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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番话,看了看胡婕的反应,看来这番话是说到她心里去了,把她所有的侥幸都给打跑了。伸手从桌子上拿了把裁纸刀,胡婕看我拿了刀出来,脸马上就变了,“我说我说!我全都拿出来!”
我把胡婕手脚上的胶带割断,把她拦腰抱住放到椅子上,乘机还揩点油,“好!既然决定说了,那就坐下来慢慢讲。”
不听不知道,原来她吞了近三分之二的钱,还有她为了堵住几个小姐的口,少收了不少台费,原来我一个月赚了这么多!真想也想不到呵!
“拿出来。”我冷冷道:“把你应得的两成留下来,我对待帮我做事的人向来不小气。”走到门口,“你坐一会叫陈浪他们陪你去。记住!没有下一次了!”
走到几个家伙面前,我对着他们用力点了一下头,“搞定!”
看着他们簇拥着我笑得花一样的脸蛋,感觉到自己好有成就感那!
我是老大啦!!!
第二卷 创业艰难百战多
“陈浪,今天有事做,先带你们到老猪家里去看看,没去过吧?”我在网吧找到他们两个。
“什么事?一句话啊!锋哥。”陈浪边说边不眨眼地盯着屏幕。
“走了!”我说完拉起他就走。
“唉!唉!唉!”陈浪边叫边跟在我后面出来,顺便还叫道:“杜彬!走了!”
※※※
“不错嘛!三层楼还有院子嗳!”来到了朱紫枫家里。
“欢迎欢迎!来,先参观一下吧!” 朱紫枫站在大门口迎接。
我带着陈浪杜彬跟着朱紫枫到他家上上下下逛了一遍,最后来到了客厅坐下。朱紫枫从冰箱拿了几罐啤酒出来,大家一人一罐先喝了一通。然后我开讲了:“今天晚上你们把胡婕叫到这里来。”
“干吗噢?就这点事啊?搞没搞错哦!”陈浪惊叫。
“还没说完。”我一摆手,“你们就说是我叫她到这里来,一起商量一下以后的事。三楼顶上的那个小阁楼看见了没?来了以后就把她手脚捆起来,眼睛蒙上,嘴也堵上,扔到那里,让她待上一夜再说。”我轻描淡写地说。
“不是吧?”陈浪吃惊,“你准备搞什么哦?”
“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对一个女人不用这样吧?” 杜彬也说。
“她得罪的不是我,是我们!”我在“我们”上加重了语气。
“得罪我们?不会吧?没觉得啊?”陈浪不解。
“嘿嘿……不会是你想怎么怎么她,她不肯吧?” 杜彬露出很猥琐地表情。
陈浪在杜彬头上打了一下,“说什么呢!我老大连小雨都都泡到了,何况胡婕这种类型的!”
我听了这话很得意:“那是!我这么做纯属是公事。”转头对朱紫枫一抬下巴:“老猪,你说吧!”
“好!” 朱紫枫一点头:“我来吧!”对着陈浪杜彬用很严肃的口气说道:“据我调查,还有其他人的说话,胡婕吞了我们的钱。”观察了一下两人的表情,接道:“根据我们生意的红火程度,一个月远不止这点钱,我们要叫她吐出来。”
“不会吧?平常关系都不错的,这么搞一下子我们还真做不出来!” 杜彬犹豫。
“有没有查清楚?不要搞错了!”陈浪也说。
“错是不会错的,查也是查清楚了的,你们做不出来也要做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朱紫枫在旁说了一句:“要说关系,胡婕和锋哥的事你们都知道吧?”
“哈哈……你们真的有一腿啊!” 杜彬好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我和她什么关系不重要,规矩就是规矩。”我一摇头,“谁在背地里搞事就要动谁,不管是哪一个。”我补充了一句:“大家的利益是摆在第一位的。”
“好!老大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陈浪站起来,“把她带来以后再怎么搞?绳子什么的有吗?”
