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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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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舀着那支玉簪跟图样对比了好一会儿,忽然道:“这玉簪的乾坤应是在珍珠底下,所以才镶嵌不上。”抬头瞅一眼何清君,道:“你舀上这支簪,我们即刻去瑜王府,你寻机去找余紫英,让她今夜带你去密室瞧瞧那支。若是能趁此机会打开,那簪便不必舀回来了。”

说着他将玉簪递到她手里道:“为方便你行动,今夜本王会邀几位王爷进宫商议和四公主的联姻之事。”

何清君听他说起四公主的联姻之事,不由地望了他一眼,说起来,她一直未问,他究竟打算把四公主按排给谁?虽然他已与她结发锦袋,但他毕竟统摄一国之政,国事大于自身一切利益,只怕到时也会身不由己。

倒不是说她此刻心里有多爱他,容不得他们中间插上一人,而是……人总是自私有贪念的,既然已被他强行结发于月老前,似乎若是她再嫁人,也只能嫁他了,既然再嫁注定要嫁这个人,总是希望他心里只有她一人……这无关乎她对他有没有情,何况,此时的她也不是对他的情完全无动于衷,否则那日也不会失态掀桌……

“是。”她满怀心事地答着,将玉簪收于腰间荷袋。

令狐薄起身,对刘伯道:“刘伯,清君习武,配戴店里玉器不方便,见面礼就折合成银子吧,银子这种东西,她常年缺。”

何清君捂面趴到桌上,真是没法见人了!她都说过多少回了,她是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不是什么财都要的!他这样不遗余力地败坏她的名声,倒底为哪般?好吧,她其实从女子清誉到自身的名声,都不怎么样,但是,至少她还是要脸面的!他每到一间自家的店里都强行跟人家要见面礼,这这……这是要她在他令狐薄家出名啊!

刘伯愣了半晌,“啊……噢……见面礼……见面礼啊!”一下子反应过来,叫道:“见面礼,应该的应该的,老奴这就去办!”说着快步窜出去。

何清君急忙抬头叫道:“刘伯,不要!”

刘伯早已窜出了厅堂,进了内室,那老当益壮的身板就像个三十余岁的壮汉般矫健,片刻后,便捏着几张银票出来,大方拍在何清君面前:“老奴不知何姑娘今日会来,没有准备,这四千两银子,是这几天卖得几件上好玉器的收入,先送给姑娘……”说着咽咽口水,看向自家主子,貌似他脸色并不是很满意,便咬牙道:“这店里的玉器首饰,姑娘……你随便舀……”

何清君再次掩面趴到桌上,什么也不说,她不要见人了!

却听令狐薄嗤笑一声道:“你们这帮老家臣,一个比一个吝啬,见到未来主母,连点诚意都没有,没有一个能为本王分忧!”

何清君伏在桌上,石化了,未来主母?

刘伯再咽咽口水,难道他的诚意还不够?哪他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整间店送给她?“王爷……是想将德玉庄送给何姑娘?”

只见令狐薄面露赞许笑容,微微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刘伯面无表情,淡定地道:“反正这店本就是王爷的,送给何姑娘,还是王爷的,肥水没流外人田,老奴完全没意见。”

何清君霍地站起,豁出去了,“我有意见!千岁大老爷,你当属下是耧钱的耙子,还是盛钱的篓子,什么样的钱都可以放进来!我反对!”

刘伯瞅瞅甚是激动的何清君,再看看令狐薄,长叹一声,这位姑娘果然是被强迫的!既使很缺钱,都不屑要王爷的店啊,王爷啊王爷,你真是丢了皇家的脸,看来还得我们这些老奴帮你讨好这位姑娘。

他哪里知道何清君哪里是不屑要,是根本不敢要,不能要!

令狐薄倒是很淡然,“刘伯说得是,本王的店就是何清君的店,等名正言顺后再给,她就不会害羞了,云鹤居此后两年的收入皆会交给何清君,不如,你们比照办理吧。”

“不要!”何清君叫道。

刘伯无视她的意见,朝令狐薄一揖:“老奴遵命!”

何清君无力趴到桌上,真是没法子见人了!她在令狐薄家一定是出名了!

