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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2 / 2)

何清君这才恢复了几分精神:“赌注如何?”

“还是一赔十。”小秋神秘道:“奴婢押的是先娶雪莹郡主过门,毕竟那位四公主才只有十五岁呢。”

何清君嗤地一笑:“小秋,恐怕你这回要赔大了,四公主虽然年龄小了点,但是女子十四五岁成婚在当今天下也算正常,何况两国现在急于修复关系,若是联姻成功,很快便会大婚。”

“啊?”小秋慌了,尖叫一声,“那我岂不是赔定了?”说着跳脚跑出去。

何清君在后面叫道:“小秋,帮我押四公主……”

小秋早就跳着脚跑远了,哪还听得见她的话?

她苦笑,她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却还是被他影响了,男人总是嘴里吃着,望着锅里的,她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竟然还是在意!她已经将这结果在心里说过无数次了,可是仍忍不住在意!不是心死了,再不要爱人了吗?为什么还要在意?!

越想越烦,提了短剑出房,练剑发泄心不烦闷。黑暗中,剑招绵绵密密,剑气凌厉笼罩四周,无人对拆,无人欣赏,只有一颗冰凉的心在微微颤抖。

很久以后,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更久,她练得大汗淋漓,坐在旁边石几上喘息。

“小秋,小秋。”她大声叫着。

小秋急忙跑来,“姑娘,怎么了?”

何清君有气无力地道:“帮我烧热水,我要洗澡。”

“是。”

不多时,小秋将热水备好退出,又在旁边放了一桶热水备用,她关好房门,脱下汗湿的衣衫,迈进浴桶,将头淹没进水里,闭目屏气,良久,才探头出来唤了口气。

“砰砰”,传来不急不徐的敲门声。

何清君从水下浮出,看了眼房门,复又没入水中,管他是谁,本姑娘心情不爽,懒得搭理。

“何清君,开门。”熟悉的低沉声音,似乎有些烦燥。

何清君依旧不理,沉在水下憋气,从今以后,路归路桥归桥,甚好!

门外的敲门声停下,却未响起该有的脚步声,片刻后,只听“喀”地一声轻响,似是门栓掉落的声音,她忙从水下探出去来,却见木质门栓齐整的断成两截,外面一截掉落地上,应是为无形剑气斩断。接着一只脚踹在房门上,两扇门狠狠撞向两侧的墙壁。

何清君震惊无比,忙不迭地双臂掩胸,往水下沉了沉,觉得不安全,又伸臂扯了旁边架上的大毛巾按到胸前。

“你、你……”她嘴唇颤抖着说不上话来,这人是高贵无比的摄政王吗?跟个登徒子有何区别?白日里私自进她房间也就罢了,夜里竟然也强闯,她在洗澡,洗澡!

令狐薄的脸色更不好看,大踏步跨进门槛,看到满室氤氲水汽,先是一怔,继而走到中间,冷冷问:“为何不开门?”

何清君张大嘴,看看他再瞅瞅浴桶,她若能给他开门才神了!

令狐薄俊脸微红,道:“你至少该答本王一声。”

何清君面无笑容道:“摄政王现在看见了,属下正在沐浴,男女有别,摄政王请回吧。”

令狐薄黑着脸在旁边椅上坐下,目光落在旁处,沉声道:“你的人都是本王的,看见又如何?”

何清君为之气窒,谁的人是他的?怒道:“天晋四公主可以是摄政王的,雪莹郡主也可以是摄政王的,唯有属下不是,属下只属于自己!”

令狐薄直直凝视她,面色渐渐回暖,良久,才缓缓地道:“清君……你在吃醋么?”

何清君险些从浴桶里跳出,她吃醋,她凭什么吃醋?她已经很久不知道醋的味道了。“本姑娘吃盐吃糖吃酱吃大蒜,就是不吃醋!”

令狐薄见她如此激动,反而心情大好,眸底笑意一闪而过,反而意味深长地道:“天晋太子今夜又跟本王提起联姻之事,本王已经答应,这几日便与天晋签婚书。”

何清君手里的毛巾掉落水中,目光一滞,脸色微僵,片刻后,将脸转向一侧,神情自然地笑道:“很好,很好啊,皆大欢喜。”顿了顿,从水中捞起毛巾,垂下眼皮,“摄政王,属下一介下堂女子,身份多有不便,还请摄政王体谅,摄政王请回吧。”

令狐薄咬牙站起,这就是她的反应?当年她面对白逸扬另娶时也是这般淡定吗?如此想着,心中妒火熊熊烧起,重重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麻烦千岁大老爷将门关上。”

令狐薄脚下未停,掌心内劲一吸,两扇门随着他的离去合上。

何清君下巴抵在浴桶沿上,凄然一笑,联姻好啊,她早就说过,过上四五个月,他自然会忘了曾一时冲动喜欢上一个下堂妇的,现在不正好印证她的话吗?有什么好叹息在意的,说起来,这四五日,他都没叫自己吹曲了……

她以为会一夜无眠,没想到竟然一夜无梦,安睡到天亮。翌日,一切如往常。

待令狐薄下了早朝,用过早膳后,却突然说,要听她吹曲。何清君笑道:“曲子以后再听不迟,属下有事禀报。”

令狐薄坚定地盯着她,淡淡地道:“本王要听曲!”

“……”何清君无语,她觉得公事更重要一些。

“何护卫,本王付过银子的,难道你想赖帐?”

“……”何清君再次无语,只得取了玉笛凑唇,吹奏起那首她吹了无数遍的《乐淘淘》。

令狐薄凤目紧紧盯着她,双眉拢得越来越紧,大手不由自主攥紧木椅扶手,她的笛曲仍如往常一般意境,欢乐喜庆,听不出半分烦燥之意,难道在她眼里当真他跟谁成亲都无所谓么?既使他前一刻曾搂抱着她亲吻,却转身另娶他人,也不能在她心湖搅出半分涟漪?

“别吹了。”令狐薄挥下手,黑着脸站起,拂袖出去。

何清君笑了笑,她吹得同往常一样,只是听曲的人有了称心的女子,这听曲的心境也不同了,竟连一半都听不下去了。

“千岁大老爷,属下真的有事禀报。”

已经出了正厅的令狐薄驻足,等她追上,才冷淡问:“什么事?”

何清君道:“箫王爷的侧妃头上戴了一支玉簪,款式花样像极南雪莹的那一支。”

令狐薄惊讶回头,“玉簪……”沉吟片刻,低喃道:“难道李宗禅进京便是为了此事?这玉簪内倒底藏了什么秘密,连南志浩都不知?”

何清君问道:“摄政王那日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吗?”

令狐薄面色尴尬,冷哼:“能听到什么?他两个折腾了半夜,然后就睡着了,害本王喝了半宿的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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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岁大老爷,这事需要属下去查吗?”

“我会让人去查,你只需盯着些四王府五王府的情况。”

何清君忙道:“是,千岁大老爷,属下觉得以五王爷的精明,若得到了这支玉簪绝不会如此招摇地将簪子戴到侧妃头上,他是不是想用这支玉簪提示咱们些什么?”

令狐薄赞许点头,“你说得不错,老五素来谨慎,表面韬光养晦,却是心思细密,步步算计,若是无利,他不会引你去箫王府,亦不会让你看到那支玉簪。”

说完看了看她道:“从明日起,晌午后,本王都要与天晋使团商议吴山之事,这几日你不必时时随侍,何清君,你得给本王个保证,你确定他们派人去吴山,不会捷足先登?”

何清君郑重点头,关于公事,她绝不会意气用事,更不会赌气,“摄政王放心,吴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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