假象那该多好,很不幸的那是事实,就像噩梦一样阴魂不散着,总在李年显眼的记忆浅处冒出来,让李年短时间的心悸到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低下了头,轻轻吟着两个字“李年”。李年在另一边没有回应。
突然,她自问自答,没有张苟,我会选你的。会吗?也许!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目光呆滞。早已没有青春活力,就像死鱼的眼珠,突兀得塞在眼眶里,极其吓人。
“没事了,已经过去了。”我开始起身,在李年边上坐下,轻轻地抱住了她。
“哇”的一下子,李年终于再次放声大哭,悲恸的声音,撩起了我隐隐约约的难受,窒息那般的难受,陪着李年流泪,与李年的痛哭相比,我的流泪显得很沉默。
“畜生!”Airbina终于愤怒地叫起来了。
“我从来没想到过,居然会有这种事?我现在强烈鄙视奸污李年的家伙!他毁了李年!”Taiki反应巨大,像是被奸污的是他女朋友。
“每个人都会有不幸的时候,可是,李年那也太不幸了。”我在一边惋惜道。
“不幸?不幸你还幸灾乐祸?在刚才的描述里。”Taiki这么一说刺到了我痛处。
“那时候,我的确只想到了我自己的痛,没有体会到人家的痛。”我不满得推了Taiki一把,继续道,“经过那事情后,我坦然了。”
“什么?”Airbina和Taiki异口同声问道。
“对米安妮的事,已经看开了,不再那么悲伤了。”我说。
“放弃了?”Airbina惊讶得说着。
“没有,只是退到远远的距离,看着米安妮,给了她呼吸的空间罢了。”我低了头。
寒假那些事那些人(6)
(6)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然后呢?”Taiki按捺不住了,见我沉默了许久,追问道。
“没有然后,那个时候,李年和米安妮这两个名字都在我的心里划去了。”我望着窗外有些明亮的东西在闪动。于是,记忆的阀门再次被打开,回忆的潮水开始奔流着。
那天晚上我回去后,心情很差。虽然外边并不是很冷,我还是赌气得把空调开到28度。后来在半夜里睡觉的时候,因为忘记关空调,被一身的汗热醒。在黑暗中摸摸索索地起来找空调遥控器。这间屋子一片黑暗,外边一闪一闪的。猛地想起,自己不是被热醒的,而是被外边的烟花盛开的爆竹声弄醒的。随后推出了窗向外看,迎面扑来一阵冷风。我打了个哆嗦,裹着毛毯关上了窗,透着窗户看着外面。那是个入夜之后依然光彩照耀的城市。虽然多了烟花的点缀。相比北京,我更喜欢上海多一些,在我的眼里,夜晚的上海比北京更具动感些。
这样的情景更让我想起米安妮,李年的遭遇,已经让李年这个名字在我的心里深处划去。下意识看了桌子边上的手机,屏幕的蓝光一闪一闪的。
我随手拿起了手机翻阅着,一大堆新春祝福短信,不由得一怔,春节来了,而我却没有深刻的感受,日子被我浑浑噩噩糟蹋成这样。我突然有了点心痛。
随后往下翻,翻到了米安妮的名字。大拇指不由得开始颤抖起来。一想起以前疯狂找米安妮的时候,打了无数通电话找米安妮,米安妮就是不想接,或者直接挂断,有时候手机整天处于关机状态,就是不想被我找到。很久很久没有给我电话,更不用说短信息了。
战战兢兢中打开了短信。
“于秋,新年的钟声响起,敲打着我的无眠,我用我所有的心愿折换成沉甸甸的祝福,然后把它寄给你。于秋,新年快乐。”
现在是寒假,我有许许多多的时光泡在回忆里,一种很糜烂的生活方式,像是颓废的开始,踌躇满志的终结。甜蜜被忧伤替代,一丝一丝瓦解的快乐。连新春的快乐也感染不了我。所以,我不知道该回米安妮什么好。此刻的我毫无睡意,外边的爆竹声听的令人心烦,我塞上耳机,想用音乐来屏蔽外边的噪音。随机找了个电台频道,一阵巫启贤的歌声,令我情绪再次低落。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