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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被关在一个柴房之内。门上了锁,窗子也都被封上了,任凭我怎样呼喊,也没人应声。

柴房内昏暗一片,我不知道此时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道我已经在这里关了多久,浑身软绵绵的。只觉得口渴难忍,饥肠辘辘。

心中反复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子衿,子衿……快来救我。”

作者题外话:亲人们,新娘快乐!不知道我是不是2010年第一个发文的人。嘻嘻!

38、他的孩子

外面一阵吵嚷,然后哐啷传来锁头落地的声音。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个人手里提着一个灯笼。原来此刻依旧是夜晚。他在我身旁席地而坐,然后轻唤我:“豆儿。。”

是季冠霖。

我抱着膝盖,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借着灯光,看他的面色十分不好。身上那些不成熟的孩子气,似乎一时之间都不见了。这种感觉让我十分陌生。他慢慢的从带来的一个食盒内端出一碟一碟的饭菜,摆在我的面前,温柔地对我说:“饿吗?快吃吧!”

当然饿了,都快饿死了!于是便十分没有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再说了,在他面前也用不着顾及什莫形象。

我正咬着一个鸡腿,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把鸡退放下,问他:“你老婆没事吧?”

他却不理我,仍旧仔细的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啃鸡腿的样子,分号不差的地刻在脑子里,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股内疚的情绪涌上心头,嘴里的鸡腿也没了滋味。

吃过喝过,身上也有了力气。我便问他:“我还要在这呆多久,怎么处置我,让你爹给个说法。”

他的笑容很无奈:“不用呆了,现在我就带你离开这。”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走吧,要带我回来时的屋子吗?”

他低头看着手旁的灯笼,吐出几个字:“我送你离开相府。”

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顿时让我惊呆了。

我一路跟在他的身后,他也没有和我再讲一句话。就这样沉默的走出了相府。

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我看看马车,再看看他。心中有一个问题,却不敢问。

他却笑了,用手将我散落在额前的长发抿到耳后,轻声说:“走吧!”

“哦。”我恍恍惚惚的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他:“你要把我送到哪去?”

“你想去哪,车夫就带你去哪。。”他的这句话竟让我彻底停住了脚步。

此时已是深夜,空旷的街道上,冷清得没有一个行人。相府高挂的大红灯笼下,他的白衣被灯光度上了红色,可是这满眼的红,却将他脸上的表情衬得更加寂寥。

我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马车。

他突然追了过来,从身后一下子抱住我。我欲挣扎,他却说:“豆儿,就让我再抱抱你。”

我回过头,看着他的脸,鼓足勇气问道:“冠霖,你的孩子没事吧?”

他端详了我很久很久,目光中盛满了柔情与失落。他看着我紧张的表情,像是在思考,最终对我说:“孩子没了。”

我的心象一下子沉到了海底,内疚得想要哭出来。

夜凉如水,他的手揽着我的纤腰,俯首吻上我的唇,一声低低的叹息若有若无,让我一时忘记了躲闪,陷入了无端的迷惘之中。

他抬起头,明明是一脸温和的笑颜,却遮掩不住眼底溢出的忧伤。许久长叹一声道:“豆儿,如果我不曾娶妻,此时的你,心里面就会依然爱我,对吗?”

我挣脱他的怀抱,不再与他对视。飞快地跳上马车。

他却也不再拦我。就这样看着马车,向远方驶去。

我忍不住回头看他,却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独自立于月色之下。耳畔似又想起旧时的歌声:

凤凰山上雨初晴,水风轻,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我最终不再回首,放下车帘,对车夫说:“我不去云南王别苑了。”

车夫诧异的问:“那小姐,您要去哪?”

作者题外话:众亲,新年快乐,不知道我是不是2010年第一个发文的人,嘻嘻!

