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1 / 2)

>饭不吃有顺风车不蹭,而是这人变相揩油,弄得就像两人是情侣一样,吃饭时不时凑过来要喂他一口,张郁佳是张嘴也不好不张嘴也不好。上个车不是时不时摸着他的腿就是拉着他的手,更要命的是,张郁佳有的时候连他什么时候抓着自己的都不知道,就像是突然就在他的腿上了,或者突然就在自己的腰上了。

如此,这样一连过了一个星期左右,张郁佳彻底忍受不了了,就开始想着如何合理的拒绝此人,实则他并不是担心同事的背后的说道或者晚上回家的时候阿黎时不时的一句冷嘲热讽,而是这人实在是腻得慌,连喝一口水都是帮他送到,还当着人面试热,偷喝一口咖啡都能被他当众拦下来,然后说一些关于喝咖啡的弊端,最要命的就是他连上一个厕所都能遇见他,吓得他好几次尿不出来,都怀疑这样下去会阳|痿。

这天晚上张郁佳借着姚老头打电话给他的事情就准备提早开溜,报表还是让一个值班的护士替他送到庄铭辰手里的,后一直等他狂奔到医院大门外面的时候才发了个信息给庄铭辰,算得上是先斩后奏,不过他可是连给庄铭辰回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抠了手机电池,然后朝着和姚老头他们约好的地点跑去。

……

还是住院部的地下仓库里面,不过这一回他是从另一个地方进去的,那就是和后面那个急待拆迁的小危楼的仓库,张郁佳上回和姚老头去收鬼的时候就觉着那个仓库不简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地方是通着的,又因为这两个地点中间就隔了四栋房子和一条大街,所以很难想象这地下仓库到底有多大。

姚老头说是那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张郁佳以为又是那乱七八糟的阵,可是到了那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是活人的玩意儿。

仓库里面有一个土门,推开才知道后面别有洞天,到处都是混凝土浇的墙面,横七竖八的摆在眼前,俨然成了一个走不到尽头的迷宫。

不过,姚孟达显然是有办法的,只见他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然后念起一段咒,紧着纸符就飘在了上空,然后直往着一个方向而去。

三人紧跟其上,绕过两个大的墙块之后就又到了没有混凝土的土墙了,就像他们那天发现阵的地方,而且越到里面越潮湿也越发的黑的阴森,要不是那纸符发着一点幽绿色的光,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张郁佳从没有想过这里面有多么的大,但是在走了半个小时以后依然还没有到,他就不由得开始怀疑那破纸符是不是靠谱,彼时脚底下噼噼啪啪被溅起的水声以及那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虫豸声让他颇有些不适,因为想到那天那个被镶嵌在墙上的尸体,所以他尽量走在中间。

今天的杨允泽和姚孟达都安静的出奇,张郁佳几次想找点话题,最后都觉着不合适,而当整整四十分钟后那纸符依旧在飘着的时候,张郁佳终于忍不住问道一边的杨允泽道:“你这黄色的马甲穿着算是时尚吗?”

实际上,张郁佳从一开始就觉着这衣服比较像监狱里的囚衣,只是想着他一贯无厘头的作风就没有问,这会子实在是受不了这没有目的地的前进,只好问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杨允泽倒是相当轻松的耸耸肩道:“不,我这是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还在拍电影?”

“嗯,又换了,肖申克的救赎。”

“草,又是经典,我想问这有什么意义吗?”

“你难不成没有听过人生就是一场戏么。”杨允泽没好气的哼一声,看不清神情,也不知道是嘲讽别人还是嘲讽自己,总之那味儿就就是苦逼的紧。

不过张郁佳倒是觉着他的活计比自己好,同样遇见的是鬼,人家只要演电影就成了,他还要负责生孩子呢……

想到这里,张郁佳的肚子不自觉的喊了两声,不知道今天阿黎给他准备了什么好吃的,话说今天早上他点了什么菜来着?

