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对你有信心。你想啊,每一个人都说你是天赋超人,而现实是截然相反。别人的话不会错,至少,像掌门,二长老的话总不会错,你或许遇到了修炼的瓶颈或者是修炼极壁。”陶越儿没有理会陶笛,继续自我分析。
陶笛眼睛一亮,其实这种感觉他早就有了。自从他开始修炼,速度实际上是很快的,尤其是秘法第一卷以修身养性,吸引天地精气,转化自身内力为主,并没有什么技巧的武学精髓,,然而每当到了关键时刻,自己已经感觉能够达到那种自己梦寐以求的境界时,却总是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再次回到起点。虽然,内力没有了,可陶笛却感觉的到,它们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储存在了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只不过自己不知道罢了。但紧接着陶笛的眼睛又暗了下来,即便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总不能在战场上告诉敌人,“我的真气在身体的某个地方,等我激发出来我们再打!”真是笑话死人。
本来是陶笛来安慰陶越儿的,最后没想到反而兑换了对象。
后来,除了宗夜曾经送饭打扰了三人,其余的时间,三人都各自陷入了各自的愁思里。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已经醒来,因为今天他们将面临自下山以来的第一个挑战。说是挑战,一点也不夸张。因为不久即将举行招生仪式,对于整个龙虚宫来说,无疑仅是补充新鲜血液而已,可对于三峰来说,这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竞赛,是为本峰争得荣誉的竞赛,当然,逍遥峰三人都知道了自己肩上的重任。
中心广场柳埔城的中心广场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了,金榜题名时,永远是一个光宗耀祖的时刻,而在桃源,没有四书五经的科举制,有的只是能够修的一身好本领的跃龙门,也就是迈入龙虚宫的大门。一条长长的的横幅跨在广场之上约四五十米处,无风自动,“龙虚宫招生处”六个金光大字闪耀在整个柳埔城,即便是远离柳埔几里地,想要看清楚这几个字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知何时,中心广场的中央已经建起了百十平方米的台子,一律铺着火红的地毯,台子正中间摆着几张椅子,族长与三位长老坐在那里,而此刻不知正在商议着什么。围着中心的是三张长桌围在一起形成一个三角形,隐隐有把长老与族长围包在中央的味道,而龙虚宫三峰弟子此刻就坐在各自的长桌上。
昨天陶笛已经从举剑口中知道了二长老就是龙虚宫驻柳埔的商站站长,此刻,站长正捋着胡子向着逍遥峰这边张望,不时还露出丝丝微笑。
陶笛再次张望而去,令他惊讶的是,在玉虚峰的座位上,竟然没有发现薛惊云,不过好在没有等多久,便听到一声不是多大但威势足以传遍柳埔的权威声音:“柳埔及外地赶来的桃源族人们,作为族长,首先感谢大家能够及时的到此参加龙虚宫的招生,作为桃源的将来,你们是最大的骄傲!”
声音落下,轰然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尽管族长说的不过是一些客套话而已,但族长在平民眼中本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一身道行出神入化,怎能不让这些血肉之躯所深深振奋呢?
族长稍稍一摆手,顿时漫天的掌声就已经静了下来,转眼间已经是鸦雀无声:“想必大家已经看到了,龙虚宫已经派出了本门的精英弟子在此恭候。”说罢稍稍一停顿,龙虚宫弟子不约而同的起立向着下方鞠躬,“望新生能够遵守规则,照章办事,下面就开始吧!”
空间里再次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竟然没有随着众位长老与族长的离席而降低,甚至在族长离席之时的招手,也同样换来了一个震天裂地的呼号。
随着族长的离席,剩下的时间就属于龙虚宫弟子了。只是转眼之间,整个广场就被十几岁的少年所覆盖,直涌向三大报名处。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招到学生了,这么简单,怎么前几年几位师叔还是空手而归呢?”陶越儿一边忙着招呼新生,一边和陶笛聊着。
“师妹,你还没有发现么?”陶笛没有陶越儿那样的兴奋,只是更加无奈的喊道,因为人太多了,声音太噪杂了。
直到此时,陶越儿还没有发现问题的关键:“发现什么?”
“我晕!你甚至没有发觉这些少年只是再看我们的名号,而从没有一个前来报名吗?”陶笛扯着嗓子喊道。
陶越儿一眼望去,果然,这些少年仅仅是在向着这个方向张望而已,继而不知什么原因,就已经在人群里游行到另两峰去了,眼看逍遥峰的招生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另两峰却已经人满为患了,这是怎么回事?
陶越儿越想越气,不觉随手拉过一个少年来。
第一集第一集:初出茅庐第六章:桃村血案 陶越儿越想越气,不觉随手拉过一个少年来:“小弟弟,我问你一个问题,好吗?”虽然陶越儿处于暴怒状态,但是却没有丧失一丝理智,况且多年的修身养性也起到了一定的抑制作用,因此,陶越儿仅仅是和颜悦色的向少年询问。
可是令陶越儿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少年怯怯的问道:“请问这是逍遥峰的报名处吗?”
“是呀,是呀,小兄弟,你要报名吗?”一听少年打听逍遥峰,陶越儿不禁喜上心头。
少年继续怯怯的道:“那陶笛哥哥在这里吗?”
“哦?你认识陶笛,你是他什么人呀?”陶越儿停顿了一下,双眸一转,“陶笛,你过来一下。”
“啊,过来了。”陶笛一面应付着来往报名之人,一面向这边走来,“咦?你,你叫什么名字?”陶笛立马被还在陶越儿手中的少年所镇惑。
少年使劲挣脱陶越儿的束缚,警惕的看着看着迎面走来的陶笛:“你是谁?”
陶笛仔仔细细的注视着少年,似是疑惑又似是醒悟一般,不觉抬头望望四周,发现并无人观察这一幕,才低声用仅仅少年才听到的声音对少年说:“竹中一桃花。”
“数九成飞龙。陶笛哥哥,果真是你呀,呜呜,呜呜!”少年验证了陶笛的身份,竟然眼含泪珠,似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是?你是夏至?”陶笛仍旧问道,但声音里已经有一些颤抖,“快告诉我,夏至,出了什么事?师妹,师兄,恐怕我要离开一会!”
陶越儿信任的闪烁着一双大眼睛:“早去早回。”其实陶越儿还想说有什么困难我来帮你,但当他看到陶笛的冷静的目光时,便把话吞了回去。
“呜呜,陶笛哥哥,呜呜,是我,我是夏至!”夏至呜咽的说。
“嘘!”陶笛左手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