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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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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样的冷铭柏,侍卫们一脸惊愕。头儿人前一向冷静沉着,就算喝酒也不会喝到向现在这样,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现在的他,任何会一点武功的人都可以撂倒。平日的风采早就不见了,此时的他,不过是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罢了!

“少爷别喝了,咱们回府吧!”黑衣劝道。冷铭柏也真是的,不劝他,他还真这么放开来喝!公主没有拒绝赐婚,黑衣明白冷铭柏心中的痛苦。可是,就算借酒浇愁,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颜儿……颜儿……”醉得不省人事的冷铭柏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只是一再地重复着她的名字。

“少爷您别这样。要是被老爷看见了,可要发脾气的!”黑衣只能搬出冷行风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你们……你们都不要管我!!不要管我……让我喝!!”冷铭柏推开一边的侍卫,又准备推开另一边的黑衣。

黑衣可犯愁了。他现在最想一个手刀,劈昏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可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他不可以有任何显山露水。只得拼死地拽着挣扎的冷铭柏,不敢放手一分。

“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

“公主也太小看微臣了。微臣还不至于愚笨到连自己的初恋之人都不记得。”

瞪大了无神的眼睛,本能地后退一步,却绊到一块碎石。一个踉跄,差点翻倒,却被对面的红衣男人及时搂住了纤腰。

千钧一发!!

“公主不必如此吃惊吧?”搂着怀里柔软的娇躯,男人戏谑地说道。她的身体真的好冷,体质必定也不好吧……

“本宫……本宫不知道世子在说什么……”推开男人不断靠近的胸膛,阮颜一脸的惊愕。

母妃是德瓦炎烈的初恋之人?!怎么可能!?他们根本就是两个辈分的人,又何来男女之情?!再说了,炎烈说过那是二十年的事情。那么,这就意味着,他们二人认识的时候,炎烈才五岁!五岁的孩童怎么会知道所谓的情爱!?

“公主聪明绝顶,怎么这会儿就变笨了呢?”炎烈一点也不顾及阮颜的身份,大胆地调笑着。

“请世子不要和本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如果世子想和本宫扯皮的话,不好意思,恕不奉陪。”她平复心中的不安,毫不客气地拒绝着,心中的疑虑一点也没有减少。

“公主误会微臣了,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公主给微臣一个解释的机会,如何?”炎烈见阮颜一点相信他的一丝都没有,这样的话对话没办法继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能收起吊儿郎当的口气,认真地说道。

说没兴趣,那是假的。只要是和母妃有关的事情,阮颜都想知道,即便多神奇多不可能,她都可以接受。她站定在原地,缓缓点点头,期待着炎烈的下文。

“这件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

推搡之间,一声娇喝传来。众人均回头,却见身着一身华丽的翠绿宫装的年轻少女正瞪圆美目,远远地站着,身后跟着两个唯唯诺诺的小宫女。

“参见六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伙侍卫看清来者,纷纷跪下行礼。只有醉醺醺的冷铭柏和一脸茫然的黑衣尚立在原地。

翠衣女子,正是六公主雏玉。

她并没有忽略冷铭柏在寿宴上不加限制的狂饮,不禁又心疼又好奇。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他如此颓废的样子。又见阮颜在寿宴上对德瓦炎烈的请求赐婚并没有明言拒绝,不禁心中生疑。正担心着想来宫门等他,却刚巧被自己碰见这么一幕,心疼更剧。

“回公主的话,少爷他喝多了,小的正准备带少爷回府。”黑衣用尽全力,支撑着冷铭柏倾斜的身体,回答道。这个状况,最好就是赶快把这个喝得烂醉的男人带离现场,才能避免节外生枝。可偏偏如此不巧,冷铭柏的一堆手下还没有应付完,又来了个更棘手的人物,真是愁煞他也!

“铭柏你没事吧??”雏玉忙甩开一旁的席儿,小碎步上前,扶住了冷铭柏东倒西歪的身体。一股酒气传来,雏玉忍不住皱眉。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他又是何苦?

“公主……”黑衣忙想拒绝雏玉的帮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小公主对冷铭柏是情有独钟的,这只会让事情更加麻烦。

“闭嘴!你家少爷喝成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都已经这么晚了,要回去也不方便,不如就在宫里留宿一晚吧。你回去跟老将军说一声,就说你家少爷身体不适,回不去了,今晚就住宫里。”雏玉毫不客气地指着黑衣的鼻子说道。

“可是……”黑衣争辩道。事态果然往最糟的方向发展了……

“没有可是!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席儿!秀水!你们俩过来帮忙,带冷少将回去!”雏玉根本不理会黑衣的劝阻,直接叫了两个小宫女过来扛冷铭柏。

黑衣一试之下无可奈何。对方是公主,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家丁。难道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撂倒,再绑架走冷铭柏?!别说救不了冷铭柏,连他也会被当成可疑人物,被在场的侍卫直接扔进刑部大牢!

不等黑衣反应过来,两个小宫女便挤过来,左右架起不省人事的冷铭柏,往宫里走。

“公主……”黑衣还想阻拦,却被雏玉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多说什么。

现在,他只能祈祷上苍,请求冷铭柏不要太过分地胡说八道就好了……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往事袅如烟

“这件事情,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等会儿!世子说二十年前,世子也不过五岁,又怎么会记得那么多?”阮颜打断炎烈的话,问道。

“微臣那时确实只有五岁,可是也确实记得每一件事,不管是快乐的事,还是痛苦的事。”炎烈认真地说道。小时候的生活太痛苦了,伤痕太过深刻,他早熟地记得一切,又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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