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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同人高袁半架空]第五十次初恋第17部分(1 / 2)

>  “有吗?”

“有。”

袁朗理直气壮一拍脑门,“我失忆了。”

齐桓没辙,只能硬起头皮应战。

郝小奇心说我既不是那被他惦记的,也不是想被他惦记的,这下总可以安心的看热闹了吧?谁知没过多久袁朗一个箭步蹿到他跟前。肩膀被扣住,郝小奇挣了两下居然都没挣脱,袁朗笑得比月光下、鸡笼前的黄鼠狼还亲切,“小奇应该很在行,来陪我走两局。”

剪刀、石头、布……

哥俩好呀、六个六呀、八匹马……

一路高升、两家和好、三星拱照、四季发财、五子登科、六六大顺……

南北老少爷们的把戏玩了个遍,袁朗还嫌不过瘾,出去拉了个侍应生过来,让人贴墙边站直,大家丢叉子比准头,差点没把侍应生吓得尿裤子……

出乎郝小奇的意料,高城居然是现场第一个倒下的人,齐桓第二,袁朗反而挺到了最后。

郝小奇瘫坐在地板上,十分不甘心地指控袁朗,“您出老千!”

“有句话叫成王败寇,你总听过吧?哈哈……”袁朗笑得分外猖狂。

你别晃动行不行?你老晃动,我怎么拨号!高城那傻瓜司机号码是多少?也不知道先在门外候着。该罚。算了,我先去洗个脸,回头再来打电话。袁朗丢开手机,努力稳住身体,挪进了洗手间。刚在洗手池前站好,就诧异地回头。速度太快,脑袋晃得发晕,身体也被带动得向前栽去,还好在触地前被人接住了。

手掌是温热的,那就不是幻觉,袁朗很不甘心地“靠”了一声,“你真出老千。”

高城扑哧一笑,“起码我的酒都是真喝,可不像某些人,98%都给地板洗澡去了。”

“那也比装死的人好。”

“尤其用的还是你教我的方法。”

“就是。”

高城貌似还挺得意的笑了一下,随即又苦恼地搔了一下眉心,“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卑鄙?”

袁朗翻了个白眼,“我能说真话吗?”

“算了,从你那张嘴里就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袁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刚想要转身去洗手,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后背撞在墙壁上,生疼。袁朗恼怒地瞪向高城,“你发什么疯?”

高城不说话,身体用力压住袁朗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他看。

混合着强烈酒精气味的呼吸打在脸上,似乎还有醉人的威力,袁朗只觉得头更晕了,双手好像也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高城压上来,也只是傻傻地喊了一句,“你可别乱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此情此景下,这种话,自然起不到任何威慑作用,无非是方便了侵略者的那条舌头而已。

更53

头痛,喘不过气,张大嘴巴也没用,反而加重了压迫感。难道老子今儿个要挂在这里?很不甘心地啧了一下嘴,舌头居然被某种软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好像是人体?袁朗大吃一惊,彻底从睡梦中惊醒,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看得出撞了他舌头的明显是一只男性手掌,貌似手臂还是从他的脖颈下穿过来的,而且他自己的双手也好像“抱”……

错,是“勒”,勒在对方的身体上……

赶紧松手……

果断上手一扯,再踢了一脚,身上的重物直接呈抛物线状落在床脚。

一个弹跳、起身,站好,袁朗刚要伸手去拉地上那位一把,“抛物线”已经自行站了起来,手抚着腰,表情痛苦扭曲,“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被你折腾死!”

袁朗不自在地摸摸鼻尖,悻悻地低声“呵呵”了一句。

“抛物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继续闭着眼睛,摸着床沿翻上来,躺好,大有接着再睡的架势。

袁朗琢磨着同一个坑里不能掉两次,得速战速决,深呼吸了三次,讪笑,“你先别睡了。”

“你以为我想?”“抛物线”睡意朦胧地搓了两下鼻子,“你折腾得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袁朗心虚地摸摸鼻尖,“就一会儿。”

“等会儿,”最后一个字,声音都虚了,明显又要睡着了。

袁朗心说这可不能怪我,伸脚轻踹了一下“抛物线”,眼望天花板,“你还好吧?”

“你说呢?”

袁朗再次心虚地摸摸鼻尖,“你想怎么样?”

“睡觉。”

差点咬了舌尖。看来不来点狠的,这人就清醒不了!袁朗一个闪身,凑到“抛物线”的耳边,考虑到目前的尴尬处境,又退开些,以平生最快的语速,以掩人耳目范围内最大的声音,“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不必告诉我你是谁,你有什么要求尽量提,不过我最近手头比较紧,未必能全部满足。”

“抛物线”再次落在床脚,不过因为这次是自助,所以是站立状,眼睛瞪得像两只铜铃,“你再说一遍。”

难道还听不懂中文?袁朗把心一横,老爷状坐好,语气凶狠,“你谁呀?我没把你怎么样吧?”

“抛物线”重重地“靠”了一声就再说不出话来了。

“哈哈!”

“滚。”

“别别别,别生气。你知道吧?爱生气的都是……”郝小奇挤眉弄眼,故意把话音拖得长长地。

高城眉头皱得愈加紧,“都是什么?”

“受。”

高城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就砸过去,“滚。”

郝小奇跳起来想抓住它,没成功。瓶子砸到了底下的大理石上,发出了一个极其沉闷的响声。郝小奇郁闷地摸头,“你还真砸?”

“为什么不?”

“好了好了,”郝小奇正色,“我们说正事。”

高城给了他一个早该如此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袁朗又把你忘记了?”

“嗯。”

“还误认为自己上了你?”

砰地一声,可怜的瓶子第二次砸到了大理石上。

“其实是你上了他,但他误认为自己是个攻?”

高城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字,“你他妈能不能说人话?”

同一时间,不一样的情境。

“队长。”

“嗯。”袁朗从神游状醒过来,“什么事?”

“您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会呀,”袁朗呲牙一笑,“我还有你。”

齐桓生生要把个屁股下的座椅捏扁,“您能不能别这么讲话?”

袁朗无辜地挑眉,哈哈大笑,“齐桓你胆子变小了。”

那是因为被放在怒火中烤的人不是您,齐桓心说。

“你怎么不说话了?”

齐桓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无话可说。”

袁朗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讨厌我?”

在真刀真枪面前都没露怯过的菜刀兄生生被寒碜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您为什么不能把玩这种戏码的嗜好也忘掉?还有喝酒那毛病。”

“这可不行,”袁朗斩钉截铁地摇头,“那样太呆板了。”

“不会吧?”齐桓难得促狭地笑了起来,“我觉得您的邻居就挺风趣的。”

袁朗万年难见地痴呆了一回,差点就把车开上了人行道。

其实不管记得不记得,这个高城给袁朗的感觉都非同一般,不然以他的道行,早上刚醒来的那一踢就足以让高城生不如死。齐桓暗暗点头,又告诫自己这是队长的私生活,还是不要公开讨论好了。

“那个……齐桓。”

齐桓在副驾座上硬是挺出了一个尖兵的气势,“到!”

“放松。”

“好。”

“我要说的是一件私事。”

“嗯。”

“我以前喝醉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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