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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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也颔首点头,算起来,自上次一别,两个人好些日子没见面了,不过,关于二人的那些谣言仍旧是满天飞,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而且,越传越厉害。

……

嘿嘿,初上架,亲们多多支持,╭(╯3╰)╮

比困在瑞王府还要难受

比困在瑞王府还要难受     一开始窦雅采是真的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即便艾叶与她说了,她也从不放在心上。

但是自从上次在东宫侧殿所谓的捉歼之事之后,即便她不去打听,艾叶也不在她耳边念叨了,那些流言蜚语还是会通过各种渠道传到她的耳中,她跟越子耀在东宫偷约私会一事被好事者有心人传的沸沸扬扬,就连络玉阁中的丫鬟也会背着她偷偷议论几句。

传言说二人给瑞王爷戴绿帽子,说二人偷偷约在东宫私会,结果被太子发现,太子念在二人/治病有功,遂不予追究,说瑞王世子夏侯沅搞不好不是瑞王爷的儿子,说窦雅采在五年前就喜欢的是越太医了,就是太后的赐婚拆散了他们,窦雅采虽然嫁进瑞王府,但是旧情难忘,两个人仍旧私底下来往,这次在东宫私会就是证明。

虽说太子不追究了,不代表这事儿不会传出去,既然有人布局,自然谣言愈演愈烈,窦雅采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可惜她已深陷局中了,对于那些谣言一点办法也没有,但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始作俑者,不是吴氏便是金氏,再无别人了。

谣言也只是败坏她的名声,她若是不在意,倒也不能被伤害分毫,而且她心中隐约觉得,此事未必就是这样了结了,那两个疯女人究竟打的什么算盘,犹未可知。

且谣言愈演愈烈,她或许还能沉得住气,可夏侯沅会怎么想呢?15153599

一时间脑中思绪万千,一抬眼,倒是跟上官泰身边侍立的木蓝对上了视线,见她来了,木蓝忙将脸别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借故不给她请安,木蓝旁边站着的小允子倒是给她行了礼,窦雅采对这两个人都没什么好感,兀自垂眸勾唇一笑,也不理会这些,只将医箱放在一边,将装着银针的旧软夹拿出来放在桌案上,等着小太监来验针。

越子耀把脉毕,靠在床柱上的上官泰将绣着繁复龙纹的衣袖撩下来,抬眼瞧了窦雅采一眼,见她发鬓间微湿,身上赤色袄裙倒是干净的很,眸光一闪唇角带笑道:“窦侧妃来了,外头还在下雪?”

“回太子爷的话,外头雪很大,太子爷的身子虚得很,还是不太适合出外走动的,若是实在闷得慌,只在殿前散散步,或是打开窗格看看雪尚可,但是莫被寒风惊着了就是了,至于日常饮食,还是要以温热为主的。”

小太监验了针无碍,就把银针递还给了窦雅采,她这才坐在圆凳上替上官泰施针,越子耀在一边瞧着,上官泰不说话,他也不能走,只是那眸光渐渐从上官泰身上移到了窦雅采身上,眸底藏着浅淡笑意,就那么轻柔的看着她。

窦雅采敛眉,一脸认真专注,将手中银针捻弄一番,直至温热,才将银针扎于胃俞、内关、足三里之穴中,又配以灸法,用温脉之草药,在肝俞、阳陵泉、太冲、关元、气海等穴熏染,使得气脉通行,疏络筋骨。

一概事情做完,就去了三刻钟,窦雅采净了手,才提笔写了今日的药方,望着上官泰抿唇温声道:“太子爷的病已好了许多了,长此以往,必能痊愈,只是不能太过操劳,夜里早些安歇,甜腻之物酉时之后便不可再进了。”

木蓝早将上官泰衣衫整好,上官泰重又靠在床柱上,前几日的苍白脸色退去不少,胃经调理得当,脸色红润了许多,益发显得气宇轩昂,贵气逼人,听见窦雅采的话,瞧了小安子递过来的药方一眼,勾着眉眼笑道:“给越太医瞧瞧吧,若是没什么,就让小允子煎药去,本太子喝了便是。”

“窦侧妃是个爽快之人,没想到瞧病起来也跟太医院里的那些老学究一样,三句话离不得医理,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做,听多了真真叫人气闷啊!真不知瑞王在府中是如何与窦侧妃相处的,不过窦侧妃必不会让瑞王气闷吧?”

