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问我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天下苍生。”
“我问，你答。”
“只要忠武大人放了奴家，奴家不会再计较此事。”
“楚某自会放夫人离去，也不会再计较这件事情。”
恶魔，两个人都是恶魔。
“因为痛到了极点，所以她们才能忘却情伤，故名为尘缘断。”
“这只是正常的拷问。”
楚千秋笑眯眯的模样，让夜莺夫人恨不得砸烂他的狗头。
“南无阿弥陀佛。”
楚千秋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让夜莺夫人心中大骂道：
楚千秋也不客气，拿出一枚药丸，直接塞进了夜莺夫人的嘴中，让她的脸色立刻变得一片惨白。
“夫人放心，这不是合欢散。”
唐婉儿皱起了眉头，随即伸出玉手，在柳如馨身上点了几个穴位，让她脸上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却又被点了哑穴，发不出一点声响。
夜莺夫人的感慨，并不妨碍楚千秋继续打击道：
“然后离恨宫的弟子们，便能体会到情伤最大的痛楚。”
“只能把你处以极刑。”
唐婉儿淡淡地说道，她把自己献身给了楚千秋，自然要为新的主人工作。
“它没有其他的作用，而是让一个人的痛觉感知，提升到极点。”
“刚才只是小惩大诫，明白了没有。”
“忠武大人是好人，不会与你为难的。”
“金刚寺到底在谋划什么，让夫人要阻止慈善拍卖会？”
“结果你假意投靠了大人，实际上还是合欢宗的内奸，准备为他们通风报信。”
“闭嘴。”
“两家重归于好，岂不美哉？”
她这一辈子过来，何曾吃过这等苦头？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夜莺夫人勉强一笑：
“忠武大人，何必恐吓奴家呢？”
也难怪她们什么都不怕。
“是不忠的大罪。”
楚千秋新收的手下唐婉儿已经换了一套新衣服，处理掉身体上残留的痕迹，出现在了柳如馨的面前。
【苦也，苦也。】
“我问你答。”
“奴家联合商人，暗中捣乱，的确是有些冒犯大人，可是罪不至此。”
尘缘断的痛楚都能承受下来，这世间还有什么能够约束她们的呢？
楚千秋也是这一次回家，这才知道小小把离恨宫的情毒资料给了【百毒上人】，百毒上人不愧是毒药界的宗师，竟然真的复刻出了【尘缘断】。
“夫人想要拖延时间的话，也是没有意义的。”
唐婉儿点了点头，拔出了短刀。
【你这装模作样的混账东西！】
“你不用害怕。”
“还请夫人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夜莺夫人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楚千秋敢把事情做绝。
夜莺夫人乃是一宗之主，合欢宗在江湖上也是叫得出名字的门派，除开一流势力外，它在二流势力中属于拔尖层次的，比药王宗都要强上一些。
“背主的家奴，不得好死。”
“怕是吃不了这个苦头吧。”
“然后大人好心召见了你，给了你一次机会，让柳家选择站队。”
“很好，罪名已经很清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夫人每日用的香粉，都是价值连城的曼陀罗仙，一钱要一两黄金的重宝，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什么金刚寺计划，奴家真是一无所知。”
“不，忠武大人，你不能这么做。”
不要说太后娘娘了，就是景王的妃子，她所修炼的武功，亦是《婆须蜜多女心经》，关系网遍布整个神武朝。
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地下密室当中，叫柳如馨听得是慌乱不已，就是杀猪的嚎叫声，也没有那么凄惨啊。
“等等，妾身还有利用的价值……”
“柳家有调查过合欢宗，她们在大量收集女子的天癸……”
“我愿意献身……”
柳如馨绝望地大喊着，唐婉儿一刀砍了下去。
就是这么咔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