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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2 / 2)

南雪莹下了轿辇,向她缓缓走来,何清君向她拱手行礼:“属下见过郡主。”

南雪莹亲热执起她的手,笑盈盈地道:“姐姐又跟雪莹客气了,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记恨雪莹吗?”

何清君做势掩唇轻咳,将手抽回,抚摸着腰间玉笛低笑:“郡主言重了,玉簪丢失的确是属下失职,哪来记恨一说?”

南雪莹轻笑:“姐姐不记恨就好。姐姐,雪莹刚去箫王府看望侧妃安玉容,五王爷让雪莹代个话给姐姐,那入画之事,姐姐考虑得如何了?”

何清君“哦”的一声,她倒真把这事给忘了,“多谢郡主。”

南雪莹以绢掩唇,笑了笑,转身上了轿辇,居高临下地道:“雪莹今日听宫女太监们传着,说姐姐有孕在身,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姐姐不是因为两年无子才被逼下堂的吗?下面这些人就是嘴碎,传谣言也不看看对象。”

何清君笑容微僵,瞬即恢复正常,皮笑肉不笑地道:“郡主所言极是,现在属下也迷惑了,属下是不孕遭弃呢,还是媚惑无边呢?郡主,关于孩子爹是谁,郡主押得是谁呢?属下想,郡主一定押摄政王,你是最清楚属下与摄政王的关系了。”想羞辱她?有道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名声已经狼藉,还怕什么,只要能戳到她的痛处就好。

南雪莹面上红一块青一块,果然是江湖粗野女子,不爱惜名声也就罢了,竟然还能如此不知羞耻……难道摄政王真与她有了肌肤之亲?想到此处,手指不由得捏紧了丝帕,冷冷道:“雪莹没那么无聊,爱是谁是谁……雪莹要奉劝姐姐一句,女子若是清誉受损,再想嫁人,便难上加难了。”

何清君微微仰头,笑道:“嗯,这个属下知道,不过,倘若女子出身高贵,闺誉清白,琴棋书画精通,却只能嫁人做侧室,终日被正室压着,属下为她可惜的同时,倒宁愿孤独终老。”

南雪莹这下美面变得青白,胸膛剧烈起伏,道:“至少老有所依,不会无人养老送终。”

何清君悠然道:“唉,看来属下得赶紧收个徒儿了……总好过朱门贵族妻妾相斗,孩儿遭殃啊,那时可真是老无所依呢。”

南雪莹竟一下想到南家数房子嗣,几年间,死的死,病的病,只余他们这一房,捏着扶手的玉手轻颤着,“回坤和宫。”

轿夫立即起轿,抬着轿辇朝坤和宫的方向走去。

何清君隐隐听到她随身的宫女道:“郡主别气了,她是什么身份,郡主是什么身份,岂是可以相提并论的,郡主以后嫁了摄政王,就算是侧妃身份,那也是富贵不可限量,身份地位岂是普通贵族正妻可比的?”

何清君爽朗轻笑,她宁为穷人妻,不为富贵妾,这想法又岂是旁人能理解的?

第八十九章玉簪再现

5

回到养义宫,经过摄政王的寝殿门口时,身形顿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去找他,省得又被教训一顿。舒唛鎷灞癹

她越过养义殿,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推开房门,将短剑放在八仙桌上,倒了一杯水喝掉。

“回来了?”背后突然传来阴恻恻地声音。

“啊——”何清君一声低呼,茶杯从手中滑落,落到桌上,然后骨碌碌滚落桌沿,“碰”地一声脆响,摔成碎片。

她猛地转头,颤道:“千岁大、大老爷,你、你怎么私自进我的房间?”

令狐薄伸臂扣住她的腰,将她拉至胸前,她则使劲后仰着,无奈力气不如他大,纤腰被他紧紧扣至他腹间。

“这皇宫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去哪里不行?”

