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这是这次大选的一些材料。”
林竞则接过,随手翻了两页,“林区守让人送来的?”
“是,区守那边的意思是,这次大选关系重大,一定要慎之又慎,所有材料一定要亲自过手。而且上次大选的时候署长年纪还小,历练不深,这次是个增长经验的好机会。”
林竞则嗤笑一声,把材料扔回自己办公桌上。
“你就回去告诉区长大人,我知道了,没事让他多陪陪夫人,别来烦我。”
等下属走了,林竞则反而坐回椅子上,把大选的材料拿出来细细琢磨。
如果现在林区守本人在此的话,一定能够看出来他身上涌动的属于幼狼的狠劲。
他不是想要替原来的狼王守住他的宝座,他期待的是夺权篡位,改天换日。
林竞则对自己父亲的履历可谓是烂熟于心,只是这次送到他面前的材料,突然他在众多文字里发现了一条之前他不曾注意过,或者说根本不知道的一条信息。
自己的父亲在二十六年前竟然偷偷投资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基因工程科研所。
其实对于这些大区区守,私下有投资的产业非常正常,只是奇怪就奇怪在,这个基因工程研究所连年亏钱,但就算亏钱,父亲每年的定点投资也并没有断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投资却无所谓收益?林大区守并不像是一个热衷于做慈善的人。
而且不久后这个基因工程科研所就破产了,破产前还因为火灾事故而烧毁了当时所有的材料和研究样本——只不过这个消息也被压了下去。
出于好奇,林竞则打开光脑搜索了这个基因工程科研所的信息。
映入眼帘的是过去被浓绿包裹着的科研所招牌。
光脑上地地址信息上面写着“原Scale基因工程研究所,现第六区W-S俱乐部。”
林竞则可能不知道Scale基因工程研究所,但是W-S俱乐部无人不知。
——第六区最大的花楼,也是整个第六区最大的地下帮派信息交换场所。
W-S俱乐部门口。
执慎抱臂看着青天白日关门不做生意的俱乐部。
“老大,梅子小姐说了,今天有特殊的事儿,不接客。”
执慎转着手上一串白玉珠,问到:“有什么特殊的事儿比我们过来还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镖抬头望了一眼W-S俱乐部最顶层被干冰笼罩的房间。
“据说是他们老大回来了。”
“哦?”执慎双眼一亮,“那我更要去拜访拜访了。”
吊垂的纱宛若重峦叠嶂的山脉遮掩着最中心那个纤弱的身影。
梅子站在门口,一字一句地禀告着最近俱乐部的事项。
只是好像那朦胧的身影并没有认真在听。
他仰着头,光裸地蝴蝶骨缩紧着,像是将被鼓胀的春水冲破的窄冰。
“嗯啊……全部都……”
梅子好像听到了什么,她脸微微一红。
“大人,执慎先生闯入了大厅。”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从迷醉的情欲中忽然清醒过来。
他停止把巨大的玉质阳具往更深的地方推进,看着自己吞吐着的穴口边缘被撑成透明的肉色。
他因为短暂的填满而满足叹息,“那头死狗又来了。”
“大人要是不方便我们就拦着……”
他用指尖抹去挂在阳具上淋漓粘稠的水光,笑了笑。
“不用拦,看看他多久能上来。”
说罢他一鼓作气把那个快有半只成人手臂粗的阳具全部坐了下去,瞬间塞满肉穴的玉石夸张地顶住了他从未被开发过的一个宫口。
“太多了……好冰。”他忍着呻吟,苦恼地扶着小腹,那里被阳具撑出明显的形状。
白色的蛇尾从他含着假阳具的穴口游过,冰凉的鳞片刺激地他的穴口忍不住想要收缩,而罪魁祸首却自动盘到了他的腿根。
“你可不能再钻进去,没有你的位置了。”少年安抚一般摸了摸自己的尾巴。
尾巴尖讨好地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又因为一下没控制好力度假阳具进得太深,而脱力一般抽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腿大开地跪坐着,挺巧的臀部像是被风吹过的花苞一样摇晃,每动一次假阳具都会在他的身体里开凿进更深的位置。
要是能够操开宫口……要是能有什么东西填满子宫就好了……
他眼尾泛红,莫名看上去委屈又可怜。
来自动物本能的发情期让他特别渴求有东西能填满他空虚的子宫,想要繁衍的冲动时时刻刻折磨撩拨着他敏感的身体。
乳头也开始发涨,他知道这是身体想要产奶的信号。
可是肚子里没有宝宝,怎么能产出奶来呢?