上官泰今日心情甚好,还会挑眉跟窦雅采开起玩笑来了,好似前儿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都不曾在意一般,又许是太子之位稳固,多年痼疾又慢慢好起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瞧什么都有趣。

可是这打趣的话儿,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调笑,上官泰那眼中的光芒也是意味不明的很。

窦雅采只是抿唇一笑,有些不喜上官泰打量她的眼神,但好歹还是忍住了:“妾身职责所在,太子爷就莫要拿妾身取笑了。”

她睨了一眼满殿的夜明珠,即使不再下毒,这些东西在殿中也太多了些,太子爱夜明珠成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想到这里,微皱了一下眉头。

彼时,越子耀正看完药方,跟太子说话,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窦雅采的神情,然后小安子亲自拿了装药材的药箱过来,让两个人抓药,再亲自送出去煎药,不过一会儿,汤药便煎好了送来了东宫,汤药从食盒中拿出来放在桌案上,然后一众人都侍立在一边,伺候上官泰用药。

小允子躬身将冒着热气的药碗端过来,木蓝上前一步,将药碗拿过来,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将药碗搁在唇边,抿唇尝了一口。

窦雅采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倒是有些讶异,她原本还以为试药是小安子的事情,没想到这木蓝竟能与上官泰如此亲近,还能替上官泰试药,看来上官泰身边,小允子和木蓝也是很得宠的,这两个人都能做些近身服侍上官泰的事情。

木蓝抿了一小口药汤,等了半刻,并没有发现异样,便往前走了一步,把手中的药碗递给上官泰,微微笑道:“太子爷,可以——”

话还未说完,突变就发生了,就在上官泰伸手接木蓝药碗还未接到的时候,木蓝突然手一松,盛着黑色药汁的药碗应声而落,在地上打翻了,药汁四溅,木蓝身子一软,直接扑倒在地上,捂着腹部疼的面部狰狞,在地上不住打滚!

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将众人都吓了一跳,上官泰当即就皱了眉,小允子和小安子迅速跑到上官泰床前护着上官泰,早有别的小太监见事不对立刻跑出去请太医去了,小安子指着窦雅采和越子耀怒声道:“你们居然敢在药里谋害太子爷!”

众人一听,都望向越子耀和窦雅采,越子耀忙拉着还愣在那里的窦雅采跪下来,急声辩解道:“太子爷明鉴!微臣和窦侧妃是绝不会陷害太子殿下的!若是微臣和窦侧妃谋害太子爷,岂非也让自己身陷囹圄了么?微臣敢断定,此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的!那做手脚之人,是要陷害微臣与窦侧妃啊!”

“一派胡言!你们二人瞧着太子爷上次放你们一马,心里却始终不放心,这连日来,你们的苟且之事谁人不知?你们敢做就要不敢当,于是你们就动了谋害太子爷的心思!想要将太子爷毒死,从此之后,你们就过太平日子了!是不是?!”

小安子不依不饶道,“这药方是你们开的,药也是你们抓的,还有什么可抵赖的!这药若是真有人动了手脚,你们二人也脱不了干系!哼,只是可怜了木蓝,被你们白白害了性命,也是你们歹毒心肠,连上天都庇佑太子爷没吃你们的药!如今东窗事发,还在这里砌词狡辩,真是死不悔改!”

越子耀不与小安子理论,只望着上官泰急声道:“太子爷,微臣与窦侧妃没有谋害太子爷,此事有误会啊!”

这边小安子和越子耀辩解不休,各执一词,而上官泰却沉沉的望着殿前众人不发一言,眸色幽深,面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窦雅采跪在地上也不说话,却一直看着被木蓝打翻在地上的药汁,药汁打翻,整个寝殿里都弥漫着苦涩的味道,虽然事发突然,她一时还未回过神来,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药是绝不会出问题的。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了呢?

视线一扫,微冷的眸光就落在那边捂着腹部痛苦伏在上官泰塌边地上的木蓝身上,窦雅采拧眉,她径直过去抓起木蓝的手腕要给木蓝把脉,却被木蓝反手一抓,她的手腕被木蓝狠狠抓住,木莲一眼怨毒,看了窦雅采一眼,一口就咬了下来,窦雅采惊叫一声,急忙甩开木蓝的手,见自己的手腕被咬的鲜血淋漓,皱眉看着疼的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木蓝:“木蓝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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