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格闭了嘴,孙志新却听得气怒:“喜欢上了就喜欢上了,我怕个毛。回头给纳鲁说就是,他要打要罚,我认!”
他说喜欢上了!泰格听得明明白白,胸中狂喜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眯起眼:“你以为纳鲁不知道?他可是强大的族长,不是你这样的马大哈。”
纳鲁知道?孙志新心里一寒,胸中顿时越发气结,简直想暴打泰格一顿出气。可他不能,这人是病人,受伤还是因为保护自己才留下的伤,一切因自己而起。所以孙志新只能憋着,找其它的方式撒气。
比如:
孙志新忿忿的擦着泰格腿间流淌的浊液,心里咒骂着就算是现代的男护士也不带替人做事后洗理的膈应事,可自己却在做。忿愤之下,孙志新突地笑了:“泰格,才摸几下你就射出来了,你是处男?
泰格霍地散出了危险的气息:“我是不是处男你大可以来试试!”
孙志新不为所动,又道:“不是啊……那么,你早泄?我记得我还没摸上十下你就出来了,啧啧,真嫩!”
泰格没听懂早泄这个词,但孙志新所指的意思他懂了。是男人的都受不了这种轻视,泰格猛然放声咆哮:“你才早泄,你全家都早泄!”
孙志新不动如山,一脸的讥诮道:“我能干得纳鲁都走不了路,照样能干得你走不了路,你说我早泄不早泄?”
“孙志新!”
“哎,别叫那么大声,你想搞得整个营地都知道你有早泄这个毛病?”
“孙志新!!”
“干嘛?”
“我还憋着尿呢!想要用这种办法杀我你就直说!”
“噗!”
于是乎,孙志新高兴了,泰格气闷了。
日子还会继续下去,未来怎么样?还不如不去想,珍惜每一天就好。
就像佛曰:相逢就是缘。
呃……孽缘也是缘……
不过,缘来缘去的也还是生活吧。
是吧?
是吧?
……
…………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两章,突然觉得泰格有唐僧的潜质。
很像我姐夫,平时词不达意,一但被激怒,简直可以口若悬河般淊淊不绝。
很可怕……
所以一般我和我姐都是在小范围内去故意的触怒他,然后在他快要达到爆炸点的时候闪人。事后再心有灵犀的用眼神交流,窃笑。
果然不是一家人就不进一家门啊……对于这个,我和我姐玩得熟练得很,而且乐不彼此。
总结:姐夫很好玩,用来舒解生活中遇到的各种气闷纠结简直太合适了。有啥气,往他身上撒就是,然后在他爆发以前赶紧跑远些。
姐夫这东西,真是萌物啊……庆幸有姐,姐还去捕捉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姐夫……
96、分瓷器了喂~
最后泰格只能将就着在孙志新拖过来的那只瓷器里草草了事,孙志新坚决不肯再碰他那根惹祸的东东,让他自个儿尿去。尿完后倒是老实的去倒掉里头的东西,再放它洗净放回原处。再接着孙志新和泰格两人吵嘴吵够了,孙志新开始了自己单方面的冷战不搭理他。奥瑞克也机灵的拖到下午很晚才来分瓷器。
坐在孙志新的帐蓬里,奥瑞克安静的喝着茶,没有孙志新臆想的会一脸暧昧的用眼光在自己与泰格之间扫来扫去的举动。干巴老头儿安静得不正常,又回复到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棍模样。
而孙志新和泰格之间的气氛极度的不合谐,那层遮羞布被扯破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极端的微妙,泰格开始拿对待弟亲的态度对待孙志新,眼光温柔得能拧出水来。而孙志新却觉得这种变了味的新关系让他尴尬得很彻底,每当泰格瞧他一眼,他就下意识的涌起一股子冲动: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踩暴!
三个人,新志新、泰格和奥瑞克便在这种怪异的气氛里等待纳鲁回来。
过得一阵纳鲁终于回来了,带着满脸的惊喜:“孙志新,我今天猎到了一头角牛。”
角牛孙志新见过,有点像恐龙里的三角龙,又有像点像现代的牛,差不多是两者的结合体外加放大版的模样,皮粗肉厚且力大无穷,平时很难猎到。它皮粗肉厚的外表下,全身的肉质都出奇的细嫩美味,加之平时实在不易猎到,所以一但猎到这种猎物,收获它的猎人总是很自豪。
换了平时,孙志新肯定是要欢声叫嚷一通,再因为不被充许参与猎人打猎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去打击纳鲁。但今天听到纳鲁说猎到了角牛,孙志新只是心不在蔫的嗯了一声,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纳鲁觉得有些奇怪,问道:“你怎么了?”
先是苦笑了一下,在心里做好迎拉纳鲁狂暴的准备,孙志新深吸了口气,道:“纳鲁,我有话跟你说。”
孙志新做事,从来就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就像和纳鲁的恋情,不喜欢的时候就激烈反抗,喜欢上了的时候抛弃一切原来的观念,认真去对待纳鲁。现在和泰格的复杂关系他也是这样对待,既然和泰格的关系已经理不清了,还发生了一些囧人囧事,就必须告诉纳鲁。孙志新就觉得对于自己的恋人,起码要做到最基本的诚实,理应该把一切源源本本的告诉他。包括自己矛盾的心态,与泰格的各种纠结,甚至自己无耻的已经有了很不道德的脚踏两只船的心理这些,全都给纳鲁说开。
情人之间,诚实很重要,唯有这样才能守护着脆弱的爱情。而隐瞒,只会埋下猜忌的种子,最后把一切美好的东西坏殆尽。所以就算纳鲁会狂怒,会有各种过激反应, 孙志新还是打算诚实的把一切都对纳鲁说,绝不更改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