长袍从肩上滑落,漏出他下面未着一丝的身体。
明显与成年男子不同的,在空气中颤巍巍地乳房散发着迷人的柔光。比青春期发育最好的少女都还要饱满的双乳随着他吞吐假阳具的动作不断地晃动,要不是手扶着假阳具,他肯定要托一托着沉甸甸的奶子。
太重了。他混乱地想,可是没有奶水。
我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小妈妈,怎么可以没有奶水哺育我的孩子们呢?
白色蛇尾在他的腿根处作乱,鳞片不断骚扰着他重大的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就算假阳具已经把他撑满了,他还是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满足。
——他想要怀孕,想要被填满。
——这是他的基因链给他发出的最高指示。
“原来大人不开业,就是在这里自渎么?”
“执慎?”他的声音略略颤抖。
“怎么,大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怎么说上一次您在自渎的时候,我也用眼睛参与了呢。”
执慎感觉唇间发干。
“无论是您被玩到红肿的穴口,还是挂着清液的阴唇,让人忍不住联想操进去会是什么样的,再狠一点应该会把你的子宫口撬开。”
“啊,差点忘了,这个时间应该也到了您的发情期了吧?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很空虚,很渴望有什么能填满你的子宫?比如一些成型的蛇卵……”
“够了!”
少年下一秒立刻收起调笑的语气,挂在手臂上的衣袍回到肩上,他衣冠整齐地面对着执慎,开口:“找我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执慎觉得下半身更痛了。
“您在我面前装什么圣女呢?您下面的水都要打湿你的裤子了,大概渴望什么东西进去捅捅都渴望疯了吧?”
少年一言不发。
“您总是这幅样子,在第六区这样肮脏的地方开着一家花楼,但却好像总是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烂泥地里装什么出水芙蓉,在第六区装什么清纯圣女呢?”
“您不知道什么叫操逼吗?还是说你只是看不上我,不愿意给我操?”
“您说的对。”垂帘后的人冷淡地开口。
“什么?”
“你还不配。”
“林涿玉!”
执慎忍无可忍地喊出了林涿玉的全名。
“你知不知道,你下面的逼和你的奶子都是我一点一点看着长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涿玉宽大衣袍下含着假阳具的小逼忽然收缩了一下。
但端坐在床榻上的身影仿佛坐在莲花上一般超然平和。
“如果你只是想要在我面前发疯表达你有多么想要操我,可以现在就往九十楼之下去。哪里有很多和我一样长了逼的人愿意让你操。但是如果你还有其他的话说,我会再忍你三分钟。”
“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什么事来找我?”
执慎终于败下场来。
“我找到了二十六年前的一个遗留研究员,就藏在第六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飞行器上往下看的话,葛沥湾像是蜷缩在六区手心的一只蜗牛。
但是这里生活着六区将近百分之六十的人口。
执慎手指夹了一支烟,也不抽,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看着在飞行器的玻璃窗前一言不发的林涿玉。
“你在六区这么久,没来过葛沥吧?知道葛沥湾为什么叫葛沥么?”
