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真想不到这个额杰,平时老板着个脸,竟然,竟然会有你这么个俏皮丫头啊!呵呵……”康熙笑呵呵的说,顿了顿他叹了口气又说:“朕累了,想睡了,你也累了吧?歇着吧也。”
啊!睡了?歇着?恩?这个?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先帮您铺好床,您先歇着,我把这收拾好了再睡吧!”这样说也不知道成吗?
康熙静静的看了我两眼,淡淡的开口说:“随你吧!”
我松了口气。铺好了床,扶着康熙走到床边,又帮他宽衣,康熙就躺到了床上,我帮他盖好被子,他翻身就睡了。我走回到书桌旁,小心翼翼的收拾那些棋子,棋盘,拿了本《宋词》坐在椅子上看书。可是半天连一页也没有看完,竟昏昏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是,天已大亮了。咦?我不是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吗?床?被子?我怎么会躺到了床上,在看看屋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自己,想着康熙该是上朝了吧?怎么没人叫我一声?我又是怎么跑到床上的?我该不是梦游了吧?呵呵!本就不聪明,还老让我思考问题。脑子又是一闪,该不会是康熙把我抱过来的吧?这个念头马上就得到了证实。
门被推开了,明月走了进来,嬉笑眉开的,什么事让她这么开心啊?禁不住问她:“什么事啊?把你乐的?”
她笑嘻嘻的走向我,兴奋的说:“当然是为您高兴了啊!”
“为我?”我听的是一头雾水。
“是啊!今儿早上明月来时,看见皇上正把您抱在怀里,就像哄孩子似的看着您,那温柔劲。明月也在宫里待了四,五年了,也曾伺候过几位娘娘,可从来没见过皇上这样对过那位娘娘,临走时,皇上还是,您昨晚上累着了,不让明月叫醒您,还说今儿晚上还来看您……”他嬉笑着说着,而我的脸却苍白起来,眉头又一次深锁上。真是他抱我过来的?哄孩子似的看我?还来?那我又该怎么应对那?
明月看我这样,不明所已,也懂事的不说话了,帮我梳洗一番,我也没拒绝,随她拾得我。
晚上康熙果然来了,就只是和我聊天,下棋,再无其他,一连三天都这样。宫里已传的拂拂扬扬,妒的,嫉的,恨的,酸的,我都只当没听见,没看见,该去给各位娘娘请安的请安,减少出门,少惹是非。说我高傲也好,说我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不能让你们抓住我的把柄,不然到最后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不,我现下就走在去宜妃那儿请安的路上,这个宜妃就是我的大姨母,当初听说我被封了嫔,高兴的了不地,拉着我说,我给族里长了脸什么的。又说家里都高兴着那!还说以后多上她那儿走动走动,多坐坐去什么的。到没看出她又多了个和他分享老公的防备,是掩饰的太好,看不出来,还是真心觉得在这宫里多了个自个人那?
“馨嫔娘娘到……”早有太监叫我走来,扯着嗓子向里传,每次我都觉得有必要叫的那么大声吗?又不是都听不见,是聋子?
我走进去给宜妃请了个安,起身时方看见,原来九阿哥和他的嫡福晋和两个则福晋都在啊!那三位福晋又向我福了福身请安。定晴看了看眼前这三个女人,真真都是美人坯子,一个塞过一个啊,看来这九阿哥的好色,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不禁心理一笑。我还了礼,宜妃便开口说:“我们这儿正说着你那?你就巴巴的来了,可是巧了……呵呵。”
我淡淡的回头好笑的问他:“姨母,说馨儿什么那?”
“呵呵……说你画的花样好那?前儿个你差人送过来的花样我都看了,让人绣了,拿出去,是人见人爱,都问是谁这么心手玲珑的,也吵着要那?这儿不,这三也跟我着讨那!”宜妃乐呵呵说着看向那三位福晋。
那嫡福晋开口也笑呵呵的对我说:“原来是馨嫔娘娘画的,怪到那么好看那?”又扭头对着坐在她边上的两位册福晋说:“咱们也是没这福气要累着娘娘要这么漂亮的花样了。”
“没关系,福晋要是想要,我过两天画好了,差人送过去就是了,也累不到那儿去,只是闲暇时,画来解闷的。”她这么说,总觉得话那么刺耳,不给她画也不行了,画吧!反正我也呆着无聊,画画到也是个事儿,要是这儿有电视或电脑就不会这么无聊了,也不会想起多年前自己还学过画画的事了。
哪个嫡福晋一听我这么说又赶忙起来谢什么的,我到一直没注意边上哪个九阿哥,他阴着个脸,我看他是,正对上他的眼,眼里似是怒,似是恨,怎么我给他的福晋画个花样,和气点他就这么不愿意啊。正想着,宜妃清咳两声开口说:“过两天就是老五的生辰了吧?也不知他打算怎么过啊?”
