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看天光渐晓竟是那么伤
我逃去这世上与你无关的地方
才发现只是换了一处做梦
换了一处回想
换了一处流浪
】
他又笑着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唱了一首欢快的歌。也很好听。只是深深没听进去了。
深深知道他是唱给自己的,虽然也听阿残她们说过他有多痛苦多难过。可是他在唱的时候,表情那么伤心,唱到最后,尾音已经有些微微颤动,嗓子也有点沙哑。歌词一个字一个字,虽写的很质朴,但是那种□裸的心痛,竟然牵动了她的神经。
最最关键的是,她为什么有种他唱的时候一直在看她的错觉!
他……应该没有察觉什么吧?
欢呼叫好声不绝于耳,楚墨琛在一片炫目灯光中望向身边阑珊处出神的人,默默拿起酒杯缓缓饮尽。
深深腰上缠着的胳膊一松,转头看到楚墨琛正站起身来。
见她迷茫地看向他,墨琛抚慰着淡笑,“我去去就来。”深深这才察觉一干人都在起哄让楚墨琛表演节目。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从现在起要变得比较JQ了。
会有些JQ戏的,捂脸。楚墨琛!你就不能不那么流氓么?
楚墨琛:尘导,如果在你面前摆了一碗热汤面却不让你吃,你能忍住?
某尘:厄……这个。
深深:热汤面有什么好吃的。
某尘怒:谁说不好吃的!超级好吃!
…………………
那啥,明天去北京,18号去俄罗斯,20号到瑞典,24号到挪威……
所以,更新不定期,网也未必能上。
一定痛定思痛,尽量更新。最少一周更一次……
没办法,人人都有自己生活,这段时间真的很忙啊,不好意思ho。对于一直抽打某尘更新和没有放弃某尘的朋友们,鞠躬~
42
42、但当中有你 。。。
“
曾听说过寻觅爱情
就像天与地别离和重聚过程
而我跟你平静旅程
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某人随意的拿着话筒,站在光里,微微垂眼没看台下。
很淡很淡地清唱这首林夕作词,张学友演唱的《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深深立时感到刚才被转移到台上的目光这会儿又全都射向自己。不知道此种情景,是该装感动微笑着眼眶湿润凝视台上呢,还是很不给面子地自顾自喝酒吃饭。一向淡定的赵同学此刻如坐针毡,脸一阵红一阵白。好在灯光变幻,倒也看不出来。
配乐已经跟上,台上人的白色衬衫在灯光照耀下有几分清澈通透,他琥珀色的眸子一改往日戏谑笑意,眉微微皱起。
深深素来最讨厌装B的忧郁,此时此刻在这人眉宇间透露出来……
竟那么……
浑然天成。
“
就是到天昏发白亦爱得年青
只需要 当天边海角竞赛追逐时
可跟你 安躺于家里便觉最写意”
他那张轮廓分明妖孽的脸此时因为背着光影的关系,显得秒杀性质的英气逼人。
突然抬起眼,唱得并不用力,没有到高音的歇斯底里,那声音像是自己轻轻游上去的,却每一个字都踩得格外实,格外坚定。
“
只需要 最回肠荡气之时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这故事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深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指尖凉的像冰,小腿也在桌下不可自制地微微颤抖。
感动么?说不上。
可为什么觉得心尖尖都在颤颤地发疼呢。发愣中他竟然趁着间奏已向她走来,在众人目光下牵起她一只手。赵深深自诩淡定,此刻很没骨气地脸红得发烫,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别扭着不肯站起来。可他力道刚好,动作却是无比坚定的。
最让人无法抗拒的是,他虽然脸上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握着深深的手心却是细密的冷汗冰凉……
一向不疾不徐气定神闲的楚墨琛,居然在紧张?
深深心里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怔忪间他一用力就站起来了,匆忙之中微微失衡,被他右手一扣稳稳接住。惊慌之中,她也接住此刻他的眼神。
若果一个像风般多变自由飘忽不定的人,此刻在你面前海一样的深沉激荡,有什么退路可走?如此近的距离,他定定地只对她一个人唱,
“
不相信当天荒不再地老不合时
定跟你 多相拥一次便爱多一次
怎相信最回肠荡气之时
可用你的名字和我姓氏
成就这故事”
深深极力告诉自己这是在演戏,这是在演戏,赵深深,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可她就是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了,矫情扭捏地一直低着头无比娇羞地搓手,自己都鄙视得快要受内伤了也无能为力。
最后的副歌大家都精神了,简直变成大合唱。
一干天王天后和着节拍拍手,中间那对璧人深情望着彼此,场面温馨得像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
一片和乐里,只有灯火阑珊处的灯光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悲伤总是那么容易被人忘记,因生命苦短。那他愿意一个人品这种苦涩,滕光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杯中的酒,胃里火烧火燎地疼,但比不上心痛。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从此以后无忧无求
故事平淡但当中有你
已经足够
”
赵深深,你听到了么。
我现在想要的,就是这样有你的平淡。
楚墨琛看怀里的人红着一张脸羞答答地低着头,也莫名地越发动情。唱完突然发现这小人呆呆地地看着他,眼角还有点小泪花,喉咙就跟被什么哽住了一样,恨不能LK娱乐公司副总的头衔也不要了,拉着人敲在墙上揉进怀里。
尾音回响之时见对面人眼中碎梦,映着灯光似繁星千点,深深觉得自己陷进泥沼出不来了。
酒劲渐渐上涨,怎么散的都不晓得,意识稍微清醒点的时候,身边的人正帮她解安全带。喝这些酒对楚墨琛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却还是为了安全没有亲自驾车。招呼过司机,扶着深深下车往回走,晚风一吹,深深一个激灵。
他把自己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紧了紧,轻言轻语,“还难受么?”
深深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皱着眉摇头,本能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深深啊……”
“恩?”
“你……冠夫姓好不好?”他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紧张激动。
“恩?”她有点糊涂。
“用我的姓好不好?楚深深的话,也蛮好听的是不是?”
酒精作用,深深好半天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嫌弃地一摆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姓你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