林涿玉嫌恶地看了一眼执慎手里的烟。
“咳咳。”执慎讪讪把那支烟找了个角落塞了。
“这个葛沥啊,是旧马来语。意思就是鱼,葛沥湾啊,以前就是旧湾区的那些人捕鱼卖鱼的地方,直到后来改制,这里才并入第六区,但是这个葛沥的名字就一直流传了下来。”
“不过现在葛沥湾也和之前差不多,人多的就和沙丁鱼一样,一网兜下去能捞起四五个活蹦乱跳的。”
飞行器上的其他人都笑起来。
只有林涿玉没笑。
林涿玉的指尖抵在玻璃上,在过高的空中泛着透明的粉嫩。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对外界的嬉笑怒骂没有任何的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执慎笑着笑着又和下属相互看眼色,声音减弱后尴尬地抿嘴唇。
“到了,往前飞行器进不去。过水走短时间就能看到那人的家。”
执慎给下属使眼色,从飞行器上放了一台加强的机车,只要林涿玉露出一丁点不适应,他立刻挟人上车。
林涿玉第一眼看到的是面前脏污的地。
那其实不能说是地,应该是覆盖在地面上的发酵后的有机物。
黄汤乱流,泥泞恶臭。
执慎在一旁说:“其实我这里——”
下一秒林涿玉的鞋就踏进水坑,溅起来的浊液撒了他一裤腿。
身边几个小弟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执慎哈了一声,左右松动着下颌骨。任谁都看得出他被惹恼。
只是罪魁祸首林涿玉秀丽的身影已经没入了逼仄的棚户群,就像坠落在泥潭里的一支百合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什么看!”执慎对着一旁鹌鹑一样的下属吼道。“还不快跟上!”
下属点头哈腰地往前走,留执慎一个人在后头,小声骂了句。
“他妈的,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前基因工程研究员最后沦落到住在葛沥湾的棚户区。
论谁都很难想象这样天差地别的两个画面。
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个用基因清洗之前就淘汰的雨披勉强达成的小屋顶看起来摇摇欲坠,墨蓝色的棚顶上蓄着暴风刮来的枯枝烂叶。
外头用一根生了新芽的老木头当作门牌,分叉上“还挂着一个塑料网兜和吃剩下来的半个胡萝卜。
镖是收保护费的熟客,他小棚子面前吼道。
“喂,臭老九,你的保护费呢?”
旁边棚户没穿衣服的小孩探出头来,学着他喊:“喂,臭老九,出来交保护费啦!”
镖狠狠瞪他一眼,那小孩吓得尖叫一声钻回棚户里,林涿玉看到了一条又细又长的猴尾一闪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上次的都没交,再不交你的蟑螂窝也别想住了。”
“镖爷——这就来了。”
褪色的雨披下传来生锈金属门被拉动的刺耳响声。
“来啦来啦,镖爷,钱我早就准备好了。”
昏暗的棚户里渐渐显示出一个身影,来人大约四十多岁,中等身材,贼眉鼠眼,头发灰白卷曲,劣质白背心裹着一身的精排骨,边走边哎哟乱叫着驱赶夹脚拖鞋里的蟑螂。
“镖爷您看看这个数对不对。”他恭恭敬敬地两手奉上他的保护费,谄媚的笑容挂在脸上像胶蜡。
镖撇他一眼,“你小子,又去哪里发财?”
