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跟来迟了一样吗?
陆贤堂面色煞白一片,几乎无法站立。
却说,另一边陆贤堂刚刚回到自己的雅间,然后就被人直接踹开了门。
如果不是恰好被纪仁发现,抓住了的话,那自己这次,莫说是功劳,怕还要被问罪。
看得陆贤堂又是气急,他陆家一门两天王,在整个大齐也位居上流,乔轻音一個小辈这么忽视,面子上过不去,看着一旁的乔轻语怒道:“轻语,轻音便是这般没有规矩的吗?”
纪仁单手拎起司马盛,再飞身而出,将司马盛丢给关和道:“看好了,朝廷通缉要犯司马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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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儒林君子,元宵佳节,不陪家人,来这里,就很体统了?”乔轻音却是半点不怕,左右扫了扫,没看到纪仁,然后道,“我找纪仁,没找你。”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回去和我爹说下。”陆霓道。
“这是司马盛?他不是死了吗?”关和震惊道。
关和扫了眼纪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自从纪仁脱胎换骨之后,自己的事情就特别多。
“可悲的是有时候棋子不知道自己是棋子,还以为自己是棋手。”司马盛微微摇头道,“你让人开启水阵,我到外面躲躲去。”
密室当中的人直接动手,就要将密室当中所有的书册都给焚毁。
恰在此刻,正在水下通行的司马盛,出于本能地抬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纪仁,四目相对,纪仁笑得更加微妙。
“现在就行动吗?大人你伤还没有好全,现在就转移,平白增添风险。而且这些都不过是寻常的巡防士兵,也不会搜查,发现不了大人的。”那人迟疑道。
做正经事的。
只是在绕的时候,纪仁双眼透视,猛然间发现水面下,竟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紧接着,登科楼中数十人骤然出手,控制局面。
司马盛面色惊变,顾不得躲藏,当即挥手一掌,下一刻,一股更加恐怖的力量袭来,司马盛手臂断裂,口喷鲜血,直接昏迷过去。
“所以他们只配做大人手里的棋子。”密室之中,有人回应道。
而其余登科楼里,司马盛手下那些人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纷纷动手。
看到突然出手的中年人,众人目光变化。
“伯父身上有药气,百合子、天灵香、芙蓉散都是重病的人才会用,陆伯父身上沾上了这气味,陆伯父没有受伤,家里也没有人的话,那就是陆伯父特意来这里,见了谁,身上沾染上了气味。但好端端的来这种地方见人,显得不正常。陆家应该没有这样的生意才是。”乔轻语道。
另外,难得有一次自己没有来迟,功劳就在自己身边,结果就眼睁睁地看着纪仁成功,自己啥也没有捞到。
登科楼旁边是一大湖,但却没有人知道登科楼的人早早在湖下安排了密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转移。
“轻音无礼,伯父见谅。”乔轻语跟在身后无奈道歉,只是刚刚道歉完,带着陆霓往前走的时候,却低声道,“伯父近来身体有抱恙,或者说陆家有哪个亲眷受重伤了?”
“是。”那人虽然觉得司马盛有些小题大做,但司马盛是主子,他是仆人,自然是有听命的份,当即配合起来。
而在登科楼当中的中年人看到这一幕,面色陡然一变,他一直在这里监视,却完全没有发现司马盛逃出去了。
三国刘表麾下第一谋士,曾助刘表单骑定荆州的蒯越之后,也是丞相诸葛清岚的心腹,没曾想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但还没有动手,蒯偃便再度出手,恐怖灵力释放,形成巨大风暴,一声轰响,大半个登科楼直接爆炸开去,无数砖瓦土石飞溅,一群人也出现在了蒯偃眼里。
蒯偃猛地动手,将众人制服,看着还没有被烧完的东西,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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