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裴安眼含笑意瞧着袖真,她用膳时全然一副孩子脾气,一定要将吃食一口闷了才甘心。
可她嘴只有那么大,只能小口咬下一半再来一口,吃得颊侧鼓起一动一动,可爱生动极了。
这般的她,想让周裴安守护一辈子。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说着他便夹了一筷子吃食近袖真碗里。
袖真撇他了眼,在看看碗里肉,准备大度一点,不去计较那天气自己的事。
这几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西院小厨房烧的全是素的,嘴巴淡出个鸟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容易请安后一起吃个早膳,袖真可要把这几天的肉给吃回来,虽然说公婆不在。
周裴安浅唇笑了笑,她这般孩子心性,为何世道难容?
立春只知府内传言,可他不知府外人言可畏。
一朝官吏,竟被人言所逼,‘交出寡嫂,了祭于天’。
周裴安垂眼,敛下眼中锋芒,这世道难容,那便他开新世安太平。
那时便有他们二人的容身之所。
这几日他招兵买马的动静大了些,惹着周尚书叫他来床前问话。
“父亲。”
周尚书仔细端详着儿子,少年二十及第,公子端方。
眉眼于自己年轻时很是相似,却多了几分李氏的眉目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然间好似想起从前,小娃娃抱着小戴礼记头头是道论述着他的观念。
“德清,你可是要造反?”
一句好好似抽完了周尚书全身气血,人瞧着一瞬老了许多。
在父亲的逼视下,周裴安并未回避,“是。”
“……为何?”
“这般天下,父亲你为何强求?”
周尚书被反问的一愣,是啊,为何强求?
……为何?
周尚书气血上涌,连番咳嗽不止,周裴安连忙叫人去请大夫。
一阵手忙脚乱后,周尚书靠坐于床头,挥手将屋里人全赶了出去,独独留下了周裴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外小雨淅淅沥沥,一时倒衬得屋内寂静。
沉思半响周尚书才开口唤了声周裴安的小字,“德清。”
三十年前那一战安三十年太平,如若你要争,那便还百姓一世盛世太平。”
生于楚国,却不忠于楚国。
周尚书忠于百姓,天下的百姓。
“天下乱得太久了。”
父亲那双眼总是清明,如明镜般看透了世间太多。
周裴安直直跪下,以头点地,“儿不知今后造化如何,但请父亲放心,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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