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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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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刹那,天长地久,恍如隔世。

“好了。”似是想要掩饰什么一样,她立刻逃开这种暧昧的情绪,再次化身为最完美的秘书,“总裁,你先走吧,不要迟到了,这里的事情让我来收拾。”

“恩。”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掠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转身离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门里,嘴角的笑意慢慢地隐去了,近乎麻木地重新走回茶水间,望着桌上的物事,发起呆来。

大理石桌之间放着两个杯子,一个瓷白的碟子被擦拭得很明亮,米黄色的芝士蛋糕被切成四份,放在上面,而咖啡机在煮好咖啡以后,自动停止运作,白色的机体,红色的指使灯显得分外刺眼,一闪一闪地发亮。

施若龄有些失望地叹息,颇为自嘲地笑着,把咖啡从蒸汽壶里倒了出来。

原本,她还想把芝士蛋糕和巴西咖啡送去他的办公室,当下午茶的,幸亏还没有行动,否则到时候一定会更尴尬。

把未吃完的提拉米苏送入口中,可可的苦涩比奶油的甜蜜抢先一步蒙蔽了她的味蕾,初初尝时的香软,大相径庭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轻轻地把杯子靠在唇边,微蹙的眉头锁得更深。

奇怪,怎么会这样——提拉米苏,还是提拉米苏,巴西咖啡,还是巴西咖啡,难道,这只是她的错觉吗?

仿佛一切正常的事物,都已经改变了原有的味道。

或苦,或涩,不复当时的滋味。

施若龄略略摇头,把提拉米苏重新包好,和芝士蛋糕一起放回冰箱,最后把咖啡倒进水槽里,让浓郁的液体伴随着清凉的水,进入水管的深处。

把杯碟都洗干净以后,她也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公司。

拉闸熄灯,她走进电梯里,看着电梯的示数从最顶层下落到最底层,银白色的电梯门,再次打开。

意外的是,她看见一辆极为眼熟的香槟色敞蓬跑车,从公司门前疾驰而过。

不过,在这短暂的一秒钟里,已经足够让她看清楚很多东西。

比如说,他,和他身边的那个人,那个女人。

一头浅褐色的大波浪卷发,在他的身前,荡漾着最完美的弧度,一双笑得俏然的瞳仁里满是笑意,蜜色的肌肤,明丽的五官,散发出一种仲夏的热情。

而他,耳边的海芋花钻,肆无忌惮,绽放

10、陌生的女人? 。。。

11

11、落跑的未婚妻 。。。

“喂,你在想什么?”一阵略带埋怨的微甜嗓音,把沈碧笙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什么。”这才回过神来,他无所谓地应着,淡然地挑眉。

那一个浅褐色波浪卷发的女人坐在他的面前,俏生生地收回手指,笑吟吟地托着下颌,“拜托,和我讲话有那么无聊吗?”她的声音清脆而张扬,很悦耳,似乎还掺杂着一些意大利文的口音。

他的指关节敲着玻璃桌的边缘,不置可否。

“诶!”杜夕颜站起身来,弹了他一个糖炒栗子,顺便惩罚他的不专心,“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她咕哝着重新坐下,白皙的脖子上的流苏项链一阵荡漾,脸上似乎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我们又多久没见面了?”他似乎有些感触,“五年,还是七年?”

“正确来说,应该是七年零三个月。”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却还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故做深沉地调侃着他,“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那种依靠家世的公子哥儿,既傲慢又做作,自以为很了不起,鼻孔朝天——”

“咳咳。”他听她说得越来越乱,额前出现三条黑线,打断她的唾沫横飞,“杜大小姐,我不记得自己的形象有那么差劲,应该是你记错了。”

她很无辜地眨巴着俏皮的眸子,“呃,有吗?”

