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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2 / 2)

“看得这般入神,莫非是舍不得?”他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此时她看不见,他眼中神情,竟是无比柔和。

“酒后不宜行房,过了今晚再补偿你。那时卿卿要多少都随你。”

水雾弥漫的汤池中,七姑娘整个儿泡在热汤里,屏息闭眼,到如今,耳畔还回响着那人戏弄她的话。

他若轻佻起来,她岂会是他对手?她哪里会不懂,吃了酒,若是恰好有了孩子,这孩子生下来,极有可能,娘胎里便带上这样或那样的病症。

说什么“要多少都随她”……

哗啦一下,七姑娘破水而出。乌黑的秀发,湿哒哒,紧紧贴在背后。她抹一抹脸,蜷着身子靠在池边。躲在汤池里,迟迟不肯出去。

耳根,这会儿还是烫的。

隔日清晨,七姑娘起了个大早。服侍那人梳洗过后,十分得体,不假人手,亲自端上一碗香喷喷的白米粥——

不是说一饭饱足,大人您快用。

他扫一眼案上孤零零摆着的清粥,一旁青花瓷碟里,搁着只泛着清辉的汤匙。除此之外,平日佐饭菜食,再无一物。他挑眼看她,只见她俏生生立在身旁,抿嘴儿,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狡黠。

他恍然明了,这丫头是不甘心,借昨日他殿上所言,今日只盛上一碗米饭,得意洋洋,反将他一军,企图扳回一城。

倒是长本事了。

他嘴角一弯,慢条斯理挽起袖口,舀一勺,吹去面上的热气。仪容雅致,从容写意。就仿佛他含进嘴里的,不是寡而无味的清粥,而是上好的参汤。

她木鸡似的怔住,怎么也没料到,惯来对吃食异常挑剔之人,竟就这般安安静静的用膳。

见他举止虽闲雅,用得却不慢。转眼小半碗已下了肚,她这才慌起来,匆忙叫春英端上早备好的四喜扣肉、蒸饺,并几碟子小菜。又亲自给他递上副象牙玉箸。

他却不接。稳稳扶着瓷碗,悠然往嘴里喂食,抽空冲她抬一抬下巴。那意思:夫人,布菜。

七姑娘两手托着玉箸,兹兹磨牙,气咻咻鼓着腮帮子。他竟不肯顺台阶下来,端的可恶!

一旁崔妈妈清咳两声,直瞪瞪瞅着她。那目光……仿佛她无理取闹,好端端的,一大早非要与世子置气。这般胡闹,实在不懂事,难为世子如此包容她。

七姑娘气得牙痒,瞥见他眼底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嗔他一眼,终是败下阵来。手上筷子乖乖伸向那盘子他爱吃的珊瑚白菜。

用过饭,她将他送出房门。趁她低头替他打理腰间佩绶,他俯身,旁若无人,在她发顶印下一吻。

“饭食极好,卿卿有心。”

说罢回身坐进推椅,留下对他又爱又恼的七姑娘,带着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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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的补更,今天的,晚点儿送上。亲们周末愉快。

第351章 双姝辉映,“一饭夫人”

嘉和三年,大选翌日,京师一早已是热闹非凡。

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大周朝一南一北,竟同时生出两只金凤凰。一夕间,双姝扬名,辉映当世。

京中这只,便是昨夜宫宴过后,本该离宫归家,等待册封的左相府三房长孙女,朱氏阿妩。

这位阿妩姑娘了不得,也不知哪儿来的好运道。昨个儿吃了酒,带着婢子到御花园散步。虽则样貌于这燕肥环瘦的后宫里,勉强算得中人之资。可她一身才学,却是货真价实,有目共睹。自小好诗文,十岁之前,已有好几首佳作,流传在外。为她博得个才女的美名。

这朱家小姐见园中牡丹开得正艳,欢喜知晓,即兴赋了首诗。好巧不巧,这诗恰好入了怀王耳朵。彼时御驾自御花园经过,听闻她诗做得尚可,怀王竟半道改了主意。命刘高到姜婕妤宫中知会一声,说是改日再去探看公子昶,便携了尚未正式册封的朱氏阿武,当夜便招她侍寝。