何清君见他眸底闪着怒气,脸色冰冷,暗叫不妙,不敢刺激他,唯唯诺诺地道:“是……千岁大老爷想去哪里都可以……只不过,请大老爷体恤一下属下一介下堂女子,本来就是瓜田李下,诸多闲话,你这般……不知宫中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令狐薄眸里闪着莫名的怒气和难解的情绪,注视着她半晌,才冷冷地道:“何清君,你打算沾惹多少男人 ?'…99down'”

何清君莫名其妙,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不让他靠近,“什么沾惹多少男人 ?'…99down'千岁大老爷不要给属下强加罪名。”

令狐薄左手扣着她的腰,右手捉住她按在他胸膛上的两只小手,低头吻住她的唇,深深地,带着浓浓惩罚意味的长吻。

何清君极力挣扎,无奈力气不如人,武功不如人,最终只能放弃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他的唇有些凉意,带着怒气的吮吸很是用力,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唇被狠狠咬了下,很是疼痛,紧搂着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钢硬,男性特征昂然顶在她腹间。

良久,令狐薄离开她,声音带着一抹**,略显沙哑:“何清君,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我了。”

“……”何清君本就被他吻得腿软脚虚,听到此话,双脚更虚,顺着他的身体滑下,苍天作证,他是主她是仆,只有他折磨她的份,哪有她折磨他的资格?

令狐薄双臂将她架起,放入椅中,专注地凝视她。

“……千岁大老爷,人在做天在看呢,你刚刚侵犯了属下……怎能说属下折磨你?就算是千岁也不能颠倒黑白……”

令狐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淡淡地问:“何清君,不要跟本王装傻,说,你跟晋望之怎么回事?”

何清君伸手拂开他的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道:“就是无意中发现我们内功路子如出一辄,便在一起切磋下武功,比不得大老爷跟四公主的关系。”

令狐薄忽然失笑,“本王跟四公主甚么关系?你又何曾在意过?”

笑声中透着凄凉和落寞,令她不由得心一酸。“我在不在意又如何?只要摄政王能抱得美人归,两国化干戈为玉帛,便皆大欢喜。”

令狐薄俊脸冷肃,眸色倏地变深,冷冷看她:“这就是你所希望的?何清君,本王真想将你的心剖开来看看,你的心可曾有一处是热的,可曾有一处是软的?”

何清君跳起来,拍拍胸口,笑道:“这颗心可是热血滚烫的,剖不得!”

令狐薄:“……”拂袖往外走。

“摄政王千岁大老爷。”身后传子某女的无良笑声:“有花堪折只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十五岁的少女,豆蔻年华呢……”

令狐薄身形一僵,冷哼一声,甩袖跨出门槛。

“千岁大老爷,属下还有事。”那无良女子冲出来,挡在他前面,一脸媚笑:“五王爷催属下去五王府了。”

令狐薄冷睇她:“如何?”

“属下想午膳后去五王府瞧瞧。”

令狐薄皱眉,将脸转向一侧,不看她那一脸讨好的媚笑,冷冷地道:“随便。”

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了。

何清君撇撇嘴,火气还挺大,现在他心里不爽,不过她相信以后他一定会感激她的。

午饭后,她小憩了半个时辰,约摸着到了箫王府,五王爷也该午睡起了,才动身出宫。路上本来还打算买点礼品,后来想了想,堂堂亲王,一根腿毛都比她的腰粗,何必浪费银两?

到了五王府,她递出玉佩,门将打量了她一番,立时引她进去,带她到书房门口,门将进去通报,让她等在外面。

很快,令狐箫笑着迎出门来,“何姑娘终于肯来了,欢迎欢迎!快请进。”转身吩咐旁边书童:“快去准备一下,本王要为何姑娘作画。”

书童不解地看一眼何清君,然后离去。

何清君随他进了书房,书房很雅致,檀木书案,雕花的书架甚是古朴,各色书藉整齐摆放着。书案上正铺着宣纸上的字已写了半张,字迹尚未干,想是她来之前,他正在挥毫练字。

“何姑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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