朱紫枫从桌子下拿出个袋子来,“喏!里面有胶带!至于以后嘛……带来再说吧!”
“好!走!”陈浪拉了杜彬往外就走。
“唉!等一下!还没说完。”我叫住陈浪,走上去说:“你们带了她来,到绑她的时候她肯定会问,你们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说是我叫你们做的。”
“那她要是说要见你怎么办?”
“你就说我和朱紫枫出去了,要过几天再回来。还有,你们把她放到阁楼去以后,不要再去看她,要看的话就到外面,门的上面有个洞,等过一晚再说。”
“好!”陈浪答应一声就往外走。
等他们出去了,我对着朱紫枫笑了笑说:“表演得还可以吧?有点老大的意思吧?”
“演技OK棒!我的也不赖吧?”
“也不错啦!就快赶上我了!”我呵呵一笑。
※※※
“她怎么说?”我问陈浪。
“她就问为什么啦!还有就是要见你。跟她说了你不在以后就把她嘴给封了。”
“刚才我去偷窥了一下,她好象醒了。” 杜彬说。
“哦?那你就去给她送早饭,就把我拿来的那些拿点过去就行了。在你进去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你接了就按我说的讲。”
朱紫枫接上来:“注意哦!我们虽然是群众演员,也要很专业的哦!”
“放心啦!我从小就装病骗病假条,演技不要太好哦!”
在小阁楼门口看着杜彬端了装着豆浆包子的盘子走进去,胡婕听到有人走进来,倒在地板上扭来扭去,“呜呜”地叫个不停。
杜彬说道:“不要紧张,给你送早点来啦!”把盘子放到桌子上,走到胡婕身边说:“给你解开,不要想跑啊!” 胡婕头点个不停。
走远些拨了杜彬的手机,杜彬看来很专业,手机响起,拿起来看了看,对胡婕说:“等一下。”走出来接了,把嗓音放大:“喂?老大,在这呢!刚准备给她送早点呢……陈浪?昨晚守夜的,才去睡,手机不通?可能是没电了吧。”待了一会更大声说:“不会吧?不是你叫我们把她弄来的吗……弄来解决掉?没说吧……好好好……就办就办,就在后院啊?锄头铁锹哪有啊?哦……阁楼里有?好吧,我把陈浪叫起来一起搞。就这样吧?好!”
说完走进阁楼,嘴里还嘟嘟喃喃地说:“搞什么啊,一下这样一下那样。”边说边找东西,找到锄头铁锹叮哩铛锒地拿了就往外走。胡婕在地上使劲叫唤他看都不看,早点也不要了,走出去还顺手把门给锁上。
我趴在门上的小洞看了一下,胡婕看来肯定是听到了电话内容了,也猜出来要干什么事了,动得更起劲了,可惜啊!人力有时而穷。任她怎么动,也只有等死的份喽!
等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再叫陈浪和杜彬进去,杜彬一边走一边说:“老大搞什么啊!都挖得差不多了又改主意。”
陈浪说:“管他呢!拿钱做事,不埋也好。”
两个把东西放了,走出来又把门给锁上。
待到中午,陈浪杜彬再一次走进阁楼,说一声:“老大说要见你。”就把胡婕抬到楼下一个房间里,放下来之后,我说一声:“你们先出去吧。”一伸手把胡婕眼睛上的胶布扯下来,胡婕的眼睛从黑暗中乍见亮光,马上闭起来,眼泪却关不住,随着眼角哗哗地往下流。我又将她嘴上的胶布撕下来,然后坐到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胡婕睡在地上哭了一阵,可能发现自己一个人哭没人劝没人理也没什么意思,哭着哭着声音就小了,抬头看着我,用一种很痛苦很迷茫的眼光和我对视,开口说:“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弯下腰,原来从高处往下看人很有一种征服感,难怪现在的公司老板把办公室放在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