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1 / 2)

>“对对对,都是自己人。”父亲立即赞和。在我的记忆里,这种无条件支持我的观点的次数,是很少的。

母亲就用袖子揩眼泪。这就是喜极而泣吧!

“还发什么楞?做饭呀!”父亲今天对母亲的态度一点也不好,就不怕回去挨骂?

“好的好的,你来帮我呀!”母亲也不计较他的恶劣态度了。

他们两个就到厨房去了。

我们两坐在房子里,却感到很尴尬。

“你受委屈了。”过了好一会儿,我讷讷地说。

“不受委屈啊,还可以蹭饭吃,说不定很丰盛的。”她笑着说。

“我明天就叫他们回去,省得时间长了,出乱子。”

“不要紧,他们总不会拿着喇叭到处嚷,说凌樯燕是元无雨的老婆吧!”

“要是那样喊,倒是好事。”我开玩笑道。

“你你你,你违背了规则。”她生气了,好像是真的。

我就不开玩笑了。

“我告诉你,他们是农村来的,有些言行你可能看不惯,请多包涵。”我郑重其事地说。

“总不会让我今晚就嫁给你吧!”

晕,我不开玩笑,她却开起了玩笑。

“不会不会,农村里娶一个媳妇,程序是很复杂的。如果有机会,你可以到农村去调查一下。”

“呵呵,是吗?我干脆去体验一下算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帮忙。”她敢开玩笑,我的胆子就大了。

“想得美。”

正在这时,母亲在厨房里喊:“无雨,你过来一下。”

我只好向樯燕说了声抱歉,就到厨房去了。

“你告诉我,这个姑娘真是你朋友?”母亲问。

父亲则没有说话,不过停止了切菜,拿着菜刀树起耳朵听。

“你问的好怪,不是我女朋友跑到这里干什么?”

“菩萨保佑,这个比以前那几个都强多了!”母亲感慨万分地说。

“找朋友又不是做买卖,什么强不强的!”我不高兴地说。我不希望贬低朝烟。

“你懂个啥,我的傻儿子?这个姑娘身材又高,模样又俊,知书达理,真是打着灯笼难找啊!”

“去吧,去吧,去陪你媳妇。”父亲挥了挥菜刀,似乎面试已经合格了。

我忙跑回书房。

樯烟正在上网,看见我回来,就问:“你们一家在商量什么?”

“没有商量什么,只不过对你很怀疑。”

“什么意思?怀疑我什么?”她“啪”地按了一下鼠标,站来哦起来。

“不是不是,是对我怀疑,不相信我能找到你这样好的媳妇!”

“这才差不多,”她立即高兴起来,凑到我身边说,“他们的眼光还真准哪!”

“去去去,你不要太得意,想当年。。。。。”我突然觉得不妥,忙打住了。

“想当年怎么了?”她可不是傻子。

“好了好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你也别问了。”

“你不说,我现在就走,把你的把戏戳穿。”她站了起来。

我忙拉住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可是说好了的,说话要算数啊!”

“这件事本事就是一个骗局,我中途离开不算违约;再说,对你这种人来说,不必探讨什么是非概念。”

“求你了,行不行?等他们回去了,我再讲给你听,可以吗?”我只好投降了。

“说话算数?”

“算数。”

说完这两个字,我心里平添了一些烦恼――我不想让人知道那些啊!

正烦着,我母亲又喜颠颠地出来了,从我父亲的包里掏出一个大红包,递给樯燕:“姑娘,初次见面,这是我们两个老人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少。”

这下,我和樯燕都有些吃惊了。

“不要不要,大妈我不能要!”她连连摆手。

“姑娘,这是我们乡下的规矩,你就收下吧!”母亲还往她面前递。

“不要不要,真的不能要,大妈!”

母亲喊道:“敬宗,这姑娘不收,你来说说吧!”

我父亲边用围裙擦手边出来了。

“姑娘,你就收下吧,我们乡下就是这个风俗啊!”

樯燕就用求援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再推辞下去,就露馅了。

我就把她拉到隔壁屋里,轻声说:“你收下再说。”

“什么再说,收下了,就是我的了。”

“可以可以。”我忙说,我知道她不会要一个退休老教师的生活费。

我们回到了,我接过沉甸甸的红包,笑着说:“我帮你收下吧!”

“那可不行!”父亲拿过红包,塞进了樯燕风衣的口袋。樯燕也没有拒绝。

我的父母就胜利似地笑了。

我忽然感到很悲哀,不知是为了谁。

他们两个如释重负地回到厨房去了。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

“怎么办?”过了好一会儿,她问。

“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我也无奈地说。

“但是,如果他们以后问起,你怎么办?”她忧心忡忡地问。

是啊,怎么办?

我奇怪了,我没有想到的,她怎么想到了?

04:37

第六十七节 温暖的秋夜

我的父母总算回去了。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睡一觉。他们在的时候,我简直睡不好。那天晚上,樯燕回去以后,我父亲就拐弯抹角地问我们到了什么程度。大概我和朝烟的事迹给他们留下了深刻印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最后不耐烦地说:“我住的这房子,就是她家的,你们说到了什么程度?”

“啊―――”我父亲的嘴张大到了极限,半天合不拢。我这句话给了他极大的想象空间。

“她今晚,不住这里?”他还在问。

“死老头子,问这些干什么?”母亲不满地说。

“怎么不能问,又不是外人?再说,在一起了,吃亏的又不是咱无雨!”父亲理直气壮。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

如果樯烟知道了这话,恐怕要骂死他了。人老了,怎么就开始无聊了呢?

所以,送他们上了车,我就回来睡觉,反正上午也没有课。

刚刚躺下,就见一个人闯了进来,气乎乎的。仔细一看,是樯烟!

她把黄风衣往床上一扔,大声道:“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我是晕头转向,坐了起来:“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自己不清楚?跟我装什么蒜?”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她还在骂。

我掀掉被子,站来哦起来:“我虽然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小人!”

“好,我问你,江上云怎么知道这件事?”

我一时哑口无言了。

“哈,没有话说了吧?那天晚上,我就猜出来了,只是没想到他比你更无聊!”

我跑进厕所,气急败坏地拨通了江上云的电话。

“是元无雨吗?这两天很艳福吧?”他在那边嬉皮笑脸的。

“笑NM的头!我问你,你是怎么和樯烟说的?”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没有说什么,只不过刚才见了她,开了一句玩笑,问婆婆对她好不好啊!”

“江上云,如果还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我就割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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