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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四人闻言惊疑,难道周遭已布下杀兵?可是风声习习,不闻异响;周边悄悄,不见人身;月色明媚,未显异兆。莫非是神鬼士暗有埋伏?

仙尊扫视他四人,在嘴角挂起冷笑,“我此行只带了伏兵一个!余光刀,头领说了,战与不战,全在于你。要么让铃儿跟我回去,要么让我毁了这七百三十颗保心丹,你说呢?”

“不!”铃儿大惊失色;小猛倒吸冷气;花梦颤身发抖;刀子却淡淡一笑,“不料我能不战而胜,你要毁就毁,我拿它没用!”

“不!”铃儿挽住刀子,终究站起身来,“我回去。”

“不!”刀子一把抱住铃儿,泪水夺眶而出,“你不能离开我!纵使幽冥的鬼魔倾巢咒我,我也不会让你走!仙尊,请回报头领,就说铃儿已经是我的人,如果他定要夺我心头之爱,我只有不恭请战!”

仙尊摇头轻叹,“好吧余光刀,你既愿舍命以换铃儿,那就交回药牌,以免日后你又以此多事。”

刀子甩手扔给她,“我既已要定铃儿,别说拿它多事,就是现在你给我延药,我也不会受取。”

“你虽重情,可惜太过执迷,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仙尊掏出个丝织锦囊,右手一挥就要毁药。

“不要!”

“住手!”

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前面是小猛和花梦的痛呼,后面是铃儿的喝止。

仙尊果然含笑住手,铃儿泣道:“求师父将延药留下,刀子虽不愿舍我,我却愿与你回去。”

“为什么?”刀子双手勒住铃儿,“你为什么要回去?你曾许我厮守终生,怎么今天又不愿与我同在?你回去无非为了延药,可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能忍受身上的苦痛,却忍受不了心上的!你今天若离我而去,我以神鬼的绝咒起誓,绝不再碰保心丹!”

铃儿轻掩他的嘴、轻抚他的脸,“傻呀,你真傻!铃儿永远是你的,只能是你的!”

“你骗我,你还是要走,是吗?”

铃儿不说话,只有泪水在无声地回答。

仙尊沉声长叹,“情是困咒,永无破解之法。铃儿,你既愿随我回去,就用落月谷的族人发誓,永远不再见这个人,我就把保心丹留下。”

铃儿无比惊惧,她知道自己的延缓计已无法施行。刀子虽不明了铃儿只是为了得到延药而暂时离去,可是听了仙尊的话,他也明白失去铃儿是必然之事,他忿忿道:“铃儿别听她的,用族人起誓是最恶毒的绝咒。可你怎么能不再见我?你若起了誓,我也不敢再去见你,我们不要!”

“铃儿不要!”小猛和花梦异口同声。

铃儿凄然落泪,双手捧抚刀子的脸,这是一张多么令她眷念的面容,这又是个多么让她心疼的人!只恨时间不能停止,好让此情此景永远定格于此!可是不论仙灵门的奇法还是神鬼门的奇术,都败给了命运的强悍!她终于说服自己,狠心挣脱刀子的手臂,移到小猛和花梦的面前,悄声泣道:“让刀子活下去,这是我求你们的最后一件事。”

花梦心中一惊,想伸手去拉铃儿,铃儿却如落花被风吹起,空中传来一个永远不可破悔的誓言——

“我以族人的祸难生死起誓,幽月铃永生不与余光刀见面,若违此誓,遭灭族报应!”

“铃儿……”刀子飞身追赶,却从半空堕下,凝望那仙踪消失的方向,他一动不动,半晌才将一双泪眼盯在仙尊脸上,却猛地吐出一口血……

仙尊摇头苦叹,“你的痴狂,让人实在难不动情,我非冷血,又怎会毫不怜惜?只是你们宿命如此,纵然有心,我也无力相助。这是足数的延药,你拿去吧!”

刀子慢步上去,身体僵硬得象块木头,脸上也如冰石般冷酷。他愣愣地接了锦囊,却狠声恶气道:“仙尊请留步!”

仙尊回过身来,眯缝起眼睛,“莫非你恨我拆散你和铃儿,有心要为难吗?”

刀子锯牙半晌才愣愣摇头,“请仙尊转告铃儿,刀子绝不有负誓言,此生既已无缘,唯待来世可再相见!”

