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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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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令狐薄轻叹,“何护卫。”

何清君只当他又有事,喟叹站起来,看他。

“何护卫,过来。”

何清君不解地走到他身旁,却见他起身,一脸肃然地凝视她,“何护卫,你若不采撷,只好本王采你了,放心,本王不要嫁妆。”话音甫落,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左手扣住她的纤腰,右手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紧紧扣向他宽厚的胸堂。

唇舌勾缠,口水相濡。何清君也从初始的挣扎,到渐渐放弃挣扎,最后索性闭目享受。因为她的舌头刚受伤,他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吮扫,总觉得不够尽兴。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里,永不分开!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抹未退散的情欲,在她耳旁响起:“清君,快快嫁给本王吧!本王等不及了。”

何清君推开他,羞红着脸瞪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腰下,说道:“等不及便去纳个侍妾纾解!”说完没好气地退开。

令狐薄顺着她的目光尴尬地扫一眼腰下,别扭侧身,恼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何清君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何清君!”令狐薄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总有一天,本王要将你这小妖精绑回家!”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何护卫,过会儿到书房来,本王有事跟你说。”

何清君回头,见令狐薄又变回那个冷酷深沉的摄政王,忙答道:“是。”见令狐薄正用右手轻轻揉按着左臂处,不禁心中一抽,她竟忘记他左臂为护她受的烧伤了,想来是适才自己挣扎得狠了,碰痛了他灼伤之处。“令狐薄,你的伤,还好么?”

令狐薄扯一下嘴唇,“没事,已经结痂了,想来过不了几天就会好。”

“令狐薄,对不起。”何清君低着头,掩饰微湿的眼角,似乎她的眼窝子真的越来越浅了。

令狐薄微笑看着她,不语,他看得出,最近的何清君似乎总是觉得亏欠于他,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但若这样能让她加快步伐走向他,他倒是也不会排斥。

何清君回房,让小秋重新为她准备了点饭菜,将适才未填饱的肚子填饱,又换下出宫时穿的便服,重新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收拾利索后,才去令狐薄的书房。

令狐薄早已等在书房,见她进来,示意她将书房的门关好,然后命她坐下。

第一百零七章 五王爷的暗示

何清君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玉笛,纪芙竟真的没死?这算什么?好人活不长,遗害一万年?能一路跟着大内侍卫到乱葬岗救人的,想必必是宫中的有心人。舒唛鎷灞癹

“千岁大老爷觉得,会不会是苏盛?”

“这倒也未必,纪绍恒在南宛为侍郎十余年,不可能不在京中暗埋下自己的势力。像上次国宴行刺天晋太子之事十之八九与纪绍恒有关。”

何清君心下犯了嘀咕,她一直以为苏盛与国宴行刺一事,绝脱不了干系,难道竟真的是她猜错了?却听令狐薄道:“如你所怀疑的,苏盛未必与国宴行刺一事无关,本王已经派人混进慕月山庄,从那里开始查,而五哥确实间接都与这些事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五哥打得什么主意,本王一时猜不透,他既不像是要夺皇位,却又不肯安于室。”

何清君问道:“那千岁大老爷的意思,可是,让我紧盯着苏盛?”

令狐薄摇头,道:“本王会派暗探盯着,若需要你出手时,本王自然会吩咐你去。”顿了一顿,又道:“第二件事,便是南浩志已经在联系布署谋反起事,恐怕会在上元灯节。”

何清君吃了一惊,“他还真打算近期谋反?”

令狐薄道:“南家暗中培植了多年势力,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弃?加上本王不但未接受南家与本王联姻的意愿,更将南雪莹指给天晋太子和亲,他们自知本王是下了决心要铲除南家,逼得他们不得不殊死一搏。只是不知为何,最近太后与其兄南浩志意见分歧很大,经常争吵。”

何清君闻言,不由得眼一亮,“他们意见分歧?是不是因为玉簪的事?”

令狐薄摇头表示不知,“本王倒觉得太后未必同意其兄谋反起事。”

何清君不解,“为何这般说?太后不是一直帮着娘家培植势力,恨不能立时架空小皇帝和你?难道不是为了南家称皇?”

令狐薄看她一眼,低声道:“南淑兰毕竟是个母亲,若南家谋反成功,小皇帝必死无疑,那么她失儿子,若是起事不成,南家皆满门抄斩,那么她失娘家。对她而言,娘家坐拥朝廷大权,儿子当皇帝,她当太后,或许便是最理想的平衡。”

“不过,他们兄妹意见不合,那支玉簪未必不是其中原因之一,玉簪内藏有的东西,必是跟南家有关的机密。既然玉簪出现在四王府,赝品却出现在五王府,那么五哥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故意用赝品暗示你。清君,五王府的线索不能断。”

何清君点头,“五王府的事,我来打探。对了,千岁大老爷,那清音阁与五王爷可有关系?”

令狐薄“嗯”了一声,道:“本王派人去查了清音阁阁主玉婉儿,表面上看起来,清音阁的房契地契都是阁主玉婉儿的,但是这玉婉儿,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若是家中有财有势,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绝不会开这种风月场所,若是家中无财无势,哪里来的房产和背景开这清音阁?因此她背后必是有人,本王已派人去查玉婉儿的底细去了。”

何清君秀眉蹙起,咱们南宛的五王爷倒底打得什么主意?

令狐薄道:“本王最近忙着暗中调动布署朝里的兵力,有些事情可能顾及不到,你便多费下心,盯紧李宗禅,五王爷和苏盛,纪芙那里,你也小心些。”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枚碧玉扳指,道:“这是调动本王暗卫的信物。若是有事便可凭此班指调遣本王的暗卫,本王会吩咐下去,加上此信物,他们必会视你为主。”

“啊?”何清君惊呼,他竟将如此重要的信物交给她?他倒是放心。

令狐薄将扳指放进她手心,道:“这些暗卫,只是本王的暗卫,无关朝廷,是师父生前为本王训练的暗卫。”

何清君“嗯”了一声攥紧扳指,抬眸望他:“你师父到底是哪位高人啊?”

令狐薄一笑:“我师父啊……十几年前,江湖中有位狂魅剑客,打遍天下无敌手,甚至你师父玄机老人,也败于他剑下,你可听说过?”

何清君攥着扳指惊讶站起:“邪魅狂人蔡北剑?!”

令狐薄笑着点头。

震惊之下,她竟合不上嘴了,那位邪魅狂人,一手无形剑气,无人能敌,是师父唯一佩服的人,当年邪魅狂人找师父挑战,师父用尽平生所学,却还是败于蔡北剑的绝妙无形剑气下,师父佩服之余,那是惭愧地痛哭一夜啊——当然不是真哭,只是一边喝酒,一边拉着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她干嚎而已。

这蔡北剑既是师父唯一佩服的人,却是师父心中永远的遗憾,自大败于邪魅狂人剑下后,师父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师娘后,再找那位狂人大战上三天三夜,只可惜,后来听说那位邪魅狂人被人暗害,中毒而亡。

何清君看他,是啊,邪魅狂人中毒而亡,令狐薄的师父不就是中毒死的吗?她记得他说过他师父死于极乐见佛之毒,而且应该是代他而死。邪魅狂人曾对师父说过,师父武学上的成就,已是世所罕见,他对师父极为佩服,只不过师父吃亏在内功略逊他一畴,当时他还嘲笑师父是败于女色呢,把师父气得险些如泼妇般跳脚骂街……师父一向只对师娘钟情,哪儿来的女色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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