正想着,那前面泛着幽绿色光的纸符突然掉了下来,光芒消失的同时还泛着一阵阵的水汽。

四周随着纸符光芒的消失而变得漆黑无比,张郁佳甚至可以碰到身后的杨允泽,但却怎么都看不见,随着起了一阵阵的冷风,还伴着哀怨的啜泣声,如是原本静谧的如同密林的黑暗中,那声音被莫名的放大,听在人的耳朵里,一直将心都挠的难受起来。

张郁佳预想将打火机掏出来,却被一直手按住,随即听到姚老头的声音道:“这里面怨气太重,恐怕有不少的冤魂。”姚老头说着又拿出几张符,然后念着飞到各人的背后,“这是殄符,伪装死人的符,里面是一个宿魂台,估计不下成千的冤魂,只要进了里面一步,你们一句话都不能出,只要出一句话就暴露了,无论看见什么,只要一句声不出的走过去就没有事情。”

“要是出声之后还有退路不?”张郁佳觉着,越是骇人的地方越是要用吼声来壮胆,到时候一个发抖,谁憋得住啊!

姚老头瞥了他一眼道:“没有,这是宿魂台,都是千魂魈和戕鬼,古时候就留下来的,不认人的,你家那鬼王来了也不买账。”

张郁佳一听晃了,立马问道:“你说谁是鬼王?”

姚老头忽觉跑了嘴,立马噤声朝着前面走去,倒是杨允泽叹了口气在他的耳边恶狠狠道:“最好就是借着这机会弄死他,不然他也会弄死你。”

杨允泽说罢朝着前面走去,留下还在发愣的张郁佳,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去。

被贴了殄符的人到也是奇怪,自觉的便看见前方隐隐的路,而且浑身轻飘飘的,就像也成了鬼一样,说不出的邪乎。

大致又走了十分钟左右,他们进了一个像窑洞一样大的泥土空间里,又走了几步远就看见那窑洞上的小门,脚底下的水直接没过了鞋面,姚老头朝着他俩人打了一个手势,张郁佳便自觉的将手捂在了嘴上,然后直朝着那小门走去。

而进了小门后,那原本因为是洞穴一样的小地方竟然大的看不见尽头,无数灰蒙蒙的身影到处飘荡,还有时不时像人一样的东西走过,却是少了胳膊断了腿,剩下半边身子的也在地上爬,爬过的地方留下一撮一撮不明的深色块状物体,还有的直接就不像人,像青蛙蹲在那里的一样,一双红的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张郁佳,就像能看见他一样。

这就是宿魂台,张郁佳默默的想着,传说宿魂台是偶然形成的东西,在古代,一个帝王修建陵墓,都会将工匠全体处死或陪葬以守秘密,这些冤死者身上的怨气可以在几千年中凝聚不散,任何人侵犯陵墓,首先会受到这些怨魂的攻击,这便形成了一道保护墓葬的自然屏障。

到了后世,有些人钻空子的高人就直接利用这种原理休墓,干脆连机关陷阱都不修,墓室修好,就把这些壮丁直接杀死或封闭在里面,既省成本又省时间。

张郁佳被这些时不时从他身前身后穿过的东西惹得浑身发毛,天知道这些东西在穿过他身体的时候有多么的冷,就像五脏六腑都灌了冰水一样,一个激灵浑身都颤。

彼时,隐隐的啜泣声和叫喊声突然想赶集一样的喧嚣,喧嚣中透着无数凄厉的呐喊,就像是深夜里彷徨无助的嘶吼声一样,被放大了无数倍,耳膜都跟着发颤。

三人走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终于又进了一个小门,这时姚老头将那符从两人的身上取下。

那殄符从身上取下的时候,所有的嘶吼声都瞬间消失,冰冷的冷气也成了正常的温凉,不过四周却是没有因为这纸符的作用而变得漆黑,那从那土墙面上的小孔里射出的一道光甚至比刚才那纸符还亮。

由于那孔比较小,可能是一个注水的管孔,但是因着这边潮湿的环境而生锈了,稍微用点力就能扒开,姚老头和杨允泽挨个趴在那孔外面。

姚老头看完之后倒是很镇定,而杨允泽直接就后退了两三步,脸上的惊惶之意一展无余,张郁佳连忙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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