他的心里浮现出很久以前,在仲夏的后花园里叉着腰,口口声声说很鄙视自己的女孩,微微地勾了勾嘴角,反正她也没有淑女的一面。

“没想到,你居然不甩你老爸,坚持自创品牌。”她稍微拢了拢发丝,活色生香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怎么办?我好像有一点后悔耶。如果我当初没有去意大利留学,攻读建筑设计的话,说不定还能捞一个总裁夫人玩玩。”她一脸惋惜地叹息着,只有嘴角始终不散的笑意和眼底的狡黠,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

“当初,是你决定抛弃我的。”他习惯地扬眉,说出一句很容易被误会的话。

“嘿,你不要说得那么哀怨嘛!还不是你怂恿我去意大利,顺便把逃婚的责任统统推卸给我的!”一说起七年前的事情,她不忿地咬着唇,“阿笙,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在算计我吧?”虽然这是一个问句,但是,她强烈的语气根本就说明这是一个肯定句式,并且透露着报复的前奏。

“奸——诈——!”她拖长了音调,像糯米一样软软的,不满地控诉他的恶行。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你不想去意大利,我也不会帮你。”他的眼角流转着一丝商人的精明,却被自己掩饰得很巧妙,“整个商界都知道,七年前,沈碧笙在结婚当天,在教堂里被未过门的未婚

11、落跑的未婚妻 。。。

妻杜夕颜抛弃,这才是事实,不是么?”

“我在意大利的时候有听说,你在我逃跑以后和沈氏集团划清界限。”她无奈地摸摸鼻子,“国内国外的媒体都说你是被情所伤,才会所出这些举动,差点没有把我吓一跳。”她斜斜地瞥了他一眼,“亏我还被你骗了七年,觉得好对不起你。”

沈碧笙洗去眼底那一瞬的黯淡,故意挖苦,“原来你这么有同情心,如果我到最后还是没有人要的话,还是可以考虑你的。”

杜夕颜很郁闷地瞪着他,“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本小姐的行情好得很,不用把你列入后备名单之内!”她仰起美丽的脸蛋,像是一只优雅的波斯猫,“哼,我就快饿死了,我要点菜。”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示意不用管他,随她的意思做。

她翻开菜谱,瞄了两眼,无意识地问道:“恩,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甜点呢。”

“提拉米苏。”他下意识地接口,说完以后,微微一怔。

“乱讲,明明就是香草慕斯。”她很奇怪地看着他,脆生生地反驳道。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不知怎的,他的脑海里徒然浮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忍不住轻轻摇头,才把那个身影从记忆里抹去。

或许,是工作太累了吧?他这样告诉自己。

她看着他有些倦意的举动,很识相地没有打扰他,而是唤来侍者,“两个海鲜焗意粉,前菜要茜草柳丁派,冷盘的话——恩,要红酒冻糕吧!还有这个,蛤蜊酥皮忌廉汤,另外再要两杯卡布奇诺。”她似是微微想了想,又把欲走的侍者给拦了下来,“咖啡饭后上,甜品不要香草慕斯,要一份布奇马丁吧!”

他坐在那里听她点菜,忍不住挑起眉,如果是施若龄的话,一定会更加干脆利落、更加简洁地点完菜,并且还会千方百计地算取更多的利益,眼尾轻扬的模样,有着一缕淡淡的笑纹,痕迹如花。

“啊嚏!”施若龄靠在门板上,耐不住寒意地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冻得发红的鼻头,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发梢,冷冷地滚落到白皙的肌肤上,让她泛起微凉的颤意。

因为今天中午下雨,和沈碧笙去吃饭的时候,她恰巧就把自己粉色的雨伞拿出来用,用完以后刚好放在办公室晾干,回来的时候又忘记带,才刚刚走上公交车,外头立刻就下雨了,在车里的时候还盼着雨停,结果,一下车就被淋得兜头。

看来,她也是时候买一部车了,以免自己上班麻烦下班难,如果有一部自己的车,也许就会比较方便,可是,她还是比较喜欢坐公交车的感觉,而且她每次都很早出门,车上的人也不多,所以每次一有买车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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