“哪里发财。我就舔舔从镖爷指缝里的油水就能饱了。”
“看来你偷的油水不少。”镖把帐递给身后的马仔。“数没错。”
王癸生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笑眯了,殷勤:“镖爷辛苦,要是没事,来我里头喝茶。”
“就你那蟑螂窝,我进去都嫌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的基因工程员陪着地头马仔笑,瘦成枯柴的手在身后缠成了麻花。
“走吧。”镖还记着之前老大吩咐他要演的戏,佯装离开。
王癸生见他们离开,手脚并用地往自己的棚子里赶。
“等等王生——”
瑟瑟发抖的铁门被一只手拖住。
黑暗里王癸生的眼睛像是两盏鬼火一样亮。
“有件事儿忘了和你说。”
执慎知道王癸生想躲,凭借着自己不知底细和他角力,执慎手臂肌肉暴涨,那扇拉伸铁门发出承受不住的吱呀叫唤。
“劳驾,您这铁门一时半伙应该是不好关了。”
“不知道门口的爷要我这个住在葛沥区的臭老九有何贵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执慎笑起来的时候阴森,对着王癸生的时候更是戾气十足。
“王生,你心里明镜一样清楚,再闹下去就不只是我们心里明镜一样清楚了。”
铁门上角逐的力气骤然一松。
“我们就是问你个事儿。”执慎犬齿一口咬碎了嘴里的戒烟糖,“别那么紧张。”
铁门嘎吱嘎吱地往上升。
“也不知道您找我到底有什么要事。”
方才对着镖卑躬屈膝的身影好像变得更加佝偻了。
“保护费我连年都是缴足的。”
王癸生仰望着比他几乎高了两个头的执慎,很难不感到一股屈辱。
“不知道我还做错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没做错什么,找您问事儿的也不是我。”
“是他。”
执慎往侧边闪身,露出身后那个低垂着头,宛若在供神案前祈祷的人。
那人缓缓抬起头,玻璃珠一样的眼睛里倒映出王癸生惊惧万分的丑态。
“王叔叔,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
隔壁棚户偷看了全程的那只半人猴凄声叫着钻回了自己的棚户。
那个人很可怕。
他只是站在原地,那个时常揪自己尾巴的老瘪三就跟宰好的鸡一样滑到了地上。
但是又很美丽。
美到像是一捧自己贪婪多回味几次就会化掉的雪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舔舐着自己还受伤的尾巴,决定把这个消息分享给隔壁和自己玩得很好的一个混血种。
“赤池?”他艰难地发出那个名字。
半人熊转过头,黑白电视机的荧光照亮他半边被火烧光的焦毛。
“我跟你说,外头来了个很美丽的人,他一下就把那个烧你毛的老瘪三吓到趴在地上了!”
“什么?”半人熊从地上爬起来,“你说那个老瘪三?在哪儿?带我去!”
半人猴兴奋地吱吱叫着带路,而忘记关上的黑白电视机里则兢兢业业地播报着。
“六区山田诚由于其子山田央自裁风波影响,目前截至今日,他的支持率掉到了4%,正式退出中央区守的竞争。”
“根据调查,山田诚原本包揽的六十万旧日本裔选票大概只能留下不到三成。”
“先生,请问您是旧日本裔吗?您对山田诚之子山田央自裁一事怎么看?”
“真是一件值得山田诚切腹谢罪的丑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在荒关闭了接下来那个旧日本裔愤怒的声音。
在他面前的山田诚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深深地朝他鞠躬。
“区守大人,是我的失职。我没有想到那位神女官如此……如此狡诈。”
坐在远处的客座沙发上沉思的林竞则分了一瞬的心,看了一眼山田诚。
林在荒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袖,对山田诚鬓边的汗水视而不见。
“山田诚,你在我身边也快有四十年了。你觉得,在失去近四十万选票的面前,你和我说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狡诈。”
“这像话吗?”
“是属下办事不力!”
“竞则。你说说,这四十万选票,我们现在要怎么拉回来。山田诚本来作为旧日本裔且是正儿八经的大区区守,这个选票可以说囊中之物。现在这四十万,无论是分散流向三区,七区,还是九区都对我们不利,你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中央区拿回这四十万选票?”
