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那么的进,有仿佛好远,气息相闻,就那么静止的一刻,严鼎不动了。安静的只听得到蛐蛐儿的叫声,吱吱吱的。
“怎么了?”
严鼎笑着,“你好美,真的。”
乔青玉扑哧笑出声来,“你才知道么?”
“不是,不是。”严鼎望着他,带着虔诚和柔顺,“记得雨中的牡丹园吗?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好美。”
乔青玉得意一笑,“是呀,我本来就很美呀。”
乔青玉捏着乔青玉的脸,“你呀,怎么一点都不谦虚呢?”
“哦……”乔青玉受教的应了一声,“你别这么看着我,怪怪的。”
严鼎轻笑一声,“有什么怪的,是不是心里做鬼?”
乔青玉不去看严鼎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邪魅的眼神,侧过脸去,“没有……明明……是你不安好心……!”
“谁说我不安好心了?”
乔青玉勉强看了他一眼,“你要是安了好心,笑的那么奸诈做什么?”
乔青玉还没有说完就不能出声了。
严鼎吻住了他,凉凉的唇,如牡丹的花瓣,带着艳香。
乔青玉瞪着圆圆的眼珠子,大脑还在反应中,严鼎?他是在做什么?吻我,是爱我,还是玩儿我呀?妈呀,阿弥陀佛的南海观世音姐姐,我死了,出不了气了,动不了了,你还是接我回南海吧……
额头一痛,严鼎拿食指敲他。“想什么呢?我这么烂漫的吻你,你就这么呆傻吗?”
乔青玉现在回过神儿来了,捂着被欺凌的嘴唇,啪的一声,打在了严鼎的脸上。严鼎脸上立时起了五个红指印。
两个人都愣了……
乔青玉手抚摸着严鼎脸上的红指印,委屈的说,“对……对不起……”
严鼎抚平了他的脸,捉着他的手,“乔儿,我,愿意做你的红尘,你愿意留下吗?”
乔青玉手赶紧缩了回来,“你?红尘……你愿意渡我成佛?”
“不是我渡你成佛,是你解我情爱之毒……”
又吻上乔青玉的唇。
严鼎听着乔青玉的心语,“严鼎,我非尘世之人,不会在乎男子相恋,你呢?你那么多的羁绊,你还要娶公主,你说要做我的红尘,你说的话能做到吗?”
严鼎心中猛然一痛,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爱自己的主母,爱自己的家人,还有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自己确定为了一个人,将那么多的人伤害吗?
咬住,乔青玉皱紧了眉头,疼伴着血腥的甜,涩迷漫了开来,一弯红痕顺着乔青玉秀美的下巴顺延这,直到脖颈上……
乔青玉手抓紧了严鼎的衣服,严鼎却翻身将他抱住,死死的攒在怀里,“睡吧,明天还要看虎精搞什么花样呢。”
“严鼎,你做不了决定是不是?其实,为了我一世成佛,你,不值得的……”
严鼎手指盖在乔青玉流血的唇上,缓缓的,带着倦意和无力。
“刚才是不是,咬疼你了……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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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老树妖 。。。
“疼?”乔青玉一笑,“又不在肉体上,在心里……”
“乔儿……”严鼎捂着乔青玉的心,“你不舍得走,其实只是因为我,对不对?”
乔青玉淡然一笑,“对,如何?不对,又如何?”
严鼎感觉身边的人像游丝一样,“我知道了,你等我,好吗?我需要时间,等我好吗?”
乔青玉侧过头来,看着他,看着他的真诚,笑靥如花,“真的?我可以等到吗?”
严鼎心意好开心,偎依着他的脸,“你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好,我等……”
乔青玉温顺的把自己的头埋在严鼎怀里,“你刚刚说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不会,我出言如山。”
乔青玉探到严鼎的耳边,“好,你要是反悔了,我就用火烧死你,小心一点,么么……”
“你动真的了?我就知道,我爱你,不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和我一起爱着,你动了真情,真的爱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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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死严鼎,你想干什么?”
严鼎一笑,“你猜……”
“死严鼎,你个混蛋,你不许,……呜呜,听到没有?”
“你刚才答应了,怎么,你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吗?”
“……唔……死严鼎,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乔儿,你的身子怎么也是这么的凉?”
啪
严鼎今天晚上挨了两个嘴巴子。
严鼎此生只挨过四个嘴巴子,今夜,占了一半。
但是这两个甜蜜的要死。
后半辈子还要挨两个,却是刻骨铭心的痛,此是后话,按下不提。
现在严鼎疼着,也是幸福着的,就算今夜脸被乔青玉打肿了,严鼎也不打算放过他。
今夜,他属于他,他日日夜夜的想念,都要在这一夜燃尽。
要他,这种害怕失去的占有感叫严鼎疯了……
自然,以上都是严鼎自以为的。
而迷迷糊糊的乔青玉……
事实上,乔青玉早就回过神儿来,化作一团冷风,溜上了屋顶。
严鼎衣衫不整,可怜巴巴的抬着泪眼汪汪的眼睛,“乔儿,你是叫我独守空房么?乔儿?”
乔青玉整理了衣衫,“谁叫你不规矩?你想害死我么?我又不是女人。”
“乔儿,我会很小心的,不会伤害到你的,真的,你下来好不好?”
乔青玉小屁屁一紧,为了自己完好无损,眉毛一挑,“让我下去?哼哼,哼哼,哼哼,你还是去做梦来的快一点。”
“乔儿,床很软的,你不要睡大树了,大树哪有床舒服不是?”
“没关系,我习惯了,嘶嘶……我就知道我没有睡床的命,哎呦,嘶嘶……”
严鼎奸诈一笑,“你不下来,我就不会上去吗?我从军多年,轻身功夫还是有的。”
乔青玉满脑袋黑线,和自己比,严鼎不是蚍蜉撼大树,而是蚍蜉撼大山,何止的自不量力,简直就是非常的自不量力。
一声轻笑,“你有本事就上来好了。”
严鼎自然很轻松的上了房梁,也就在他跳上房梁的一霎,乔青玉跟一阵风儿似的,从从窗户出了屋,尾声,“严鼎,等你变成女的了,公子我就和你圆房——”
严鼎在月下,倍加惆怅的看着还在吱呀吱呀的窗户,感慨,“这个世道呀,当妓女的千金有,当乞丐的富翁有,当和尚的皇帝有,有床睡,偏偏还要去睡大树的傻子怎么也有了?世风日下,人心爱树呀……”
乔青玉……严鼎眉毛弯弯的,美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等自己什么都处理好了,就和他一起走,然后圆房,喵呜,好甜蜜。
嘶嘶,嘶嘶,严鼎学着乔青玉的声音,纳闷,乔青玉是什么时候染上嘶嘶嘶嘶的毛病的?
乔青玉在严府外三十里的一个巨大的树上,抱着巨大的树枝,“严鼎,你真的可以是我的红尘么?严……鼎……大树,你告诉我是不是?”乔青玉不轻不重的拍在了大树的枝丫上,大树很配合的闷哼一声,“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