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楚墨琛,深深嘴里嘀咕着爬到自己床上补眠。
不想刚睡下就被敲门声惊醒。
深深头晕脑胀地跑起开门,见楚墨琛目光焦灼,下一秒就被死死抱住。
莫名其妙的深深搞不清楚状况,只能听见耳畔的喘息声,被抱的太紧以至于有些疼,他的心脏跳得很厉害,厉害到,她的也被震得一起跳得凶。
“楚……墨琛?”她小心地瞪大眼问。
听到她的声音,那喘息渐渐平息,他半晌松开她,淡淡地笑了笑,“只是做了个梦。”
那好像是个很可怕很痛苦的梦,因为从他一向带着笑意那么镇定的琥珀色眸子里,读出伤心来。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我顶着锅盖回来的
我承认错误
楚墨琛的番外暂停一下,故事继续进行
…………………………………
这章我又文艺了,我晕……我不是故意的……
而且我又读的时候恍然发现最后一段居然是押韵的,我……我失意体前屈。
我不改了成么?
那啥,我要说,你们知道楚墨琛以前多么流氓是吧,这样的男人不能让他轻易得手是吧?
不过这段是有点那啥了,从下章之前欢快的气氛会慢慢回来的。
直到……作者心情不好的时候。
众:你丫还敢说!
38
38、过去过不去 。。。
深深心里没来由地一抖,吐槽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两手犹疑着是否回应这个拥抱。
他放开她,琥珀色的瞳仁深得不见底,水波潋滟,涌浪连连,深深望进去,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水里,却无力挣扎。
他凉凉的吻带着清晨薄淡的空气,那么轻柔地落在她额上,而后一路向下,细致而缓慢,从鼻梁一路到鼻尖。
她没志气地耳根滚烫,自己都感觉得到,吓吓地垂着眼,长睫毛紧张地一抖一抖,墨色云雾似的投下深深浅浅的影。
突然听到他的轻笑,“你这折磨人的小东西。”
喂喂,谁比较折磨人?深深心里嘟囔,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感到右眼一凉,被他整个含住,湿漉漉的,轻轻吸吮。
凛冽寒冷的激流从小腹直冲到头顶,深深仿佛置身于一辆摇晃得厉害的车上,似是站立不稳,本能地环住墨琛的腰。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两秒钟后长长地轻叹。
深深心里发慌,想把那双手抽回来,却被按住,抬眼看,他正浅笑着凝视她。
然后他凑近吻着她的唇,极缓慢绵长,与以往的激烈或短暂不同。
倒像是在细细品味珍馐佳肴,舌头轻易地撬开她的唇牙,吻得细致周到却又有商有量。
她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将他推开。
可她没有。
她……
该死的,好像是在享受,甚至想要更多。
她就这么默许着他的亲吻,甚至没注意到他具体是什么时候把右手探进她衣服里的。
当她察觉的时候,那只手症绕到她背后,只用拇指和食指捏了一下就打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深深两腿绷得笔直,能感受到那只手开始从后往前滑去……
这……
这这这……
“小少爷!你在这里啊!可让我好找!啊……”慌慌张张的佣人跑到门口,才意识到门口正在亲吻的一对,“厄……少爷,少夫人早。”
深深一瞥,只见房门口稳稳当当地坐着一头羊毛卷的abio!
也不知道这孩子坐在这多久了!
但显然他是一直悄没声地张着大眼睛看着他们。
深深立刻冷汗直冒,看着两只手抓在一起不知所措的佣人恨不能找个墙角钻进去。
楚流氓倒是毫不在意地把手滑到她身后,单手帮她系好内衣扣子……
(深深瀑布汗,这家伙得多么身经百战啊,要知道她这新买的内衣,自己用两手扣上都要多试几次……)
“我妈叫我们去吃早饭么?”这个人不管语气多么亲和都能透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
“恩,是的。小少爷,快跟我去洗脸。”佣人恨不能马上逃开这个是非之地,讪笑着半拉住abio一只手。
意犹未尽的小流氓不满地拍拍屁股,被牵着一扭一扭地走了几步回头,“哥哥你好厉害,能教我怎么用一只手解咪~咪扣么?”