39、我是公主(一)

陵国;天启四十五年。因病久居宫外的舜华长公主;病愈回宫。帝喜之,遂;大赦天下。

宰相率百官朝贺;举国同庆。

天下之人皆感叹:帝姬得此荣宠;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夜,别了清风,静静离去。当红日在东边探头,给庄严的陵国皇宫覆上了一层娇艳的颜色。

我此时立于窗前;窗前珠帘上的各色宝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透过珠帘;远远看着瑶华殿前一泓池水被夏风吹出如一痕痕微澜,凝碧的静水中朵朵红莲轻柔的从水中摇曳而出,一双羽翼斑斓的鸳鸯正嬉戏着游弋其间。

那日我归来后初见父皇;才知道自己这一年多来是多莫不孝。为了我;父皇平添了诸多华发。亲眼见到我完好无恙的那一刻;这个一代明君竟然泪流满面。

没有太多的埋怨;更没有责罚;只有源源不断地赏赐;被搬进瑶华殿来。父皇似是就算将天下最珍贵的东西都赏赐给我;也不能表尽;他的喜悦之情。

后来;我将自己这一年多大致的经历都告诉了父皇。当提起匈奴王时;父皇原本疼惜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随手将置于书案之上的一卷画轴展开。

画中是一位女子;长发轻垂;容貌脱俗;体态婀娜;正端坐于梳妆台前;清水般的眼眸中似有无限的哀愁。

这画中之人不是我又是哪个?画的正是那日季冠霖娶亲的晚上;我一个人在云南往别院中伤心的样子。画的右侧赫然写着我的名字:齐豆

作画之人虽没有署名;但我也知道是谁。

那个孤单心碎的夜晚;陪伴在我身边的人只有完颜烈。

耳畔似又响起了他在草原上那嘹亮的歌声。还有那晚我们长谈的话语:若有一天我完颜烈领兵踏入中原;为的只是你齐豆。

想着想着;不由打了个冷颤。

父皇却指着画像说:匈奴使者要朕派人找寻画中之人;可画中之人;是朕的宝贝女儿;难不成要叫朕把自己的心头肉割下来;送给他们;真是笑话。

“父皇;匈奴和我们的陵国的关系;我在民间的时候也听说了;这样一来;是不是要打仗了。”我不自觉的撅起了嘴;看过了草原石墓内的壁画;我真愿有生之年不要看到战争。

父皇的目光无比威严:只要他们不对朕的女儿有非分之想;一切都可以商量。”

我刚要说话。却见父皇的脸上又恢复了慈爱之色:”我听太子说了你和云南王的事。”

我登时脸上一阵发烫;撒娇道:”父皇……”可是心里又是满怀期待。

“云南王做驸马;朕很中意;只是朕还想用匈奴人这件事;试试他对你的真心!”

他的真心和匈奴人有什么关系?

40、我是公主(二)

东宫太子府

这日晚时,我乘凤辇来到东宫太子府。沿路的宫灯将东宫照得宣若白昼,尽显奢华尊贵。凤辇所遇宫人,无不对着凤辇屈膝下拜。

有宫人,哑着嗓子长声道:公主殿下驾到。

我轻移莲步,被宫女搀扶着走下凤辇。随着前面手提七彩宫灯开道的十二名宫女,缓缓走入太子府内。

太子哥哥的东宫内轻烟缭绕,香雾弥漫。几只仙鹤、麋鹿点缀其间,恍然看去,竟感觉自己不是身在凡间,而是置身于天宫仙境一般。

进了正门,刚走不远,我抬眼望去。远处一人头戴银冠,身着银袍正站在殿前。衣袍素洁却通体隐有华贵的傲气。虽离的远,我却一眼认出他便是我朝思暮想之人,刚刚回京的何子衿。

我心如鹿撞,恨不得立刻跑上前去,但,想着之前父皇与太子哥哥的嘱咐。最终还是忍住了。可就在我转身之际,本来已经迈入正殿的他,却突然回过头,向我这里看来。

我连忙低下头,一路走到了后殿。因母后身体欠安,已有很长时间。早在我回宫之前,太子妃就率领侧妃以及其他在京的几位王妃,去了龙国寺为母后祁福。

今夜太子哥哥让我来见何子衿,一切早已命人准备好。桌上放着一把古琴。

我走上前去,于琴前做好。我知道,此刻珠帘之外,坐的是太子哥哥与我的心上人。

激越的琴音从我指尖滑出,铮!的一声,如一池碧水,风波乍起。

渐渐的琴声悠扬;如流水般泻出。我将心中的感情,全都融于琴音之中。

恍如别苑初见,你衣决飘飘,立于九曲回廊。

苍白松枝,吹着狂风,一片凄清中与你再遇草原。

漫天花海,温柔如你,对我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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