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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手,鼓掌为Taiki的领悟表示称赞。随后我又开口了,“还有一点我要说明的是。时势造英雄。适者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没有人会同情你。所以自己强大才是最重要的事。只有这样人们才会尊重你,爱戴你。因为生活从来不会同情弱者,你说是么?”
“这么夸张?”
Taiki做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会这样,于是就更加得意得摇了摇食指,表示一点也不夸张。“夸张吗?一点也不夸张。你在中国不管哪个地方,晚自习结束后,你在学校附近站一站就会发现学校周围的楼区基本上是灯火通明,我敢打赌,这些开灯的屋子里,大多数都是吧头埋在书海里挑灯夜战的苦孩子。”
“那说明了什么?”Taiki追问。
“说明了大家都在按部就班地努力学习生活,去奋斗着。”我换了个舒服的姿态靠着椅子坐着。
“这又说明了什么?”Taiki再次追问。
“说明了,我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现象,像我这样的孩子,你能在中国找出一大堆,北京大学,清华大学里就有,成千上万个我。”
这个时候Taiki的嘴张成了O形,他内心深处肯定深受震撼了。我继续说下去。“这个说明,教育模式,导致了我们的个性开始缺失,高中我曾反叛过一段时间,但是又因为环境的因素,把我身上的凌角抹去了。我就脱去了年少轻狂的外衣。开始回归平庸。这个平庸不是说能力上的平庸,就是说我们的生活开始变得简单,循规蹈矩,我想是因为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不能改变大的环境,所以在环境压力下摒弃了激情,然后老实地生活着。”
我说到这儿的时候,Taiki向我投出同情的眼神,我没有理会他,我对这样的生活状态很满足,至少,我拥有了一个拼搏的心。这一点很重要,人在年轻的时候不多吃点苦,到大了就要吃不起更多的苦,中国有句老话叫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这就是你对你高中学习生活的总结?”Taiki问。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
“高一就是一杯水,加到满,高二就是一杯水,正在冷冻等待水分子冻结成冰,高三就是,里边的水结成了冰,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胜利了。压力就像杯子里的水,因为冷却而增加了力量,而我们就像杯子,看看能不能承受住因为水分子结构产生了变化的冰而发生体积变化向外扩张的压力。”
“那你的高一这么多故事到高二就没了?”
“恩,再多的事情,被周围的环境冷却了。这就是人成长的一个过程,我想我们长大了,成熟了,都能更好地认识生活的本质。”
Taiki这个时候脸色变得非常凝重,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对我的同情。我一脸的无奈,耸耸肩,表示已经过去了,不用再去安慰我了。“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就这么复杂?”
我伸出食指摇了摇表示否定他的回答。“非也!说到底还是环境因素。因为外在的原因,才让我们在性格上有着彻底的改变,所以读中学后,是一个锐变的过程。所以,我们开始变得圆滑,变得世故。这个年龄段的我们就显得比较成人化。你不觉得我身上有太多的功利色彩么?”
“那你是时代的产物?”
“正确,但是你只说对了一半,但是缔造者是我们的父母,我们的老师。因为并不是每个父母每个老师都对自己的孩子或者学生有很高的期望值。”
“那么这些人呢?”
“你是指哪些人?”我扒了一口咖喱饭,已经凉了。口感就差了不止一点点。
“就是指那些被不抱较高期望的一些人。”
“这些人啊?就注定着一辈子的平庸。”我边说边胡乱扒了几口饭。
“为什么?”
“输在起跑线上。”
“噢!”Taiki明白了,但是我不能确定Taiki是否真的明白了。看他的样子有点似懂非懂的样子。
“很深奥吧?”我说。饭基本上就这样几口消灭了。Taiki弄得很简单,就是白米饭上面淋点咖喱。然后煎个荷包蛋就行了。即便是如此,我还是很知足。
“是很深奥,这是你们的哲学吧。”
“可以这么说吧。”
这个时候,Taiki开始起身洗碗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悲凉地发现,我除了分数高之外,什么都不行。不折不扣的一个高分低能。一想到这里,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在学校里,我们不断掌握提高学习的能力,但是没有人教我交际,也没有人告诉我做人的道理,更没有人给我独立成长的空间或者机会。如果论全面的话,我无疑输给了Taiki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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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那些事(1)
(1)越界
来到华盛顿的一段时间,我终于出现了身体不适的症状。先是嗓子沙哑,那是因为太过劳累所致,这里的劳累并不是指我作息劳累,而是这段时间长期处于不停叙述状态,导致我声带负荷太重,于是,扁桃体就这么发炎了。当然,这个也跟华盛顿突如其来的秋天带来的寒冷也是有关系的。
我相信扁桃腺发炎的人都有体会的,接下来就是高烧。而且这个是不能避免的。一个极为凉爽的天气,我却浑身发冷。
于是,在我扶墙走路的刹那,Taiki看出了我的异样,立马上前扶住了我,结果他碰到我手臂的时候,突然象触了电般弹起来。
“中国秋!烧成这样了,你还走来走去?”Taiki不满得向我嚷嚷着。
我勉强地摇摇头,极力吐出了两个字。“没事。”
其实,没事是假的,我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喘着粗气,而且一种摇摇欲坠的姿态,就像风一吹很容易把我吹倒的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简直是比死还要难受。
“别逞强了!”Taiki这回扶住了我。刚好Airbina走过,看到这个情况也帮了一把。
我只好满是感激得像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却累得连谢谢都说不出来。
等那些人七手八脚得把我抬到宿舍的时候。看着他们一身的汗,而我却冷得发抖。这两个不明显的处境,我心生羡慕,羡慕他们没有生病。
“中国秋好像烧得挺严重的?”那是Airbina的声音。
“是挺严重的。带回物理治疗。”Taiki说着。
我强打着精神,好奇得想知道Taiki所谓的物理治疗是什么。但是由于烧得很重,神智不太清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在Taiki送走Airbina后,又从隔壁宿舍叫来两三个男同学来。
迷糊中,只知道那些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和裤子。我觉得我挺可怜的。像是被“羞辱”般那样。他们把我抬到浴室里。Taiki非常“恶劣”地给我淋冷水,我一阵激灵。大喊着。“我跟你有仇是不?你用冷水淋我?”
“你安静点,你有力气跟我吼还不如留着力气咬紧牙关克服下冷水的刺激。”
“这个有用?多久?什么狗屁物理治疗?”我问。
“三五分钟吧!这个疗法北欧比较普遍的。”他架住了我,招呼着其他人按住了我。
我因为受不了冷水的刺激,不停地乱动。你能想象不?在一个秋天,对着冷水淋是什么感受?我不停得打寒战,哈着气。
Taiki在一边为我鼓励要我坚持,一边又帮我倒计时间,好让我多点力气再坚持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