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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2 / 2)

紫烟勉强笑笑,道:“哦,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紫烟,我瞧你今日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事?因为那个男人吗?”

紫烟那绝色容颜微微失色,隔了好半天,才低喃道:“阁主,你是过来人,我想问你,若有这么个男人总是不由自主地吸引你深陷下去,该怎么办?”

何清君苦笑,她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情窦初开的女子,若不由自主的被一个男人吸引深陷下去,那么,旁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若是她自己遇上这种事,她会答自己:要么与那人一起沉沦,要么爬上岸,迫使自己清醒。她沉沦过一次,也爬上岸一次,自然清楚该如何做,但是紫烟呢?

“紫烟,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五王爷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朝堂上赐婚

紫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捏着手指发了会呆,便又恢复了如花的笑颜,“你怕我出卖你么?放心,我不会那么做!”

何清君盯着她:“若是五王爷,我劝你自己好自为之,五王爷那个人不是你能招惹得起得。舒唛鎷灞癹”

紫烟却自信地一笑:“我柳含烟也不是旁人能招惹得起的。”

何清君笑了笑,走到桌旁,提着那包糕点道:“紫烟,我不怕你出卖我,我是蜂雀阁阁主不是见不得人的,但若伤及我师门及蜂雀阁的小蜂雀,任谁,我都不饶!我走了。”

紫烟笑吟吟地道:“公子,四十两银子都花了,难道不听完曲子再走吗?”

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何清君不由得缩回脚来,坐下,总不能白花了这四十两银子,就算听不懂她吹弹的曲子,也总要听她吹弹一遍,才枉她那四十两银子。

紫烟眼角抽了一下,她还真回来了,没见过这般守财奴!“公子,要听什么曲?”

“乐淘淘。”

紫烟美面果然一沉,“不会。”

“月下会。”

“…。不会。”紫烟有些咬牙齿了。

何清君将糕点放在桌上,慵懒地趴伏在桌上,淡淡地道:“本公子点的曲子,你都不会,那你要吹什么?”

紫烟气哼哼地递上铭牌:“小女子会的都在这上面,公子请点曲。”

何清君懒洋洋地看一眼铭牌,“那就请紫烟姑娘随便吹一曲最精通的吧。”

紫烟不屑地看她,哼了一声,取了玉箫,启唇吹曲。

待她吹完,何清君看了看她,道:“紫烟,听我一句劝,五王爷,你惹不起。你不觉得五王爷接近你其实是别有用心么?”

紫烟掩唇轻笑。

何清君轻叹一声,看来,紫烟这只小蜂雀,她暂时是不敢用了。

她提着糕点出了清音阁,路过街边的乞丐时,照旧将糕点送给了乞丐,然后疾奔向百草堂,吩咐王掌柜为她飞鸽传书给钟琳,让她把所有跟柳含烟接触过的小蜂雀都转移了,柳含烟到过的蜂雀阁落脚点,全部弃掉,重新再寻个落脚点。

王掌柜问道:“可是柳姑娘出了什么事?”

何清君笑笑,庆幸地看着王掌柜,幸亏柳含烟不知京中还有个王掌柜,否则王掌柜也得离京。“没事,我只是怕万一,有备无患嘛。”

王掌柜笑笑,不再多问,反而问了她一句:“姑娘,老夫听说你跟摄政王的关系有些……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何清君也不隐瞒,道:“王大叔,是师父让你问我的吧?你转告诉我师父,既然到了京城,却避而不见,他对得起我这整日价地为他还债奔走的徒弟么?想知道摄政王跟我的关系,就自己亲自来我。”

王掌柜笑着点头,“好,老夫一定转告玄机老人。”

何清君向他拱手施礼:“有劳王大叔了。”

王掌柜原本不是蜂雀阁的人,他本是位游方的郎中,早年受过师父的大恩惠,她因为被陷害两年不孕,和离后,师父觉得乐山和蜂雀阁不能再无大夫,便帮王掌柜在京城开了一家百草堂,既让蜂雀阁在京城有个落脚点,又可伺机帮她洗清不孕的陷害。只不过,那时的她,根本不愿回到京城,更不愿再和白家有任何交集……自从她再次进京给令狐薄当护卫后,才觉得师父虽然败家,却不愧是玄机老人,很有先见之名。

“姑娘,老夫这两天还听到些流言,说你与白都尉并未和离,是摄政王强占人妻……”

何清君惊得合不上嘴,和离书出问题,只有白逸扬,她,令狐薄三人知道……呃,还有伪造和离书签字的纪芙!污蔑令狐薄强占人妻的事,白逸扬绝不敢做,更非她和令狐薄这当事人!难道是纪芙?!

