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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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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替身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他从不提有,我也不敢问,二皇子虽然看着温润尔雅,对手下却是极为严苛的,不该问的事情绝不许多嘴!苏盛便是因为脱离他的掌控,才被他下手除掉的。”

“纪绍恒和纪芙是不是也为你们二皇子办事?”令狐薄冷冷睨着他问。

“他们?他们是直接听命于魏皇。”

“天晋太子使团来访,国宴上被下毒,是谁指使的,魏皇还是令狐箫?”

“反正不是二皇子,二皇子是不屑于做这些的。就连那次竹山刺杀你,也不是二皇子的本意。”

令狐薄一怔,这倒奇了,冷冷道:“说。”

“有些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清楚,似乎是肖越逼他这么做的。肖师傅许多主张跟魏皇相同,而二皇子的意见常跟他们相悖,为了取信于魏皇,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令狐薄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那替身道:“我还知道,慕月山庄原本就是二皇子筹建的,慕月山庄的兵力都是二皇子出资招买的,慕庄主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那刘家铺子的那些贼匪呢?”

“那些人有一半并非真正的贼匪,是肖师傅为二皇子培植的另一股势力,肖师傅收服了那些贼匪,然后在他们中安插了一半他的人,他们都直接听命于二皇子。”

何清君忍不住问道:“箫王府的侧妃侍妾七八人,他都不要了吗?”

那替身道:“那些侧妃侍妾名义是五王爷的妃妾,其实五王爷怕她们不小心怀了他的子嗣,除了安侧妃,其余的他从来没碰过。”

何清君惊讶无比,“怎么可能,若是五王爷从未碰过,五王府早就传出流言了!”

那替身道:“二皇子只用安侧妃纾解**,却送给了安侧妃副加进了麝香玉镯,命她日日戴着,令她永远无法怀上他的子嗣。其余的妃妾,他都赏给了我,只要我在五王府便由她们侍寝,加上五王爷对府内女人约束严厉,自然传不出关于五王爷的流言。”

这下不止何清君惊得石化,吴义弘目瞪口呆,便连令狐薄也惊讶得微微张开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一个男子原来可以无情至此吗?

“上次二皇子离开南宛时,将安侧妃也赏给了我,我便知道他是打算正式回大魏了,所以才敢趁机要了送上门来的柳含烟。”

何清君不禁同情起箫王府那些女人,她们都是些美貌女子,却被家族或主子送进箫王府攀高枝,岂知,连令狐箫的身子都未近过,全被他的替身享用了!而令狐箫根本从一开始就未打算带任何一个女子回大魏!这些女子都被他发丢旧衣服般毫不怜惜!当真是可怜可悲可叹!

她目光瞧向了令狐薄:“千岁大老爷,箫王府那些女子也挺可怜,不如将她们各自遣送回家去吧。”

令狐薄看她一眼,转头吩咐吴义弘:“查封箫王府,将箫王府内女子全部遣送出府,任她们自寻生路。”

吴义弘道:“是。”然后命侍卫们进府将所有人驱逐出府。

不多时,那些妃妾们在婢女的搀扶下,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出府。府里的奴仆也开始陆续出来。

“启禀摄政王,安侧妃不肯出府,已经投湖自尽。”

令狐薄面色未动,挥手让那名侍卫退下。

那替身眼见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都哭着出府,经过他时,不时地望着他,任他是心肠再硬,也不禁心下酸楚,等听到安侧妃投湖自尽,香消玉陨,竟落下泪来,长叹一声:“从当他替身那天起,我便知道,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说完,竟极快地摸出一把匕首捅在了自己左胸,脖了一歪,倒在血泊中。

令狐薄冷冷地看着那替身拔匕首自尽,未做任何阻拦。何清君只顾着为那些女子唏嘘感叹,也只是冷漠地看着那替身自我了断,心下暗骂,祸害了这么多女子,该死!

一个月后,边境传来八百里加急信件,大魏军队突然停战后退百里,并派使者送信,大魏新皇要在吴山边境与摄政王和王妃面唔。

令狐薄捏着那封那百里加急的信件,不禁失笑:“清君,大魏新皇邀你我去吴山边境面唔呢。”

何清君怔住,指着自己:“还有我?”

令狐薄点头:“不错,信里指明,要本王一定带着王妃。清君,你说大魏亲皇是谁呢?”

何清君茫然摇头,“我哪儿知道,大魏新皇数日前才登基,只说太子登基,似乎对新皇身份故意隐瞒。”

令狐薄弹一下信纸,“清君,如此明显的事情,你竟猜不出吗?”

何清君杏目一亮:“你说是令狐箫?”

令狐薄冷嗤一声:“除了他还能有谁,本王早说过,他绝不简单,怪不得他对南宛皇位不感兴趣,原来他的雄心都在大魏。”

何清君轻叹,这个令狐箫当真是事事出人意料,一直像个迷团般,若他成了新的魏皇,这一切该解开了吧,“依千岁大老爷看,他此举邀你……和我相见,所为何事?”

“令狐……魏焰云,他在南宛时,只要是涉及吴山问题,他的表现似乎皆与大魏相悖,他一登基便下令停战,要与我们面唔,想来,他是并不太愿争夺吴山,此次,或许一半原因也是为彻底了断吴山之争。”

“另一半呢?”

“另一半原因,许是对令狐箫的身份有个解释吧,不管如何,去了便知。”

吴山边境,南宛与大魏各带一万精兵护驾,南宛大军也自行后退了五十里。在一座新搭起的营帐里,令狐薄与何清君端坐帐内,见到了大魏新皇,果然便是从前的令狐箫,如今的魏焰云。

魏焰云一身明黄皇袍,皇帝冠冕,既清润如泉,又不失威严。大踏步迈进营帐,令狐薄与何清君同时起身。

“六弟。”

听他竟然出口称他六弟,令狐薄不禁微怔。

魏焰云哈哈大笑:“不过两个月未见,六弟竟不认我这五哥了么?”

令狐薄淡淡地道:“不是我不认,而是五哥突然变成大魏九五至尊,竟还要与我兄弟相称,似乎有些大悖常理。”

魏焰云笑道:“六弟,今日唔谈,我会为你解答所有疑惑。”转头,目光落在何清君身上,微微拱手:“何清君,两月未见,别来无恙?”

何清君吟吟笑着:“皇上都无恙,清君自然更不敢有恙。”

令狐薄伸手请魏焰云坐下,道:“皇上邀我们夫妻相见,所为何事?”

魏焰云道:“今日我还当你是六弟,我在此先申明我的立场,于吴山,我与父皇不同,我主张不是自己的东西绝不染指,只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我邀你来,便是要跟你说,吴山,大魏不要,我回去之时,便是大魏撤军之时。”

此言一出,令狐薄与何清君同时怔住,他竟什么条件都不提,直接便要放弃吴山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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