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说……你该不会为了做这种事情把我叫来的吧……”
“说要拿设计费的不是你吗?”
“那倒是……但是……但是……”
看著他簇著眉头好象在想著什麽,欧阳天赐施威似的鼓捣著狭长的甬道,提醒他正在做的事情不需要思考。
“没什麽但是,你要说不应该的话……我会笑死!”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这情节很符合一些有趣的标题……”
欧阳天赐盯著那已经俯在桌子上光裸的脊背,低沈的说:“我有预感,你接下来的话会让我很生气。”
“不是啦!你听我说……比如《禁忌的办公室之恋》、《春色荡漾的办公室》、《下班後办公室的秘密》或者《办公室里的呻吟》……啊啊?!疼死了──!!!你干吗……?!”
欧阳天赐用行动对抗他的喋喋不休和脑袋里各种奇怪的念头。他缓缓地深入到方奂言身体的最深处,满意地感受到他的战栗。
恶意地贴近他的耳边带著笑意说:“对於最後一个标题──我会很‘用力’地让你不辜负它的内容!”
“咦咦咦咦──────?!?!?我不是那个意……啊!!!!”
方奂言的声音和动作同时像断了电的机器一样突然地停滞了下来,保持著张大了嘴巴瞪著眼睛的姿势冻住了似的俯在欧阳天赐的身下。
脖子後面的弱点再一次被人型的野兽咬在嘴里,并且远比上次要用力得多。
“你、你、你……”
不等他说出成句的话来,欧阳天赐就开始了晃动。
“疼、疼啊!!不可以!!!松开、松开你的牙……!!!欧阳天赐你听见没有!!!求求你了!!!不要咬那里!!!”方奂言的惊恐透过身体的颤抖半点不露地传递给欧阳天赐。“……求你了除了那里哪里都可以啦……天赐天赐天赐你不要这样啦…………”
恳切地哀求真的让脖子的上压力解除了,可是不等他松一口气,欧阳天赐就不紧不慢地开口:“我说了会帮你想办法的。”
再度咬上去。
“鬼才信你…………!!!!!”
於是方奂言拿手的胡言乱语再次出现,间或夹杂著毫无用处的咒骂。
即使如此,欧阳天赐仍然在短时间内将那些语言变成了单纯的快感呻吟。
至於脖子上的痕迹,方奂言已经没有在意那个的精力了。十指用力地抠住桌沿,直到指尖都发白才能支撑自己不在让人意乱情迷的律动中完全瘫软下去。
宽厚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摩擦,抚弄著他性器的时候既温柔又无比残忍。绝对不让他痛快地射出来,仿佛就是在等待著他高潮时那一声连自己都觉得羞愧的叫声一样。
温热的液体冲击身体的那一刻,方奂言喘息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又没用安全套……”
刹风景的话让欧阳天赐眯起眼睛来,“上次你可没在意过……难道你要我随身携带那种东西吗?”
“那倒不是……可是你该问问我嘛。啊!还是说……你只在跟我做的时候才不用……?”方奂言委委屈屈地抱怨。
“恩……你猜对了。”
“为什麽!?”
“我喜欢。”
早知道是这种答案了,这家夥的性格天生就是如此,要是在古代不是皇帝的话也是早晚会篡位做皇帝的那种人。
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一个皇帝的男人,此刻点燃了一支烟靠在沙发上小憩。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轮廓深刻的脸上,淡薄的烟雾笼罩在周围。平日里尖锐骄傲的目光在低垂眼帘的遮掩下,柔和又不可捉摸。
修长健美的四肢,随意伸展。
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性感──方奂言想。
不是经常有人形容高贵、慵懒的美人像猫吗?他觉得此时的欧阳天赐也很像,当然体型上是跟豹子之类的比较接近了。
方奂言默默的走过去,嚣张地跨坐在英俊男人的腿上,顺手扯下他的领带抛在一边。
欧阳天赐任由他这样做而没有阻拦,好象方奂言做什麽出格的事他都不生气。
“你今天……好象心情不太好。”拨弄著男人的发丝,看著他的眼睛说。
“没有。”
仿佛意料之中似的勾了一下嘴角,“这种事情有什麽好假装的……?”
“……现在没有。”
“啊!”方奂言笑了,“难道是因为我身体的关系?”
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迷人得要死,方奂言想也没想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烟味弥漫了整个口腔。
欧阳天赐没拿烟的手伸进他还没扣上扣子的衬衫,绕到背後,一节一节数他的脊椎骨。方奂言在喉咙里发出享受的低吟,更深入地缠住欧阳天赐的舌头。
欲火再次被点燃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方奂言把手伸进欧阳天赐裤子里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刚整理好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腰以下。
“你动作还真快……一次不够吧?”贴著欧阳天赐的嘴唇,方奂言笑问。
“你还是我?”
“……都是。”方奂言抬起腰,“进来吧……”
感觉到尖端已经进入了洞口,方奂言慢慢放下身体,坚挺一点点地充满著内部。
“啊……”他轻声地叫出来。
欧阳天赐把已经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按住他的身体,重新堵住了他的嘴唇。就这样持续著不间断的接吻和抽动。
速度渐渐加快,让方奂言喘不过气来,他挣扎著从舌头的交缠中挣脱出来。
“慢……慢一点啊……”
可惜掌握著主导权的男人并不理会,一个深深的顶入让他一下子记起了上次那快要让他昏死过去的颤栗感。
惊呼还没出口就被霸道的嘴唇硬生生堵回去,下半身在这种情况下被野蛮地进攻。方奂言的眼泪转眼间就被逼了出来,卡在喉咙里的呜咽只能用凄惨来形容了。
越来越凶猛的动作和死死按住自己後脑的手掌是在同时停止的。很不可思议的,两个人居然同时到达了高潮,这还是第一次。
方奂言的身体在射精之後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还止不住轻微的痉挛。
“你……你…………”
欧阳天赐看著他扑簌簌流下的眼泪,轻吻著他抖动的嘴唇,想著他大概又要骂自己“禽兽、不是人”之类的。并不是故意要让他哭,只是不想控制对他的欲望。
“……你知道……我感觉自己像什麽……?”
一边哭一边哆嗦,方奂言问他。
“……像什麽?”欧阳天赐连声音都柔软下来。
“……鱼。”
亲吻停滞了一下,不明所以“……?”。
“──野餐的时候被刺穿整个身体架在炭火上烧烤的鱼──!!!”
“……”
欧阳天赐发誓,自己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这种近乎愚蠢的痴呆表情,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拿什麽表情回应这个语出惊人的男人。
之後的一瞬,方奂言也发誓,他从来不知道欧阳天赐原来也是会这样毫无顾忌、单纯的大笑的人。
“……我明白了,”虽然和坐在自己身上的人是出自截然不同的原因,轻轻抖动身体的欧阳天赐搂紧了方奂言的腰。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温暖笑容,“原来……有那麽‘长’的吗?”
“你自己试试不就明白了吗?!”
欧阳天赐把脸埋在方奂言的肩窝里闷笑,“……我真想看看你的脑子是什麽构造的……”
“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