深深脸腾地烧起来,心想这辈子都没法见人了。
不想楚墨琛抬起眼微笑,“这跟技巧没什么关系,等你的手长得足够大就行了。”
深深:==,有你这么教小孩的么……
好在早晨的暧昧以深深吵着饿结束。
楚墨琛接了一通电话,吃过早餐就急匆匆出门,说是晚上才能回来。
深深因为之前的事情,连看一眼abio的勇气都没有,随便吞了几口便躲进图书馆去了。
不想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一人前来传话说夫人在主客厅等她。
深深立马想到是不是abio这小鬼有样学样地说了些什么,囧得真想一命呜呼。
这条路走得极慢,渴望能走啊走啊走啊走,走到2012。
楚夫人正在窗前看一副相框里的照片,长裙拖地,头发高高地挽起,侧影很美。
不知道为何一种酸涩的情绪涌上来,楚墨琛的生命里一直都是些美好到极点的女人,他这一生,还能真爱上谁呢。
楚夫人转头看到她,盈盈地走来,拉她坐在沙发上,递了果盆里一只香梨给她,自己喃喃地更像是自言自语,“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远儿以前最爱吃的就是这种梨。”
深深听得糊里糊涂,咬一口,甜汁顺着舌流到喉咙里,“他现在不爱吃了么?”
从楚妈突然放大的瞳孔里,深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你……墨琛说起你手术后忘了很多事情,我倒没想到,你连远儿也忘了。”她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即便尽量克制,双肩还是微微耸动。
深深忽然记起那日在墓地,楚墨琛曾经说起有个死去了的哥哥,那么这位“远儿”难道就是……
“没有没有,只是你说远儿,我一时没想到说的是谁。”深深想到他那时眼里蕴含的悲痛,想到彼时他们一同去墓地看父亲,他又带她去了”灰姑娘的舞会”,再后来……
在那个长而宽大的,白色大理石,堂皇而气魄的楼梯上,他站在逆光处笑容温柔地对她伸出一只手……
问她……
问她……
过去不到一年,为什么如今已经天差地别了呢?
他们真的结了婚,却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她如今享受的,是他对另一个人的温存。
深深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垂了眼,极罕见地有了落寞哀伤的表情。
楚母见她出神,以为她也是为墨远的死而难过,自己也叹了一口气,半闭了眼陷进椅背,“那个孩子,真是个傻孩子……现在琛儿结婚了,我实在,很难不想到他……”
“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想起来,却好像还在昨天。”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得很是缓慢,“你们几个小辈的纠葛,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是清楚的,只是觉得,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也从未插过手。现在想想,要是当时……”她说到这里,语气一滞,声音突然哽咽,眼里闪了泪,再说不下去。
深深只知道楚墨琛有个哥哥,后来死了,至于原因,从未听他讲起,现在看楚母如此伤心。想到自己当初失去父亲的难过,何况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因此心下感慨,递了帕子与楚母,自己竟也跟着眼眶红起来。
“深儿,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我这心里,对你是又怜又爱,我有两个儿子,唯独没有女孩。我是真心待你当我自己女儿看。机缘巧合,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改变。琛儿他打小是个没定性的孩子,既然你和琛儿走了这一步,我只希望……你们好好的,你什么事情,也为干妈想一想。我也不知道再过多久,就去陪墨远了,只是不知道他到时候问起,该要怎么答他才好……”
深深听得糊里糊涂,但楚母颤着的声音让她心里极痛。
“妈,深深,怎么?两个女人不是趁我不在说我坏话呢吧?”楚墨琛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笑得淡定。
“你……不是晚上才回?”深深下意识地站起身。
“怕你一个人又迷路。”他走上前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