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1 / 2)

>“这是小鱼的别墅啊!”她的语气甚是羡慕,好像她想做那条即将入住的小鱼。

不过,这条幸运的小鱼还在水里呢,还有待于我们去寻访。

“咱们抓鱼吧!”我站起了说。

“怎么抓?”她兴致勃勃地问。

“你要配合好!”

“怎么配合?”

“我负责把鱼弄上沙滩,你负责逮住,而且,不许将鱼弄死了。”

“我知道。”

我就走入离沙滩不到一米的水中,并示意她保持安静。我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鱼,在离我不远的打发飘来飘去,就是没有到我的脚边。

过来呀,过来呀,我心里说。

朝烟也紧张地看着我,大气也不敢出。

终于,有一群鱼在我脚边游来游去。我示意朝烟做好准备工作,就悄悄地抽出右脚,用力做了个贝克汉姆45度传球的动作,将一摊水连同水中的几颗黑点拨到了沙滩上。只见一片白水和几颗黑点同时漫上了沙滩,但大部分黑点随着退水又回到了河中,只有一条被拨到了没有水的地方,在那里荒乱地蹦跳着。

“逮住了,逮住了!”她捧住那条小鱼,欢天喜地地叫。

“快放到水里,放到水里,它会死的!”我在水里喊道。

她慌忙将小鱼放进了“乡间别墅”。

我们蹲在那里,窥探小鱼的私鱼生活。

“小鱼,你喜欢这房子吗?”朝烟傻傻地问。

但小鱼似乎不喜欢这房子,它贴着“湖岸”游个不停,好像急于找道出口。当然它是徒劳的,所以转了几圈之后,它就烦躁地在“湖”里冲来冲去。

朝烟神色也很黯然,她也看出小鱼不喜欢这“别墅”。

我看看朝烟,看看寻找自由的小鱼,叹了一口气,伸出右脚,在小湖与河水只见凿了一条“运河”,河水沿着运河很快涌了进来,小鱼便欢快地沿着运河游进了河中,一转眼,消逝得无影无踪。

朝烟还蹲在那里,两手托腮,盯着空空如也得水坑,眼中满含泪水。

我不敢扶她起来,因为我怕她看见我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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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风波再起

从我的老家回来之后,朝烟就被她母亲软禁了。一个19岁的大姑娘,不明不白的在外面住了3天,而且不能说出同住的女生的姓名,其中的想象空间太大了。好在她母亲也是一个明白人,女大不由娘,也就没有深入追究了,只是忍痛中止了麻将娱乐,整天在家看电视,守着女儿。

这下可苦了朝烟,不说出门,连电话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打,只是趁她母亲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打了几次电话,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喂―――想死你了。我妈妈在拉×,马上就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我好想你,你要老实一点,不要做坏事。”

我觉得这样打电话很刺激,就逗她:“你不出来陪我,我就去找别人玩!”

“你敢!小心我把你的××割了!”

晕!

“你怎么这样毒哇!”

“谁叫你做坏事――不好,有水响,我妈妈拉完了,她怎么这样快呀?”电话挂上了。

我扫兴地关了手机。唉,这几天,我何尝不感到无聊?她在我身边的时间,一天比一天少,而她的母亲,却像无情的法海,横在我们的身边,可恶!

我在家里复习司法考试,哪里看得进去?只看见一个个黑的字,案例分析呢,都错了。甚至连有期徒刑的最高刑期也差点记错了。

唉,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走了,那我该怎么办啊?我有些恐惧地想。这四年,如何度过去哇?

前几天,三狗醉醺醺地来了,说是要给我“介绍弟媳妇”―――他忘了我和朝烟的事。

“是税务局的,模样不错―――人家原来有男朋友,现在跑到外国去了,不然,哪有这个便宜等你捡!”三狗躺在我的沙发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

“是不是你的滞销的表妹呀?我知道你表妹多。”我开玩笑说。

“胡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这可是一个紧俏指标,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MD,他就像那个广告里的傻子。

“好了,你自己留着用吧,这个指标我不要了。”我挖苦道。

“不要拉倒!”说完,他就发出了鼾声。

我知道,三狗也是好心,这个好消息,一般人他还真不会告诉呢!但我总认为,爱情又不是资产重组,追求利益最大化,只要两个人合得来就好。如果人人都要求利益最大化,这本身就是一个悖论―――谁该牺牲自己的利益呢?

我正想着三狗和他的指标,听见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朝烟来了。

门开了,我正要问她怎么有机会溜出来,她已经扑了过来,身体还没有接触,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像用了哥俩好的粘胶,严丝合缝。我连忙站稳脚跟,是自己不至于摔倒。同时还得紧紧地抱住她。真难为我了。

因为我抱紧了她,所以她的胸部就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劲就更大了,嘴唇在忙乎,胸部像牛蹭痒那样在我身上蹭个不停。我也被她蹭得全身冒烟。而且,她还腾出一只手来,在我身上从上到下乱抓乱摸。我快要爆炸了。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我又扳住我,来了一个超强的长吻。

我刚撤离她的嘴唇,她就开始脱衣服了。我可不答应,因为给她脱衣服是我的专利。

我说:“等我来吧!”

“我等不及了―――抱歉!”

说话间,她已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因为,夏天里,她身上也就有那几块布。

她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我。我自然不敢怠慢,三下五除二,很快就甩掉了自己T恤和短裤,压了上去,好好伺候她。

她这次连前戏也免了,直接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在进入的一刹那,她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啊――――――――”

我就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她青春四溢的身体上运动着。她也扭动身躯,极力配合着,口里道:“还要,还要,我还要!”

这次我们的强度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次,她惊喜,我也惊喜。当我们几乎同时大道高潮时,她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长叹一声,仿佛是对已逝去的颠峰时刻的惋惜。

我们赤条条地并排躺在竹席上,喘着气。她侧过头,摸着我的脸说:“元无雨,你真厉害!”

“我知道你这几天想得厉害,所以舍命陪君子!”我笑道。

“这几天真是想死我了。”她忆苦思甜地说。

“想什么呀?”我打趣道。

“可恶!”她又噘起了嘴巴。

“我知道,我知道。”我忙抚抚她的背,顺便研究了一下我两年前朝思暮想的体毛。

她见我如此温存,便又在我身上乱摸。摸到那里,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问。

“刚才那样威猛,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

“你等着,过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我NB哄哄地说。

她就翻身压在我身上,从上往下吻。我知道,她的欲望想当强烈,刚才只是一个序幕。但我眼下确实不能迅速进入状态,就求饶:“歇会儿,歇会儿。”

她从我身上滚下来,调皮地说:“我比你厉害。”

“是的是的,你比我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得意地笑了:“这句话说得好――我这些都是你教的。”

“你太谦虚了,你不是说你初中经常看这些书吗?”

“那些都是理论;实践嘛,还要多亏你!”

愿读者原谅我们的对话。我想一对情侣在私人空间的任何语言都是可以原谅的。也许各位在类似的环境里,说得更精彩。

“对了,你今天是怎么出来的?”我想到了这个问题。

“好不容易逮了个机会―――我妈让我缴电话费,我就先上这儿缴来了。”

我有些失落:“这么说,你呆不了多长时间。”

“多呆会儿没有关系―――等会儿从你这儿拿本书回去,就说逛书店去了。一个星期没有在一起,想死你了。你想我吗?”好好的一个孩子,跟我学,也会撒谎了。唉!

“当然想,”我还得接着她的话说,“恨不得从你家窗户里翻进去,就像于连那样。”

“你有这个胆量?”

“怎么没有?你以为我做不出来吗?”我豪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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