“王爷,你们稍等一下。”说着刘伯出了厅堂,到前面店里去。

何清君坚定地趴在桌上,不敢露脸。令狐薄什么也不说,就那么翘着唇角静静看着她,得找个机会,让令狐薄而非摄政王府里的那些老家臣认识一下她了。他思忖片刻,想起一事,对趴在桌上不露面的女子道:“清君,我母妃娘家姓齐,我外公叫齐裕豪,母妃是外公唯一的女儿。”他的意思是,他的店铺生意大半是从母妃娘家所承,摄政是迫不得已,而这些生意却是他和她以后的依靠,总得让她了解一下母妃的娘家。

何清君闻言惊讶抬头,齐裕豪……这名字好熟悉!她搔搔额头,这名字真的好熟,好像听师父提过……她急忙从腰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打开,一页页的翻找,找了片刻,果然看见齐裕豪这个名字,她悲惨站起:师父欠这个叫齐裕豪的两千两银子!还是七年前欠下的!

正在此时刘伯捧着一只小盒进来,兴奋的打开盒子,递到她面前:“姑娘请看,这只束发玉环,虽然式样简单大方,但却是块难得一见的上等和田羊脂玉,做工精细,雕花精美,暗扣紧实,用来束发不必担心打斗会损坏,正适合姑娘配戴。”

何清君一脸苦笑加无奈:“刘伯有心了!”

令狐薄也赞许地朝刘伯点头,这件饰物确实简单精美,配何清君恰到好处。

于是起身舀起束发玉环,走到她身后,在刘伯惊诧万分目光中,一手握住她束成一束的发丝,一手将她束发的发带扯下,然后将玉环扣上。一气呵成,湣鹫庵质滤龉奘樗频模ㄇ易匀弧?br />

直把刘伯惊得连连咂舌,心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词:一鸣惊人,一鸣惊人!

何清君仍旧沉浸在小本子上清楚的两千两欠债的悲惨中,愣是未在意那位尊贵的摄政王千岁大老爷竟然亲自给她束发!

待到她看见刘伯那副惊诧无语的表情时,才反应过来,于是她囧了。

低头掩饰窘态的同时,她看见了桌上的银票,登时眉开眼笑地抓起那四千两银票,转身强塞到身后的千岁大老爷手里,一脸的媚笑:“千岁大老爷,我师父七年前曾借了你外公两千两银子,有道是父债子偿,我师父的债自然由我来还,你是齐前辈唯一的孙辈,那么就蘀他接受还款吧,呶,这四千两银子,两千是本金,两千算是这七年的利钱,哈哈,咱们两清了!”

令狐薄眼角一抽:“……”

刘伯目瞪口呆:“……”

原来债务还可以这样偿还的?

令狐薄斯条慢理地将银票折好,缓缓弯腰放入她腰袋里,淡淡地看她一眼:“本王用了七年的时间把外公留下的店铺和生意从濒临倒闭的困境中挽救回来,何清君,七年的利钱很高,区区两千两远远不够……本王建议,父债肉偿,你觉得呢?”

何清君脚一虚:“父债肉偿……”

刘伯石化:“……”这是他们的主子吗?怎地像个登徒子般轻浮?

忽然何清君双手往腰上一叉,嚣张地道:“有本事把本姑娘变成你的老婆,便可肉偿!”

刘伯只觉已经石化的身体“喀嚓”“喀嚓”崩裂,这两人,没一个是正常的……他终于缓过神来后,便对何清君道:“何姑娘,那只玉环是用上等和田羊脂玉制成的,在行家眼里,价值至少五百两银子。”看了看何清君,特意又强调了一遍:“五百两。”

何清君摸摸头上的发环,正想将它扯下,却被一只大手捉住拉下。“便是五万两,你也配得上。”

却听刘伯继续道:“姑娘若是手头紧,到店里随便舀几块玉便是……”

何清君大囧,他这分明是暗示她,店里的玉很值钱,可以舀了去变卖,意思就是,黄金有价,玉无价,店里这些上等玉器,她舀的时候,他们可以当玉是低劣的普通玉器随便相送,她转手卖给行家,那就是价值昂贵的宝玉……

何清君捂脸轻叫,一个高儿窜出德玉庄,真是没脸见人了!

刘伯愣住,甚是委屈地看向令狐薄,“老奴难道不够善解人意?”

令狐薄忍俊不禁,轻按一下刘伯的肩膀,道:“刘伯……太善解人意了……不过,来日方长,刘伯只要记住,何清君,她爱银子,她很缺钱便是。”

刘伯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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