“想必林区守应该已经听闻了吧,不久之后就是旧日本裔很看重的神祭日。之前中央区为了保障种族平等几乎不会参加具有单民族色彩的宗教节日。但是这次我们必须参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到那把在友人icu前沾了血的匕首。
“我会亲自前往,并且在结束知之后拜访月下川神殿的神女官。”
山田诚憋的通红的脸庞上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恐惧。
他感觉到悬在空中的斩首刀下一刻就要落下来,斩断他背叛上主的头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中央区警署署长的办公室呈现出与主人如出一辙的严肃简洁。
“您应该可以理解,这是一份稳赚不赔的买卖。”
神女官歪着脑袋,从他耳后长发处坠下的银质花簪像水面上一闪而过的鱼鳞一样若隐若现。
“抛开可能会给您带来的六十万日本裔选票不说,光是中央区区守之子和月下川神宫的神女官的恋情就足以让你家在大选竞争中吸引大量关注。以你家熟练的舆论操纵能力,应该会把这些关注顺利转化成为流向中央区的选票吧?”
他直视林竞则,玫瑰色的唇角勾起,充满恶趣味地问:“上次没有拿到六十万选票之后,林先生应该挨了不少训斥吧?”
林竞则淡漠的眼睛正对着凛幸灾乐祸的面容。
“您的提议我确实很感兴趣,但是只是六十万选票,我还并没有要为此付出我自己来做筹码。”
“那再加上第八区和第十区的情报呢?”
“神女官殿下。”林竞则说,“您这样会让我觉得您主要的目的是想要追求我。”
“啊呀。”凛面露惊讶,“被你看出来了?”
“请神女官大人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如果不是真的谈合作,那就只能送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果然和大家说的一样很难搞。
尾巴尖从身下游上来,趴在他的肩上感知着外界传来的令主人觉得烦躁不满的气息。
“你身上有我需要的信息和接触信息的钥匙。”凛直言不讳,“我有我要完成的心愿,但我需要一把刀。但我没有什么可以交换的,只能用情报和在大选时刻助你一臂之力来作为交换。”
林竞则果然更喜欢这种单刀直入的协商方式。
“您的心愿?”
“抱歉,事关我的养父,但具体的我并不想现在透露。”
林竞则表示理解。
“达成合作之后我希望我们能保持密切联系,有关第八区和第十区的信息我会随时分享给你。当然,在我需要的时候也希望你可以尽力配合。”
“时间期限?”
“到大选结束之后。”
林竞则办公室的门紧闭,一个下午他都在和什么人深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夏在待客室等待许久,终于等到那扇门打开。
他刚想欣喜地上前,却见林竞则身后跟着一个人。
“竞则哥?”
薄雾一样的异样感突然现形,审视的眼神针尖般聚焦在他身上。
“……这位是?”
林竞则身后的人露出半张雪白小脸,睫毛懒洋洋地垂着。
“是——”
“是他男朋友。”
凛不耐烦地打断了林竞则的话,当着重夏的面把自己的手钻进林竞则的掌心,一根根地与他十指相扣。
重夏不可置信地看向林竞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依旧顶着那张泰山崩于前都不改的镇定自若,但嘴里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否认,他与少年并肩亲密地站在一起,甚至生疏地回握了那个漂亮的像瓷娃娃一般的人。
“你快点处理你的事情,处理完之后送我回去。”
林竞则不着痕迹地看了一样戏瘾大发的凛,手动了动,却被冰凉柔软的手指缠住。
——假扮情侣就请配合我的动作。
凛方才在办公室里说的话还回荡在脑海中。
即使他并不喜欢陌生的人和自己的身体接触,但他还是压下了怪异的情绪。转头看向重夏。
“是为了重伯伯七十大寿的事情来的吧?”
重夏好像还没有从林竞则竟然恋爱了的震惊中走出来,他出神地望着那两双交握的手,一时间甚至忘了回答林竞则的话。
“重夏?”
“啊!竞则哥!”重夏慌忙从身上翻出那张请帖,“我爸说你家的帖子还是让我亲手送来比较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歉。”林竞则一只手被凛缠着,只好单手接过请帖。“托我向重伯伯问好。届时定会准备厚礼为重伯伯贺喜。”
“啊,好的。”重夏如梦初醒般点头,“那,那天我就等着哥了。”
林竞则点头,手中印着阳光玫瑰的家徽请帖龙飞凤舞地签着重岳的名字。
——不是第七区重岳。
凛垂下眼,在心里默默划掉一个名字。
“你真要我亲自送你回去?”
