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道之中，显得非常温和。
“没有什么死不死的。”
很合理。
“忠诚也是要看回报的，否则就变成愚忠了。”
紧接着，楚千秋又使用真气，帮助她失禁产生的液体，杂质统统收拢起来，丢弃到牢房里的马桶之中，叫她焕然一新。
武道修行也不仅仅是打打杀杀，在生活中更是有无穷的妙用。
那就是像靡芳等人在背叛的时候，他们反而没有了家属的牵制，不怕被刘皇叔杀全家。
【难道那唐景专门教她审问的技巧？以至于武功修炼都有些延后了？】
不管你有没有苦衷，背叛是要接受惩罚的，这样才能震慑人心。
“伱这贱婢，也配侍奉大人吗？”
敌人的反应证明了这一计划不仅成功，而且是非常成功。
“如果他不合格，就换一个。”
“爹爹教过婉儿，最重要的美德是忠诚。”
楚千秋不由得想起，在半个时辰前，风雨楼发生的事情。
这虽然是千古佳话，却也暴露出了一个问题。
“柳夫人，我来迟了一步。”
毕竟他在努力扮演正道的光芒。
“刚才你都吓到了吧。”
“那就服从我。”
这世上的选择，大多有利必有弊。
团队的凝聚力是够了，威慑力却不够。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这便是做好人的坏处。
【他们认为我是一个好人。】
“如馨，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吗？”
“大人，妾身该怎么办。”柳如馨喃喃地念叨着，眼前是一片的黑暗。
当然好处也有，黄权的儿子黄祟感激涕零，他知道这是多么重的恩义，所以在蜀汉灭亡的时候，为国尽忠了。（注2）
楚千秋的笑容依然很温暖，像太阳一样照耀在柳如馨的心田，叫她怦然心动。
“要不要先换一套衣服，洗漱一下。”
“这也是爹爹教婉儿的处世之道。”
“妾身会劝说家主，让他投靠大人。”
就好比是三国时的刘皇叔，乃是仁义的象征，是第一流的人物，夷陵之战后，黄权不得已投降了魏国，按照当时通行的法则，就该把黄权的家族抓起来，满门抄斩。
楚千秋挥了挥手，拿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美妇眼角泪水，帮助她整理凌乱的衣服，让柳如馨差一点就哭出声来。
楚千秋笑了笑说道，柳如馨望着他的笑容，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她玩得还挺开心的。】
所以柳家在做选择的时候，在被迫站队的情况下，柳如馨自然会选择站在合欢宗这一边。
“有我的支持，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妾身愿意。”
倒也没有。
楚千秋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努力开导着女孩。
唐婉儿会被唐宁选中，除了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外，也是有重要的原因的，那就是她对于忠诚的执着，是唐景为唐家培养的杀手。
唐婉儿依偎在楚千秋的怀中，一边低声问道：
“那大人会嫌弃婉儿的忠诚吗？”
“不是劝说，是拯救。”
“但这是错误的，会把柳家带向灭亡之路。”
哪怕有人暗中抹黑，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傻瓜才会这么做。”
“如馨，告诉我。”
而刘皇叔却说出了名垂千古的一句话：“孤负黄权，权不负孤也。“（注1）
如果唐景没有死在楚千秋的手中，那么唐婉儿将会沿着唐景的路线，成为唐家的杀手，为家族保驾护航。
“婉儿，这会不会太委屈你了呢？”
注1：《三国志》
先主引退。而道隔绝，权不得还，故率将所领降于魏。有司执法，白收权妻子。先主曰：孤负黄权，权不负孤也。待之如初。
注2：《三国志》
会艾长驱而前，瞻却战绵竹，祟帅厉军士，期于必死，临阵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