小猛闻言骇然,冲上去想阻止,却还是慢了一步。

只见一道红色的雾气骤然出现,一团雪白的粉尘爆起飞散,那个丝织的锦囊只如飘坠的残花,零落在刀子脚边,点点滴滴、片片断断……

可叹哪,一对破残心,两个苦命人。神鬼是痴狂的魂,仙灵有迷乱的魄。尘世间哪,唯有情能夺人心魂、杀人无形!它有魔咒的利刃,能不见人血就剖开人心;它有恐吓的警言,能不闻动静就控制人身;它有迷幻的招引,能让人毫不犹豫地随时交出性命!

情让人生,情使人灭,情是痛苦的根由,情是欢乐的源泉——可是情究竟是什么?是鬼的魔爪,还是神的仙指?是人的困惑,还是心的网罗?千载万年,芸芸众生,没有谁不在追问,也没有谁不在追寻。

情的面前,魔爪的撕扯,让人更加坚定地迷信,这是一种考验;仙指的轻抚,让人更加执迷地认为,这是一种奖励;困惑的捆绑,让人更加狂乱地搜求她不可侵犯的神奇;网罗的束缚,让人更加情愿地投身在她反复砍杀的阴谋里。

情为何物?是生的开始,死的不能终结!无情而生,生有何意?抱情而终,死又何惜?

情哪,却是这人世最可怕的东西。

第三十四章 智能与手段

精卫队队所主楼的机房里,小猛和胜男在电脑上作着一份资料排查。墙上的报讲机响了,是安琪让他俩到会议室去。

会议室里,安南风尘仆仆、靠窗而坐。小猛奔上去握了他的手,“没想到你这么快?”

“怎么敢说快?都一个多月了!我在边城想着,你跟刀子可能早从落月谷回来了,我却迟迟没有归报,真怕你们急呢!”

小猛只用淡淡一笑掩过心中的忧伤——那天大伙去救治所看望刀子,他一直在跟安南商量怎么去边城窃取藏械图的事。风江龙的处决一下,安南就动身去了西部。临行前,小猛告诉他,自己将和刀子去落月谷把剩下的延药取来,等他找来藏械图,大伙就去找祖墓,可是……

安南见队长的脸色不对,再点点在场的人数,不由吓他一跳,“刀子呢,队长?他几乎跟你寸步不离,他哪去了?”

众人正想释言,刀子端着个托盘进来了,“找我吗?我倒水去了。”

安南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他们刚才那脸色,我还以为……”

谁也不搭腔,大伙早从队长的口中知道了刀子的事,小猛拍拍安南的肩,“说说你到边城的情况!”

“是。”安南虽觉气氛异常,但听队长问话了,忙收转心思道:“白狂生第二次派到西部去跟陆中天接洽的人是个女的,叫乌雨。我到的时候,他们的谈判已经结束。我就去找黑鳅,很明显,他的身份已被陆中天窥破。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逃命,他临死给了我一把钥匙。”

小猛从安南手里接过一把小巧别致的铜匙,端详片刻,道:“黑鳅有什么交待?”

安南一脸懊丧,“他什么话也没!但我肯定这钥匙跟图纸有关。黑鳅一死,陆中天就到了,我在暗处听他大骂那群杀手,问他们为什么打死黑鳅。”

“唔,”小猛分析道:“陆中天一做上应对党领袖,就开始追杀原领袖钟可发的亲从,却不许人对黑鳅下死手,说明他确知另一半图纸在黑鳅物中,所以他跟乌雨的谈判实际只完成了一半,因此乌雨现在只有一半图纸。安南,关于这把钥匙,你还能提供什么线索?”

“我拿着它在边城作过查探,一无所获!”

小猛转向白草,“你来看一下!”

白草细看一番,冥想一番,终于点头道:“这是一把密码锁钥匙。它是十年前一家名叫‘亨通科技拓展公司’专门为墙头保险柜配制的。这家公司在暴乱中已经倒闭,而这种钥匙是跟对应的数字密码配用,可密码是由买主在定购时随意定的,我从钥匙上无法透知密码信息。”

“好!”小猛兴奋道:“胜男,你马上搜集那家公司的相关资料,重点是那批保险柜的生产和出售情况,并对当年的所有买主作分析调查。”

胜男领命而去,小猛转问安南,“乌雨还在边城吗?”

“没有,我跟她坐的同一班飞机,为了不失掉她这根线索,我才中止了对钥匙的查探。她现在住在富丽酒店十二楼一二五房间,我装了窃听器,现在由安琪监控。”

正说着,安琪从监控室发来信息,“队长,乌雨从养生殿叫了一个男妓,约定十点去为她服务。除此之外,她到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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