林竞则送凛到了警署外,看他丝毫没有自己离去的意思。
“不想?”凛突然又牵起他的手,故意说,“可是我们现在明明是情侣。”
见林竞则没有拒绝,他踮起脚,将下巴放在林竞则的肩膀上。
“我们不应该越亲密越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竞则垂眼,怀里的人撅嘴:“你现在应该搂住我的腰。”
四周树影婆娑,一切都和每一次林竞则下班的时候没有不同。但林竞则的贴身光脑却在不断震动提示他周围有人监视。
“有人偷拍。”
“那我们是不是得演得更好一些?”
林竞则语气更冷三分:“神女官殿下,请你点到即止。”
“如果我偏要呢?”
林竞则的手下移,掐住尾巴根部的瞬间凛浑身一颤。
?——该死。
激烈的刺激从尾巴根部顺着脊柱一路火光带电地传到大脑。
这个男人就知道他的尾巴是死穴,他连一句废话都不多讲,选择用最快的方式让凛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咬着牙,而罪魁祸首只是事不关己地看着他脸颊上开始泛起潮红。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你会闭嘴。”林竞则平静地陈述,“然后等你安静了我就会把你送回月下川神宫。”
身体里某个掌控着情欲的开关缓缓苏醒,他甚至感觉到和从前都不一样的汹涌从小腹腾起。
凛清楚地知道,十分钟之后他就会完全失去力气,下半身高度敏感,只要移动一步,肥涨的花唇相互摩擦,大量控制不住的液体将会因为刺激喷涌而出。无论他那个时候是否有穿着内裤,十分钟之后从身体里漫溢出来的液体就会顺着他的大腿无所顾忌地流下来。
但这是在中央区警署之外。
头顶的上空在这个时刻会有数以万计的飞行器穿梭而过,只要他们想,他们就能看到地面上这个颤抖着被情欲折磨到在公共场所而忍不住潮喷的自己。
凛浑身发起抖来,他立刻可以在脑海中用光脑叫执慎让他滚来把自己带走。
可是不久之前执慎刚刚从他面前滚走。
——你为什么非要去找林竞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天前,执慎在得知他嘴里的计划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勃然大怒。
“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林涿玉,你要调查谁有机械狼家徽我可以去找,你就非要去勾引男人?”
他一把握住凛的手腕,逼问:“林竞则那样的你也要?”
啪!?凛一巴掌打在执慎的脸上,冷冰冰地盯着他。
“放开我,然后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情欲眼眶中积蓄的眼泪让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林竞则好像对他的异常反应闻所未闻,他依旧亲密地搂着凛,可脸上看不到丝毫的怜惜和爱意。
凛努力仰头看清他。
“你是不是……很得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没有,我在等你冷静。”
“是吗?”凛感觉为了控制情欲紧紧咬住的嘴里开始弥漫出血腥气。“那真不巧呢,我觉得你应该也没办法冷静下去了。”
没等林竞则反应,凛突然吻住林竞则的唇,随之用力一咬。
他的尖牙带着诱导发情的唾液注入林竞则的身体,他猛地推开震惊的林竞则,摇摇晃晃地站稳,抹开唇角的血液。
“你在做什么!?”
凛强撑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亲你啊。”
但因为刚才的动作他脱力地更快,还没说完双腿一软就要往后倒去。
“喂!”
凛被情欲熏得像一团暄软的面包,撞在林竞则的怀里丝毫感受不到重量。
“不过我劝你现在最好送我回家,不然,不然接下来的事情谁都保证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到底做了什么?”
凛喘息着,用手指触碰林竞则已经不再流血的唇。
“你知道打蛇打七寸,让我安静要抓我尾巴,那你知不知道我们蛇的唾液是有毒的?”
