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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2 / 2)

正在此时,下人通传,五王爷令狐箫求见。

令狐薄本欲不见,转念一想,这种时候令狐箫求见,必然事关何清君,便命下人请他进来。

很快,令狐箫进来,也不客套,直接对他说,“六弟,你也知道我母妃出自大魏……我也不瞒你,我在大魏也有些人脉,关于六弟妹是否被劫去了大魏,我去证实,若确实在大魏,我帮你救出。”

令狐薄讶然看他,沙哑着嗓子道:“五哥,你……”

令狐箫直视他,“我知六弟现在对我有不少疑惑,但是,何清君一事,请相信我。我也不想她出事,个中原因,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不必明言。”

令狐薄眼皮垂下,微微沉吟道:“五哥可知为何大魏打她的主意么?”

令狐箫盯着他,也不隐瞒:“我岂能不知,只不过,关于吴山银矿,我有不同意见……总而言之,我不会害她便是。”

令狐薄站起,朝令狐箫深深一揖:“小弟多谢五哥!”

“谢便不必了,我们是自家兄弟,何况我也不是全部为你,也存了私心的。若是六弟同意,便不要因此怀疑于我。”

“有劳五哥了。”

令狐箫转身离开。

刘匀泽瞧着令狐箫的背影,十分吃惊:“他不是老去勾搭柳含烟?怎地看起来又似对清君有几分情意似的?”

令狐薄转头对刘匀泽道:“五哥或许对她有几分情,但那几分情比起他心中的大事来,差得远了,勾搭柳含烟,是出于谋略,愿出手帮何清君,才是出于那几分情。”

刘匀泽摇头,他不懂——他一生执着于林秀映一个人,又逍遥江湖惯了,只知道快意恩仇,哪能理解朝上的人,可以一面喜欢一个人,一面又可以去追求另一个人,这样会不会把自己变成精神分裂的疯子?

见令狐薄又陷入了深思,便悄悄走了,继续去找他那亲亲徒儿。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六章 被困太子府

1

令狐薄缓缓走进他和她的喜房,看着那张大大的喜床发呆,她被劫的几个时辰前,他们还在这张大床上缠绵过,还在这房内的浴桶里嬉戏过……

他们才刚刚新婚,当时还是回门之日……她才刚刚答应绝不跟第二个男人共用早膳,她才刚刚求他暂缓受孕,甚至还未来得及找太医开方子,竟因自己的一时大意,将她弄丢!

双手攥起,凤目迸射杀气,司徒意!

转身出了喜房,命人锁上,清君回来之前,这房间,他再不会踏入一步。舒萋'

何清君清醒过来时,便发现自己在被五花大绑地裹在麻袋里,似乎麻袋上面和四周都有东西,将她挤成一条鱼干了,动弹不得不说,还他姥姥的喘不上气来,要问为什么她成了鱼干,还喘不上气来,她泪流满面,她想这麻袋大概是装过干鱼的,年久未洗,所以又腥又臭……呃,或许是周围的麻袋里装臭鱼的,真的好腥好臭!

想稍微动动手指,悲惨发现,原来自己不止是被挤成鱼干,这还被点了穴道!张口骂人,泪奔,哑穴也被点了!要不要这么悲惨!

呃,幸好耳朵还好用,听见吱吱地老牛拉车的声音——啧啧,这待遇!好歹她现在也当了三天的嫡王妃了,这身价……竟然被当成臭鱼装进麻袋丢到牛车上!牛车就牛车吧,咱要求不高,就算是被劫持,好歹也是个王妃,至少别装在这种又腥又臭的麻袋,这不是跟乞丐一个待遇嘛!

暗自运劲,打算试试能不能冲开穴道,发现根本聚不起真力,这迷香的药效也忒厉害了吧,到现在还未散去?

好吧,其实有可能是人家给她持续喂迷香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个时辰还是一天,或许更久?不然为何她内急得要命!可是这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总不能如婴孩般随便解决在裤子里吧?

内急这种事,是越想它就越急,急!真得很急!额上渗出层层细汗,这算什么,她会不会成为南宛开国以为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王妃?

牛车颠簸着,缓慢地行着,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何清君不打算憋了,尿裤子就尿裤子吧,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这话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她还要活着回去与令狐薄生娃儿呢,岂能被尿憋死,反正现在她已经浑身臭哄哄的……

她努力下着决心,可是意识还控制着小腹……

忽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停车。”

牛车停了下来。

何清君一怔,这老者的声音——熟悉啊!让她忍不住暴粗口了,你大爷的,竟然是被刘匀松给劫了。

两人跳下牛车,落地声极轻盈。何清君苦笑,原来还有一位高手在啊!

刘匀松道:“终于逃出来了,咱们在前面镇子上找间客栈休息一下。”

“好,先把那个薄王妃放出来透透气罢。时间久了别憋死。”

何清君心里再一次泪奔,是司徒意这二爷!算你还有点良心,没白爱令狐薄一场。

“你先去前面镇子上买几套干净成衣,给这个姓何的,也买一套。”刘匀松道。

“嗯。”司徒意的脚步声走远。

接着听到搬动麻袋的声音,顷刻后,她闻到新鲜空气的味道,贪婪地用力吸着。然后感觉自己所在的麻袋被提起来,被粗鲁丢在地上,原本就浑身酸痛的身子登时被摔得更痛,最严重的是,被他这么一丢,险些令她小腹崩不住,决堤而出……

她咬牙,再咬牙,刘匀松!早晚有一天,她非双倍讨回来不可!

额头上直冒冷汗,算了,先不管以后,先管现在吧,绝不能在这个老头子面前丢了脸!

刘匀松打开麻袋,她露出头来,急着道:“我要解手!”她情急之下,竟忘记被了穴道。岂知还真被她叫出了声音。随即想起,原本哑穴就最浅,最容易被冲开。

只是她这一出声音,刘匀松立时便会知道她内力开始恢复,必会重新为她补上几指,想逃是无望了!

可是为了不被尿憋死,哪还管以后的路程啊。

刘匀松鄙视地冷笑一声:“女人就是事多!”当即伸指解了她的穴道,从牛车上取了条长长的绳子在她脖子上套了个活扣,绳子两端都在他手里,这才解了她身上的绳子,道:“前面有处矮木丛,过去解决。”

何清君先活动了一下筋骨,是是是,女人事多,你们男人就不用小解!哪你们算什么,自产自消化?这才慢慢站起,双腿很虚,可是不能不走,匆匆走了两步,才悲惨发现,这个刘匀松,真够缺德,绳子用活扣拴在她脖子上,他扯着绳子——姥姥的,这跟溜狗有什么区别!阿弥陀佛,不要怪她又暴粗口,这个刘匀松实在是太缺德了,该骂!

只是太过内急,她已经顾得太多,溜狗就溜狗吧,反正她此刻就活得跟狗一样没尊严,他日讨回来便是。

她快步跑到灌木丛后边,就地小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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