今儿一大早,京中但凡有耳目的世家都得了信儿。相府三房贵女,颇得怀王喜爱,拔了侍寝的头筹,已被怀王册封正三品婕妤。

这婕妤娘娘,甫一进宫,便得封高位。与后宫唯一养着小公子的姜婕妤,平起平坐,可谓一步登天。

明眼人心头都知晓,这两位娘娘还没照面,便结下了梁子。朱婕妤截人在前,受宠在后,这可是明晃晃打姜婕妤的脸。

更何况,这两位娘娘背后的依仗,不管是朱家与国公府,或是当朝两位相爷,好似都不怎地和睦。

尤其,据说昨日春华殿上,右相大人妙语连珠,可是将左相气得不轻。以致这位三朝元老,大失风仪,竟当堂称病,拂袖而去。

北地凤凰已是如此风光,南边儿那位,亦是不遑多让。只后者,比前者更具谈资。

不说别的,只这位家世平平的姜家二房姑娘,如今的国公府世子妃,姜氏阿瑗,却是个厉害的主。自她随右相大人进京,这京里的风波,仿佛一浪盖过一浪,隔三差五,便有新的段子传出。

打从她小选晋了女官,之后一连串变故,只叫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八王府退亲在前,公子玉枢抢亲在后。

不仅三媒六聘,迎她过门,被她堂堂正正占去世子妃的头衔,如今更甚,右相大人竟为她,当堂拒了怀王赏赐美姬。

顾氏乃大周豪门,右相大人更以公子之尊,不纳姬妾,委实令人叹为观止,震惊世人。

需知晓,时下便是一凡夫俗子,但凡没穷困潦倒到家里揭不开锅,哪个丈夫,不一心指望多纳妇人,兴家旺族。

正因如此,这位刚进门不足一年,便迷得公子玉枢椒房独宠的姜氏女,不仅令世人瞩目,更惹得京中娇娇,恨她入骨。硬生生给她套上个“一饭夫人”的头衔,诣在暗讽她德行不修,娇宠蛮横,容不得人。

“一饭夫人?”送那人上朝不久,这消息便传进府中。春英来报,七姑娘乍一听闻,无奈翻个白眼儿。

这“一饭夫人”,怎么她越琢磨,越觉得与“饭桶”沾亲带故,撇不清干系?不清楚此间缘由的,还不知在背后如何编排她。

实在叫人喜欢不起来。

不用说,她也猜得出,她这是被人给记恨上了。至于何人暗中使坏,七姑娘长叹一声,托那人的福,她在京中,俨然已成了众矢之的。

圣人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若说那人在朝堂得罪的是玩弄权术的小人,那么她在京畿开罪的,便是遍地骄傲自大,且瞧不起人的诸多贵女。

“一饭夫人”……七姑娘将这名号含在嘴里,默默咀嚼几次,只道是:都怨他,竟将她比作白米饭?亏他想得出来。

“小姐,外面那干人太是可恶。她们这是见不得您好。”春英护主,与同样面露愁容的崔妈妈对视一眼,替自家姑娘叫屈。

七姑娘捧着给那人缝了一半的新衣,咬了线头,大度摆一摆手。

“你我两个,再加上满院子丫头,也才十几张嘴。说不过人家,何苦自讨没趣。”七姑娘对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从来懒得费心。

事情真闹大了,自有那人在,她操的哪门子心?真正该忧心,却是东苑国公夫人那头,怕是对她的成见,更深了。

七姑娘摇头晃脑,听过便罢,没往心里去。重挑了一股银线,穿了针,继续手上的绣活儿。眼见天儿渐渐热起来,再一月便要入夏,与其为外边不痛不痒的流言烦心,不如多给他制几身在屋里穿用的深衣。

或许再琢磨琢磨,也做些绫袜软履,讨讨国公夫人欢心?

“罢了,自去忙去。莫杵在这儿挡光。”

前一刻还气咻咻的春英,被七姑娘很是嫌弃,不耐烦听她絮叨。春英偃旗息鼓,像霜打的架子一般,丧气退出门。

她怎么就忘了,自家姑娘那软绵绵,温吞吞的性子,最是气人!

崔妈妈也是无奈,姑娘自个儿不上心,她们干着急有何用?

两人正愁容惨淡,便见大门口,国公夫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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