九阿哥沉着声音对宜妃说:“五哥也没说什么,打算在府里摆上两桌,请个戏班唱两出,热闹热闹就成了。”
“过两天就是五表哥的生辰了吗?”他怎么没告诉我那?还是不想说啊?不想让我去吗?我疑惑的问了出来。
“是啊!这个月底。”宜妃说。
后来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没什么,也就散了。
赤脚走在地上凉凉的感觉
今晚上皇上没有过来,我也乐的轻松,正好今天好好补个好觉,这三天我是没一天塌实睡的,今晚一定要好好睡觉。正在昏昏沉沉的要与周公握手时,却听见依稀的萧声四起,清醒了过来,下了床,走了出去,萧声就更加清晰。想着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一个念头闪过,是他吗?不自觉的就跟随着萧声,追寻着他的方向,夜雾清冷,他清直岑寂的身型就如同一管筒萧,我凝神他与这筒萧已容为一体了吗?低回着柔婉而苍凉的音律,将绵延的夜空吹瘦,将幽暗的风痕冻结,有一句话低低地在萧声中重复着,我听到了,是他在喊我,软软的,绵绵的,那时一种风起云涌的深情和轻柔,从萧声漫漫溢出。萧声停止了,一切归为平静,才发现自己跟随萧声出门是竟忘记穿鞋。3月的京城夜晚还是让人瑟瑟发抖,加上我光着脚,更觉得寒冷,不禁打了个冷战。他静静的看着这样的我,把我抱了起来,揽入怀中,我没有挣扎,那狐裘皮袍子紧紧把我和他包裹在一起,他的怀好好温暖,他怀里的味道是男孩的味道,还不是男人的味道,他不宽厚的胸足够让我舒服的依靠,暖和过来的我问道:“又想你额娘了,是吗?”只有我和他信任的四哥知道,胤祥平时吹笛,只有想起敏妃的时候他才会吹萧,也只有我和他四哥知道,吹萧时的胤祥是最痛苦,最无助,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胤祥只轻“恩”了一声,我在他的怀里也看不见他的表情,这还是自他哪次从我面前跑掉后,第一次见面那?他一直不来见我,我也找不到他,知道他是在躲我,知道他需要时间接受这个事实,胤祥啊!胤祥啊!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离我而去,额娘是,你也是,我做错了什么?小时候我被人欺{炫}{书}{网}负,都是四哥护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还有一个哥哥疼爱着我,关心着我。自从认识了你,只要你每次微微一笑,都让我感觉是额娘在笑,暖暖的,像太阳一样,就连你皱眉,发呆时都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你唱歌时,从你嗓子里发生的声音甜美,动听,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心安,放松,就连四哥有时和你在一起时都会盯着你看半天,而你却从未察觉过……”他顿了顿,苦笑了下继续说:“你就是那么专注每一件事,你知道吗?每次四哥盯着你看时,我都觉得混身不自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当时,我还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会对四哥有这种感觉?可是他盯着你的目光却是那么的不一样,是温柔,怜惜,甚至……甚至我看到了一丝爱慕。我恍惚过,我矛盾过,毕竟四哥比我优秀,你若跟了他,他定能给你幸福的。为什么?为什么你就这样的创进我们的生活,为什么又这样的离开。哪个雨夜你不是说过会守护我一辈子不离开我吗?当时我是那么的高兴着,激动着,只因为你答应守护的人是我,是我……?可现在那?……”我认真的听着十三一字一句的说着,泪不知爬在脸上多久了,早已阴湿了他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忘了我吧!忘了以前的事情吧!你以后还有更大,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等着你去完成。胤祥,好好照顾自己,爱护自己吧!”我哽咽的说着,心里明白,我早已毫无保留的爱上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不是来到古代才爱上的,而是从现代就开始的,从第一次读关于他的资料时就已经开始了,在无意中翻看了一个讲胤祥的小说中看到他时,就开始疯狂的找寻所有关于他历史资料,一点点的读,一点点的看,第一次被圈禁,第二次被圈禁,历史上说他并没有圈禁十年,而是一两年就放出来了,被禁十年是杜撰出来的,历史资料上还说他有风湿,时好时坏,说他文武全才,说他的福晋们,说他好多……从那时起,就莫名的喜欢,莫名的爱了吧!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早已成为古人,而自己是现代人。我的生日和他的生日整差了三百年,而自己被莫名的带入这个时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