一股难耐地热意从尾巴尖上开始散播。
凛靠在林竞则的肩头,在他耳边说:“你也尝尝被迫发情的滋味吧。”
“我去,中央区有动静了!”田振手上迅速操纵着隐形监控器跟上林竞则的飞行器。“林家那位带人上了飞行器!”
“林竞则?快快快,跟上没有?”
“正在追踪,他妈的,终于给我抓到这小子的把柄,我就说,二十多岁的男人还真能禁欲的像个和尚?果然给我抓到了。他妈的饥渴难耐地在警署前就啃起来了。”
“玩这么大?这是多漂亮的才能勾得林署长都情难自禁?”
“长得是挺漂亮,在林竞则怀里扭得跟条蛇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终于能敲中央区一笔了……”
嘈杂的电流声交织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猛烈的引擎声冲破无数喝彩的声音。
凛挣脱出沉水一般捂在口鼻上的梦境,还未完全清醒就感觉下身一阵痉挛。
他忍不住抓花了面前男人的后背。
“你他妈怎么还在操……”
“你…呃啊……他妈的别操了……”
他忍不住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下半身嵌在身体里的东西,却被人狠狠压住双臂。
太大了……凛呜咽,完全比他以前用过的假阳具都大。
过大的阳具撑开了他窄小的穴道,可怜的小东西再怎么努力地吞吐也丝毫无法适应这种尺寸。最后就只能放弃抵抗任凭那根东西翻来覆去的奸淫每一寸。
凛还记得他已经被林竞则操的潮喷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直接被林竞则操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还在他的身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他妈到底在我肚子里射了多少……”
小腹夸张地涨起,林竞则每深入一次他的肚子像是小水球一样晃荡。
林竞则从不回答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纾解着他的欲望。
“怎么…嗯啊…林署长……操我操的很不开心么?”
已经被槌捣地烂熟的子宫口再一次毫无抵抗地向着林竞则张开了嘴,被迫吞下巨大的阳具,凛的花穴激烈绞动着,只要林竞则再多动两下他就能再次高潮。
可是林竞则却停下来了。
“啊……你动一动……别他妈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他沉沉的眼睛注视着凛。
花穴讨好地收缩想要获得再一次地高潮满足。
“你知道我是怎么操你的吗?”林竞则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从头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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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的花穴难耐地抽动着,在被填满的快感里他被迫回忆着这场情事的开始。
“你怎么邀请我的?”
凛眼眶泛红。“我没有。”
“你没有?”
林竞则的手掌托着凛的大腿内侧,再度向外分开到一个夸张的开度。
他从两条分开的长腿间揪出了一条四处躲藏的尾巴。
“那是它邀请我的?”
可怜兮兮地尾巴垂着尖尖被林竞砸握在手里,凛不想睁眼,林竞则狠狠往他子宫口一顶。
“啊!”
像是一股浪打进了熟透的花穴,子宫里饱胀的精液也跟着拍打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尾巴,不认真看看?”
凛咬着牙睁眼,他的鳞片在灯光下泛起镭射般的光感,他突然发现原本纯白的蛇尾尖突然变成了蜜桃般的粉色。
“尾巴变粉了……”
“你说什么?”
林竞则抓着尾巴往外一扯!
“嗯啊!”
尾巴带着凛的身体向着林竞则撞去,那根狡猾的阳具借此再次冲开他的子宫口。
子宫口缠住龟头,狼吞虎咽地吮吸起来。
“你忘了这条尾巴是怎么邀请我的?”