在令狐薄对付南家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这种流言,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有人趁机将水搅浑!

从百草堂出来后,天色已暗下,她便展开轻功往苏宅奔去,刚跃上苏宅屋顶,便听到院里的打斗声,她悄悄趴在屋顶往下瞧去,只见苏盛正与一名蒙面人在院里大打出手。

两人武功似乎不相上下,拆了百余招未分出胜负。何清君趴在冰冷的青砖屋顶看了许久,心想他两人真有耐性,斗了百余招,一个不喊人帮忙,一个绝不放弃,却都静悄悄地不出声,似乎都怕惊动了旁人似的。何清君摸着额头,十分纳闷,她是来探虚实的,不是来观战的……

突然苏盛罢手,低声轻吼:“够了,风间!便是再打两百个回合,你我也分不出胜负!”

何清君一怔,那蒙面人竟是……风间?五王爷搞什么名堂,苏盛不就是烈火么,烈火与风间不都是他的护卫吗?为何风间竟蒙面跑到苏盛宅里大打出手?

却听风间冷笑一声:“你还真当自己成了大内侍卫副头领,便可目中无人 ?'…99down'竟敢再一次违背主子命令,主子让我告诉你,他可扶你成为侍卫头领,亦可随时取了你的性命!今夜我奉命来杀了那贱人,免得你再做出不该做的事来!”

那贱人 ?'…99down'是谁?何清君疑惑地再次看向苏宅西厢房,难道风间口里的那个贱人,就是那日西厢房内的人 ?'…99down'倒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是五王爷不愿救,而苏盛却偏偏要违背五王爷之命偷偷相救的?

苏盛哀求道:“风间,那人我已经送走了,明日我会自己去主子那里领罚,主子要杀要剐,烈火绝不皱一下眉。”

风间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冷冷地盯着他:“已经送走了?烈火,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

苏盛突然冷漠看他,往旁边一让,“不信,你自己进去随便搜去。”

风间看他一眼,当真大踏步进房搜去了。何清君在屋顶上听着不大的苏宅里,挨个房间响起“乒乓”之声,这个风间丝毫未给苏盛情面,将所有房间搜过后,又进了院里东西厢房,无一遗漏,搜查无果后,拂袖出来,对仍站在院里的苏盛冷冷道:“你自己去主子面前领罪去罢!”说完脚尖一点,离开了苏府。

苏盛站在院里似乎凝耳听了好一会儿,确定风间走远未返回。然后他四下瞧了瞧,快步进了西厢房。如那夜一样,苏盛进去了许久,才缓缓出来。

何清君趴在屋顶喝着冰凉的西北风,等得差点睡着,才见苏盛出来,两脚也依然如那夜一样虚浮。她心里像被猫抓过般,奇痒难耐,那西厢房内,必有问题,肯定有密室!

她静等苏盛进了主房,又隔了一会,才轻轻跃下屋顶,悄悄纵到西厢房门口,轻轻推门,顿时“叮铛”乱响起来。

何清君大囧:苏盛你个杀千万的,明明那日她来之事,门窗都未设铃铛机关,怎地今日突然就如五王爷一般谨慎一起来?她见机极快,一听到铃铛机关,立时一个飞纵上个屋顶,在苏盛出来之前,隐身黑暗,急纵而去。

“什么人 ?'…99down'!”苏盛迅速从房间跳出,月光下,只瞧到一条素白影子飞出苏宅。他急忙提气追出,只觉身子一阵虚浮,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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