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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2 / 2)

如果爱情可以永恒,也许就不会有眼泪。

有爱着的人么?杨绎继续问。

嗯。因为有这样一个人,我才感觉到人间有爱情。如果没有他,也许我的爱情是不存在的。爱情只属于幸运的人,不幸的人所拥有的只是自己对爱情的幻想。你呢?怎样看待?

你离开后

我的女友叫亚尚,是个精明利落的女子。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永远可以操控自己的情绪,并且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未来。或许吧,爱情的定义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并无其他复杂的东西存在。可是有时候跟她在一起,觉得不是在恋爱,只是单纯地在一起而已,已经习以为常,仿佛随身携带的一件物品。没有激情,没有意外,也没有期待,更多时候,感觉到的是孤独。

我沉思着说,爱情不只是在制造快乐,更多的是在制造孤独。

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陷入感情总会变得茫然。爱情不是个好东西,却是个磨人的东西。

我在这边笑笑说,也许吧,不过希望你幸福。

我们常常没有告别的话,纵然一个再见,或者一句晚安,从没有。当没有话说或者要开始忙碌时,就停止说话,似乎早已心照不宣,彼此都不会再打扰。不明白这是种习惯还是种默契。我们之间没有距离,也从未设置过距离,因为明白不可能有爱情发生,所以从未在友情的发展路途上设过障碍。

大部分时间,我需要一个可供倾诉和倾听的朋友,纵然不太熟识,纵然未曾谋面。

始终在爱着的,只有安劼。

安劼离开后的日子里,我写作大量的稿子。长篇已经开始,经常会脑海一片空白,偶尔会感到力不从心。

写不出字时,依旧会打开窗户,看看窗外的绿树和阳台上房东种植的花草,下雨时,侧耳倾听沙沙的雨声,仿佛进食的蚕,一夜无休。或者找房东聊天,她是一个有情趣的女人,不似其他胡同里的女人那样市侩,那样粗俗。她们在闲暇之余会三五成群里打麻将推牌九,或者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家长里短,蝇营狗苟,冷嘲热讽。

但房东不是这样的女人,在儿子去校园读书的时间里,除了做饭和洗衣外,她有独立的兴趣。养花,养鱼,养猫,听越剧,唱黄梅戏,看黑白电影,看杂志,哼歌,听音乐频道,绣十字绣和花鞋,或者烧一个特色菜,诸如一只鲜活的鱼或鸡。这时她会叫我去她的小厨房,她倒上两小杯二锅头,摆上小碟子和碗筷,招呼我随便坐下。

失去男人的女人

因为喜欢这个女人,所以没有表现得拘谨。

我当然不胜酒力,刚喝了一小口,胃部就开始感觉灼热不适,脸部也开始燥热起来。但女人酒量却很大,三杯白酒下肚,依旧面不改色。

她跟我聊着一些家常话,说她刚刚种上一种紫色蟹爪菊,花期会很长,这样看花的时间就会比往年多很多。仙人球开始绽放出黄色的花,没有香味,却很妖娆。

她告诉我,芸安这个地方,最有看头的就是那些花和树,没有一条街不种四季花的。春季玉兰,夏季栀子,秋季菊花,冬季腊梅。一路芬芳香花海,这是此城的对外招牌。还有那些树,杨树,柳树,香樟,法国梧桐,松柏,槐树,小灌木……纵然是黑白色的冬季,依旧郁郁葱葱佳气浮。

…………

她不停地说着,建议我在芸安定居,这里是无与伦比的宜居之地。此时红烧鱼已经吃了一半,她起身要再去烧几个小菜,我摇摇头,拦住了她。

我们再说会话吧。我说。

女人坐下来,一边往我的碟子里夹鱼肉,一边说,你多吃点,儿子不喜欢吃鱼。我都不知他最喜欢吃什么,食量跟鸟一样少,瘦骨如柴,还挑食,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抿着嘴笑笑,然后啜一小口酒。

她给自己斟满了一盅,扬起头,一饮而尽。她这样喝下去是要醉的。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过往,和男人怎样在东北认识,怎样越过父母因为反对婚事而建造的一面城墙,又怎样来到芸安,怎样安下一个家……男人死得早,因为她的倔强,没有改嫁,独自带着儿子生活。

说到男人的葬礼,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不得要领地说着,我想她的确是醉了。她的眼睛红红的,貌似充血一样红肿。我收起酒瓶,制止她继续喝下去。

试图扶起她时,因为酒力而造成晕眩,我们同时瘫倒在地。我无力地坐在那里,然后看到女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是卸下所有的伪装后,一次真正的哭泣。

那张想念的脸

女人只有在醉酒或独处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哭泣和眼泪。而此刻,这个女人,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落寞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仿佛一朵即将颓败的隔日花,一点微风就可以将其吹远飘散。花蒂落下来后,才宣告消亡。

有时候,眼泪是必须的,比如此刻。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将这些年储存的眼泪全部释放出来,毫无疑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当面具卸下后,露出脆弱的内里。每个人的内里都是如此暧昧脆弱,一蹶不振。

我在女人的哭声中也得到了一部分释放,那些不安,那些困惑,都不要假装。在醉的时候,趁机宣泄。

迷迷糊糊中,看到两个人朝我走过来。一个人拉起我,背着我。另一个人叫醒了房东,搀扶着她走出小厨房。

很想很想看清楚这两个人的模样,可越是想看清楚,眼前越是阴霾浓重,云雾缭绕。

几秒钟后,我睡着了。

醒来后头很痛,是对醉酒者的惩罚。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久违的柠子。在这里相遇非常正常,还有安劼,他们一起赶过来。看到我,柠子开始簌簌地落下眼泪。她哭得没有声音,却撕心裂肺。

安劼端来一杯解酒茶,让我喝掉。喝了一口后,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跑出去,来到洗手间,将酒水和鱼肉全部吐了出来。

柠子跟过来,一边不停地来回抚摸我的背脊,一边埋怨说,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那个女人是谁,怎么灌你酒喝?一会找她算账。

不关你的事。我抹了抹嘴角,看着她说,语气是冷漠的,我自己都听得出来。可不明白的是,为何这么久的时间,那次的争吵依旧铭记在心,依旧难以释怀?

看着柠子的脸,曾经梦境里出现过,让我想念的一张脸,可为何要给予她这种姿态,为何呢?

安劼跑过来说,漫兴,柠子跟我过来看你,她非常想念你。

安劼的脸似有讨好之意,他希望我跟柠子之间不再存在任何芥蒂,可以放掉一切的不愉快。可我却借着酒意,将骄矜进行到底。

那张想念的脸

女人只有在醉酒或独处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哭泣和眼泪。而此刻,这个女人,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落寞变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仿佛一朵即将颓败的隔日花,一点微风就可以将其吹远飘散。花蒂落下来后,才宣告消亡。

有时候,眼泪是必须的,比如此刻。女人最需要的就是将这些年储存的眼泪全部释放出来,毫无疑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具,当面具卸下后,露出脆弱的内里。每个人的内里都是如此暧昧脆弱,一蹶不振。

我在女人的哭声中也得到了一部分释放,那些不安,那些困惑,都不要假装。在醉的时候,趁机宣泄。

迷迷糊糊中,看到两个人朝我走过来。一个人拉起我,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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