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玉看着他,感动的一塌糊涂,“为……为了我?”
“是呀,我们总是避不开闲言闲语的,我又不能委屈了你,叫你如男宠般依附于我,我还是避世
的好,反正无论是官场还是战场,我也厌倦了。我昨天,你不在,就想好了的……”
“好,好……”乔青玉不知道要说什么,死死的抱着他,“不许反悔,不许反悔,不然我就烧死你……嘶嘶。”
严鼎一个冷战,“乔儿,别嘶嘶了,我听着,怪怪的。”
“恩,好,我以后不了。喵呜~”
9
9、雄黄 。。。
“严将军,深夜造访,失礼了。”
严鼎从一大堆军务中抬起头来,看见是见愁,一笑,“不知法师到此,所为何事?”
见愁安慰的做了下来,一双精光而挚诚的眸子看着他,“又死了两个人。”
严鼎一顿,“我本来就不信鬼怪之事,可是若是人力所为,我却有找不到破绽。法师,你以为
呢?”
他信见愁是虎精,只不过为了顺着小乔儿。至于见愁法师,虽然可憎,但是严鼎是办大事情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他面目可憎就不用他。
“那自然是妖物所为了。”
“妖物?我还没有见过什么妖物呢。”
“难道前些日子,在府中发生的事情,将军就不怀疑吗?”
严鼎一笑,略带了些宠溺,“那只是我一个朋友的恶作剧罢了,你们的奇门幻术,我本来就不了解。”
“你的一个朋友?就是那个果平子倒是?他,应该叫乔青玉吧?”
严鼎一愣,“你又是怎么知道?”
“真如你所言,奇门幻术,将军本不了解,我如何知道的,就算我讲了出来,怕将军也未必能理解。”
严鼎看着见愁的笑容,有了几分警戒,“你,还是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拐歪儿抹角的人。”
严鼎也动摇了,自己一手带出的兵,什么实力自己最清楚,有这么沙场战士,他不相信还有谁能轻易的杀人,真的是妖怪所为吗?
“恕我直言,你对那个乔青玉不一般呐。”
“他对我而言,自然不是一般的人,这个不是法师应该管的吧。”不详的预感,叫人有一点莫名的恐惧。
“敢问将军,你,对他了解多少?”
“不多不少,但也足够了。大师有话直言,无论是谁,杀人之罪,当按律法。”
“那,将军的意思是,只要知道凶手是谁,不管他对你而言如何重要,必定将他绳之于法。这次是杀人偿命,将军你不会留情的吧?”
“怎么,大师是不相信我?”
见愁笑道,“不敢,不敢。只要将军记住自己的话就好。”
碧树零落漏雨
花泪睡去无痕
小乔儿偎依在被子里,柔软的触感,像沉醉的一个痴梦。
严鼎立在门外,手还在半空僵着,从细细的门缝里看去,他睡得毫无防备,睡得很沉静。
萧偏将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在我什么?
为什么你习惯睡在树上?
为什么,你的身子凉凉的,没有和别人一样的体温?
为什么,你这么美,秀美,妖媚,不像人?
是妖吗?那又为什么骗我?
严鼎吸了一口气,自己竟然会怀疑他?等,等去京城的人回来,虽然见愁身上没有疑点,但是他宁愿相信是见愁为了所谓的功力吸干了人的精元。
退了回来,呢喃,“我是严家一家之主,也是百万士兵的将军,等我尽完了我该尽的责任,我带你走。”
回到书房,靠着椅子,却是一夜无眠。
洛阳里京城不远,快骑的话,现在能有一个来回了。
桌子上有见愁的资料。
一如他的人,邋遢的叫人可憎,却也一样毫无疑点。
茅山人士,建宁三年生,学道四十有五,降魔无数,福泽一方,五十隐于灵秀山,参佛悟道。性不羁,貌丑恶。
严鼎揉揉额头,“可靠吗?”
“回将军,可靠。我也曾听过他的事迹,大概就是这样的。”
严鼎手一挥,“好了,下去吧。”
他的手里摩挲着一样东西,雄黄,下了降妖咒的雄黄。
只要下载烈酒上,他就可现形了。
严鼎的心从来没有这样飘飘摇摇过,没有根的感觉,好不安全。
他的小乔儿说,自己虽然比见愁厉害,但是却不能叫他现出原形。
要怎么做?
如果,见愁的话是假的,那就算给小乔儿喝了又有什么干系?
可是如果是真的呢?
缓缓的,严鼎将下了符咒的雄黄粉尽数撒尽。
如果是假的,他可不敢保证见愁不在这粉儿里做什么手脚。如果是真的,那就让自己亲自动手吧。
酒是烈酒,在边关的日子,喝上一口,立即云蒸霞蔚,冲上脑门,晕晕糊糊的。雄黄也是自己亲自买的,老字号的铺子。
乔儿还在睡,床真的不是好东西,一沾上,就想赖在那里。
他的嘴角还美美的弯起一个弧度。
原来蛇也是有梦的,他梦见自己和他自由自在的在水里游,在树上飞,在莲花池上,踏着莲叶数莲花脸上的晨露。
“怎么还不醒?”
乔青玉懒懒的睁开眼晴,“恩,早就醒了,没有看见你,就又睡着了。”
乔青玉一笑,“奶奶那边怎么样?”
严鼎微微一犹豫,止了止自己的额头,“被奶奶打了额头了,奶奶年纪那么大了,力气却不曾减弱,现在还疼着。”
乔青玉看着严鼎的额头,“疼不疼呀?”
“不疼了,乔儿,你放心,虽然奶奶很反对,但只要我坚持,奶奶疼我,也不会怎么样的。就是那个公主麻烦一点,奶奶又好面子……”
“好了,”打断了他的话,却在脸上漾开了淡淡的笑容,“我们私奔不好吗?”
“嘘,这个是绝对的不肯能的,我怎么能丢下奶奶?”
“那,我和奶奶那个重要?”
看着乔青玉任性的撅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