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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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我要你!我要你!”恶魔狠狠地闯入地狱,驱赶着身体里所有的寂寞。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这种激越,恶魔之父都有些失控了,低低地叹息,迷乱而热烈地攻击地狱,源源不断地掀起身体所有的感官享受。女人因这种痛苦的甜蜜而细细地叫了起来,一次次地被推向未知的巅峰,无止尽地剧烈回应,用地狱体验着恶魔带着的罪恶毒药,着迷地徘徊在天堂里。

望着已昏沉而睡的女人,男人爬起床,拉开一点窗帘,燃上一支烟。外面已是下午,好在今天刚到,有半天的时间没有安排行程,但明后两天就要开始忙了,行程排的满满的。怎么也没想到,刚吃完中午饭,和同行的人去客房,居然会碰到酒醉的她。

她的甜美如昨,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刚开始时,她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的反应,喊出来的名字也是别人的。这让他嫉恨,直到打开房灯时,她呼出的名字才是他的。

但是他带给她的却是痛,她说她的心很痛,她在流泪,她要忘了他!宝贝儿,如果真的可以忘记,为什么心还会痛?为什么还会在梦里流泪?她的一切,他都懂,他都懂,是真的懂!

再一次的相拥,他差点就失控地想弄醒她,狠狠地咬她,狠狠地要她。但她的疼痛她的眼泪让他心疼地却步了。他还不知道如何来安置这份爱情?他已不再象两年前鲁莽地表现这份爱,让大家最后疼痛地分手,惨败地收场。

望了望手腕上的帝舵表,这是她在生日宴会那天掉在会场上生日礼物。听说女人送男人手表,是希望对方每时每刻都是属于她的。这个秀丽脱俗如兰的女人啊,谁会想到其实她也只是个小女人,把她的小心思全藏在给予对方的每一个细节里,需要你细细地体会才会懂得。就象她的美好,需要他慢慢地品尝。她的爱,需要他费尽心思用一生来品味、珍惜。

还有那条她编的如意绳,一直陪伴着帝舵表戴在他的手腕上。就象她一直陪伴着他一样,日夜相随,不离不弃!

这时,房里响起轻微的手机短信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是女人的手机有短信进来,他迟疑了一会,还是翻开了她的手机查看。

“惑,你睡着了吗?我在房门外。”显示是曾才强的名字。

他知道这两年来,这个男人一直陪着她。有一种名叫嫉妒的感觉涌上来,还有一种无力。

不一会,又一条信息进来:“看来你已睡着了!我先回家去了,你醒后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看来还真是体贴的男人。他笑了,苦涩的意味。指骨分明的手把那两条信息删了!

冲了个凉,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告诉他晚餐不用约他,也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他。

之惑的梦是冗长的。反复的那些旧事在折磨着她,让她处在半醉半梦之间。象是回到了以往与雷野在一起的时光,在床上没有休止的翻滚。他总是撒着娇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一遍遍地说不够,不够,还不够!索求无度!

“真累了!雷野,我很累!很累!我要睡觉!”她咕哝着,身体累得动也不想动。

等她缓过来有意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居然近中午时分!

床上很凌乱的样子,自己身上穿着浴袍。她回想不起到底发生什么事?但身体很明显地告诉自己,有些事情发生了!而且是那种最亲密的事情!知道自己房间的人,是曾才强!她极力地想了想,最后的记忆是好象曾才强扶她出电梯的!

唉,看来她酒醉后的极品个性又超常发挥了!连一向谦恭如君子的曾才强都被她吃干抹净了。

反正也是要订婚的人了,迟早也是在一起的!她又不是什么圣洁女人,也没有想过为那个人坚贞地守身一辈子。生活总是要过下去的,找一个人结婚生子,不一定是选爱情。有时,只是为了想要一个伴,陪着你一辈子而过。她没有母亲那么坚贞,可以带着父亲的色彩过一辈子。她,没有遇到那么一个人为了与她相爱到底而放弃一切的人!爱情对她来说,曾经溶入骨血,换来的全是伤痛!只有象曾才强这样的恩情,才可以让她平淡如水地生活着。

她用力的捶了捶自己笨重的脑袋,问题是,她怎么觉得自己好象在跟雷野滚床似的。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些销魂夜,自己毫无廉耻地娇吟、放纵,摆各种姿势及呼出各种爱语。不知道才强听了,是不是生气了?

目光搜到小台桌上的早餐,她觉得也许事情没那么遭。也许自己并没有叫雷野这个名字,更加没有那些羞死人的爱语。

洗漱干净,换衣服的时候,才看到身上青紫深浅不一的草莓。她的脸即刻象烧红的烙铁:昨晚没那么剧烈吧?!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曾才强的

第三章 先爱了再说

敢,

谁在夜晚害怕腐烂,任呼吸突然变得野蛮,

先爱吧,把这一副肩膀,挡掉一点遗憾;

先爱吧,看似一双翅膀,躲啊躲,已经黑暗;

先爱吧,人们不懂这样,一旦欲求不满;

先爱吧,之后感伤,之后再算,之后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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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曾才强的!

“惑,你醒了?不好意思,早知道你醉得这么厉害,昨天就不应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的。”才强的抱歉传来。

想到昨晚的事,之惑的脸不知不觉红了起来,以为才强说的是她醉后的出格,急忙说:“才强,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昨天我醉得太过离谱了。连答应陪伯母去做瑜伽的都没能爬起来。”

“呵呵,没关系!我后来有打过电话给妈,说你喝醉在酒店里睡着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如果太累的话,就多休息一会。”

“现在感觉好多了,我也要起来了!韵清和阿芸她们昨天有说坐今天上午十点的航班来S城。反正明天我们的订婚筵席也是在这里举行,干脆我就在这里给她们订好客房算了!”之惑道。她的订婚,只请了韵清和欧阳芸,其他人都没请。

“嗯!那晚饭我再过来与你一起请她们吃饭。”

“好的。”

挂了电话之后,之惑呆怔了一会,心想好在大家都没有提昨晚的事,否则太尴尬了。说不定昨晚也没太出格。怀着自我安慰的心理,之惑出了房门。

她试着打韵清和阿芸的电话,发现两个人都关机了,估计已上飞机了。

还有点时间,她回家一趟冲了个凉,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去冰箱拿牛奶喝时,顺手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在播报本市的新闻。

主持人抑扬顿挫的声音响彻客厅:“今天应邀来参观我市最大企业厂区的A城雷野副市长与市领导班子……。”后面是什么内容,之惑再也没听清楚,而雷野两个字如一道闪电劈进脑海,把她震得连手里的牛奶都拿不住地掉在地板,乳白色的牛奶迅速向四周蔓延,一地的狼藉,如她现在的心情。从心脏那个地方,有种难以想像的痛楚向四周扩散。

他来了S城?他已是副市长了?事隔两年,他的仕途真的一帆风顺到难以想像的地步。恐怕这是全国史上最年轻的副市长吧?三十一岁的副市长,够年轻的!她始终没有勇气去看那屏幕,看那人!她怕自己那颗已开始痛的心再起涟漪。涟漪?从听到那名字起,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起波浪了,再也平静不了了,所有有关他的回忆就滚滚而来了。

随着波浪而来的是,是一种彻骨的痛。她可以骗所有的人,但她骗不了自己的心。爱与恨,思念与疼痛从来没有离开过她尘封的日子。只是没有机会告诉自己而已。

韵清的电话及时把失神的她拉到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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