林竞则的手滑过冰凉的鳞片,“你刚进来就倒在床上,你知道吗,这条尾巴从你的衣服下摆里钻进来,主动缠上了我的小拇指。”
凛艳红的脸颊上添上微弱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似乎比你更诚实地想要邀请我。在你崩溃地在床上想要脱开衣服的时候,你的尾巴已经当着我的面把你的底裤脱了个精光。”
“我没有…”
时间倒流回几个小时之前。面前的人无意识地喃喃,即使是林竞则这样对混血种知识薄弱的人都意识到凛发情了。
他无法在发情期准确控制自己的情绪,在这段时间他会完全被他身体中的动物基因所支配,他会想要像一头雌兽一样渴望被侵犯,被填满。
也会不由自主地在受精后紧紧锁住子宫腔和花穴,想要完成基因链中繁衍的本能。
凛是一只很漂亮的雌兽。
他眼下潮红,微弱地张着水润润的唇,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脱掉外头的长袍,可是却因为太复杂怎么都做不到。
凛在发情期过分脆弱的意识让他忍不住开始小声哭起来。
蛇尾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他钻出了衣服,邀请正在一旁观冷眼旁观自己主人媚态的林竞则。
他扯着林竞则的手指让他坐下来。
这个角度刚好够他的视线与凛的腿根平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头蛇的裤子已经湿透了。
透过被洇开的布料都能想象出里头已经泛滥的模样。
他扯下凛的外裤,露出被纯白蕾丝内裤包裹着的下体。
有一块布料甚至被贪婪的嘴吃了进去,湿淋淋的腿间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燥的。
尾巴勾住内裤,像是揭开什么了不起的宝贝一样一寸寸地往下拉。
林竞则果然看到了一个不属于纯男性的花穴吐着清液,水亮的花唇外翻着,好像就差什么插进去让他紧紧裹着。
“要……”凛呼喊。
他的双腿忍不住在林竞则面前摩擦着,他好像觉得这样能获得满足,但是却让他的花穴更加空虚了。反而是由于夹着腿的体位导致储存在身体的花液全部顺着已经完全湿透的穴道挤了出来,每磨蹭一次大腿,他雪白的皮肤上就会挂上新一层的花液。
林竞则忍不住轻轻握住了凛的腿根。
很细。
刚刚成年的凛还没有脱去少年的那种天真稚气,甚至连身体都纤细的不像是一个成年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一头蛇,可是为什么他的皮肤会那么热。
林竞则探究着揉着凛的大腿内侧,还没动作几秒,就听见凛带着哭腔地尖叫。
“呜,不要揉——”
他停留在凛花穴前的手臂被喷满了他高潮后的液体。
肉花颤抖着,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蠕动收缩着。
房间昏黄安静,凛在因为高潮而痉挛颤抖,林竞则动也不动地盯着那从他手臂上滑落的液体,就像是慢动作一样扯出无数暧昧的银丝。
林竞则站了起来,然后把手臂抵在了凛的嘴前。
“把你的东西解决掉。”
细细的舌尖滑过他的皮肤,他像一只真正的蛇一样,用舌尖卷过那些淫乱的液体,像是亲吻一样触碰林竞则的身体,然后带着林竞则的温度回到自己的口中,舔舐的每一寸好像都让林竞则体内逐渐攀升的欲望再次炙热。
“你发情了。”林竞则像是发出什么最后通告一样。
凛抬起头,一只没有被碎发遮挡的眼珠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下半身一塌糊涂,而他还不得不直起身子舔干净林竞则手上的属于自己的液体的此刻。他的眼神竟然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挑衅和邀请。
他就这样看着林竞则,然后呲起犬齿,当着林竞则的面咬了下去。
温热的血液从伤口里涌进凛的口腔。
他呸的一声推开林竞则的手臂,砸砸嘴说:“没有我的好吃。”
“好玩吗?”林竞则问。
“为什么不好玩?”
林竞则好像根本不在乎手上的伤口一样,他任由伤口的血顺着手臂肌肉的纹路往下流淌,他靠近凛,然后一把掐住了凛的喉咙。
“你很想勾引我?从之前送匕首的时候就是,在神祭大典的时候也是,你要是只是想要和我合作,犯不着做这么多事吧?”
“还是说你其实只想和我上床?”
凛眼里浸满了泪花,两只手恳求地抓着林竞则的手臂,不断拍打着想要让他放开自己。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凛的声音含混不清。
林竞则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