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士族主打一个既要又要,表面上是清流人家,耕读传家,实际上,商业利益也都要插一手,只是让下面人去做,自己躲在幕后而已,毕竟谁会嫌钱多啊,而没有后台,又怎么可能赚得了大钱呢?
从这个角度来说,还是纪仁赚了。
毕竟,虽说大齐不是大宋,但是公然买个举人为奴这种事情,就算是纪仁也不能做。
可惜,诸葛家不纳妾。
他丫的,之前皓月境,我就打不过了,现在入曜日了,还怎么打啊?
从来没有什么经商的路?
而且让花魁去经商,你们这商会正经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商人嘛,聪明,还有察言观色,你们显然都很聪明,也很会察言观色啊。当然,要不要这个机会,取决于你们,不强制。”纪仁道,如果不会这些的话,这些花魁也不能成为花魁。
去参加科举的话,能不能中进士不好说,但中个举人,问题还真不大。
难不成真的是给乔轻音摔的?
“呵~纪仁,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啦。你以为我输给你之后,我就是在原地踏步,没有继续努力的吗?我跟你说,现在我们再动手,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吕尚虎着脸就要站起来。
“说起来,你们知道登科楼背后是谁吗?”吕尚有些好奇道,登科楼作为长安第一青楼,要说没有背景是不可能的,但这些年来,谁也不知道具体的背景是谁。
“碰~”
“好了,几位也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如果来我们商行的话,待遇从优,通过考核,并且立下功劳的话,那么卖身契就可以还给你们。有诸葛家为证。”纪仁说着话,又看向几个应聘成功的花魁。
但是吧,士农工商,名义上商人地位排在第四。
而且威远伯府也没有什么资源吧。
“真的是让我们去做生意?清勇伯,我们这身份可以吗?”花魁当中年纪较长的杜玲月有些怀疑地看着纪仁道。
“不要乱想,这是工作,正儿八经的工作,你要是敢在商会里搞事情,我打断伱两条腿。”纪仁道。
心中黯然,李清儿面上却笑得更为灿烂,言语恭维诸葛然。
他也是突发奇想。
“吴郡陆氏,吴郡顾氏、汝南袁家?”纪仁闻言略惊,倒不曾想一个登科楼后面和这么多势力有关。
果然,都是狗东西。
看得张景寿更是感叹,幸福人生啊。
但换个形式就可以了。
半晌,杜玲月开口道:“清勇伯,不是我们怀疑你,但就是想要给我们赎身也不容易吧。登科楼背后人不简单,您赎一两个没有问题,但要是一起赎走,确实困难。”
“一时感慨而已,李小姐的诗词造诣不菲,更在然之上。”诸葛然道。
她们这些花魁的未来无非那么几种,运气好在当红的时候就被人娶了做小妾,运气不好的,便是被早早破了身,然后以色侍人,再待年老色衰时,莫名其妙地没掉。
“奴家只是粗通笔墨,哪里比得上诸葛少爷?出身清贵,世代忠良。”李清儿连忙道。
可以直接买了,然后在商会里工作。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一阵喧闹传来,一股刺骨寒意笼罩而来。
“先生果然博学,奴家只知诗词,这些个事却不知晓呢。”陪着诸葛然的花魁李清儿盈盈笑着,面上露出敬佩的神色。
“喂喂喂,你们在干什么?”吕尚纳闷道。
“所以这就直接买回商会了?到时候在商会里,啧啧。”吕尚一脸城里人会玩的表情。
吕尚面色猛地一变,旋即笑道:“大哥放心,你说的事情,小弟做起来是一点折扣都不打的。”
难怪老爹喜欢这么做。
其余人纷纷目光发亮,终于要开始了吗?
一群人麻溜地看着四周,打算选择合适的方式被丢,只是当目光往外面看去的时候,却发现竟然还有巡防营士兵,关和带头守卫,一个个目光更是变化,这次玩得这么大的吗?
登科楼里,某个同样在倚红偎翠的中年人察觉到这一幕,神情也略有变化,丞相这是提前动手了?
不是说还先监视着吗?
而刚进来不久的陆家七爷的面色更是剧烈变化,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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