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娘喜得声音直发抖:”你这个傻儿子;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也不给闺女买顶帽子;看;把闺女热成这个样子!”
朝烟喜上眉梢:”大妈;大伯;你们好;我叫朝烟。”
“朝烟;好好好。坐下;吹会儿电扇老头子;把楼上得大电扇搬下来!”
“晓得晓得。”父亲一边系裤带一边往楼上跑。过了一会儿;就提这大电扇下来了;插上电;对着我们猛吹。
朝烟一边揩汗;一边打量房子;一点也不掩饰。
我母亲紧张地说:”农村的;就这个条件。”
“蛮好的;蛮好的。”朝烟忙回头说。
我暗笑。
母亲似乎放心了;就对着父亲小声说了几句;父亲笑了笑;走了。
我起身去倒水喝。母亲慌忙拦住我:”我来我来;你们回来了;就是客人!”
但她先给朝烟倒了一杯。朝烟端着搪瓷缸;为难地看着我;意思是:干净吗?
我示意:没有毒;可以喝。
她就勇敢地喝了下去。
我却举起茶壶喝了起来杯子太小。
“快30的人了;还是这样!”母亲在一边嗔道;然后难为情地看着朝烟;”从小就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朝烟总算聪明了一回。
“中午吃什么?”我问。
“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家里没有菜;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爹道哪里去了?”
“到镇上买菜去了。”
我差一点晕倒;这么热;跑到真是买菜?我知道这顿饭遥遥无期了;幸好包里还有一点饼干;聊可充饥。就说:”我们到楼上休息一会然;饭熟了喊一声。”
“好的好的;你们休息吧;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母亲说。
我们上了楼。
楼上有三间屋;中间的是小客厅;摆着电视机和沙发;长久没有使用;有些灰尘。左边的是我的卧室;右边的是客房;姐姐们回来住。
朝烟眼尖;看见了我卧室上贴的大红喜字;那还是3年前谢红叶和我回来时;我父亲贴上去的;现在都褪了色;不过;它也代表了我父母的一种希望吧!
“快交待;这是怎么回事?”朝烟气愤地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有过老婆的。”我大义凛然地说。
“可恶!”她一把撕掉了那喜字;然后说:”明天咱们买些新喜子回来贴上!”
晕!
“好好好;这主意不错。”我笑道。
开了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了过来。看来;父母也很少到这间屋子里来。
朝烟可不管那些;一个仰八叉躺在竹席上;叫道:”好舒服!”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你看床!”
她自己也笑了:竹席上有一个”大”字!
“你刚才进行了一项行为艺术!”我边抹竹席边说。
她趴在我背上;轻轻地说:”我过会儿还要进行另外一项行为艺术。”
“什么艺术?”我回过头问。
“不告诉你。”她调皮地说。
抹干净了;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哎呀;今天还有一点累呢…你刚才说什么行为艺术啊?”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嘻嘻笑:”结婚!”
“什么?”
“在这屋里结婚!”说完;她俯身下来;吻了起来。
“哎哟;大白天的;他们上来了多不好。”我忙推看她的唇。
“我可不管!”她又紧紧压了过来。
我只好曲意逢迎了;吻她;抚摸她;慢慢进入了状态。她开始喘了;又把我的手往那里引。我知道;她已经就绪了;就直奔主体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都特别兴奋;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她甚至说。;一个体位不过瘾;要换个体位。我当然答应了。她幸福得要叫;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这方面;有着极高得天赋。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就深深地爱上这个了;几乎每天都要来我家欢乐一番;如果有一天实在来不了;第二天必定要我”加倍偿还”。
有一天;我笑着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流氓。”
她柳眉倒竖:”哼;谁不知道男女之事?我读初中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了!”
“哇;这么厉害呀?怎么个懂啊?”我笑着说。
“不告诉你。”
“不告诉拉倒。”
“咳;还是告诉你吧:我读初中的时候;经常租那种书看。租书的时候;先翻一翻;看那个描写多不多;多的才租;然后回来躲在被窝里看。嘻嘻嘻;我还看见书上说;他们第一次找不到那个地方;就用指头蘸唾液找。”
晕!晕!狂晕!高烧1000度!
今天;她一到我乡下的家;一点也不认生;这么快就熟悉了场地;真令我五体投地了。
过了好半天;我们终于第N次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哼了一声;同时摊倒在床上。
“好爽啊!”她由衷地叹道。
“是吗?你这个小流氓。”我打趣道。
“还不是你教的!”她反唇相讥。
“好啊;你又诬陷我!”我又翻身压住了她。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我:”还要啊?”
我忙投降:”不要不要;回去再大战三百回合;可以了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一回头;看见房门还没有栓;惊出了一身冷汗。
晚饭后;朝烟洗澡去了。
父母把我拉到院子里;郑重其事地讨论起我的终身大事起来。
母亲说:”无雨;你就这样把人家闺女带回来;我们要不要打发一下?”
“什么叫打发呀?”我莫名其妙。
“我的傻儿子;读书都读傻了;打发什么?人家第一次上门;我们做婆婆的不表示一点心意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娘;还早着呢!人家还要上4年大学。以后再说吧!”
父亲也嘀咕:”看来;我这趟路是白跑了;那么热的天!”
母亲也忧郁起来:”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对象?”
“对象?当然是啊;不过她一个多月前还是我的学生。”
父亲吓了一跳:”元无雨;我看你不想吃教书这碗饭了!怎么能和学生搞对象?”
母亲骂道:”老东西;你干脆拿只喇叭去嚷嚷得了;”又拉着我说;”傻儿子;你也28了;这个事不能搞;你不知道吗?”
“没有问题;”我故作轻松;”她现在不是我得学生;是大学生;她是我学生的时候;我们没有搞对象。”
父亲半信半疑:”你是他老师的时候;你们没有搞对象;她一毕业;你们就搞对象。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母亲又骂:“老东西,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反正人家现在也不是无雨的学生,和她搞对象,也不犯法!”又转身对我说,“只是,我觉得她不大可靠,看样子,她比你小不少啊。以前那个谢红叶,比你只小两岁。。。。。。”
“还提她干什么?”父亲粗暴地打断她,“那个谢红叶,一到咱家,就问这问那,还拐弯抹角地问咱家的收入。我看朝烟好,没有什么心眼,咱们无雨管得住!”
我哑然失笑:“不是管不管得住得问题。你说,现在谁没有一双手一双脚?”
“那那那,那这回就不打发了?”母亲小心翼翼地问。
“谁要那么打发了?我带她到农村来长长见识!”
“你说的倒轻巧,回来长长见识!”父亲不满地说,“你把个大姑娘带回来,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伙儿又不是瞎子聋子!你把那个谢红叶带回来一次,现在没啦!我可好,年年遭人问‘红叶怎么不回来呀?’尤其是红霞,问得最勤。我的老脸简直没有地方搁了!”
“这关他们P事!”我有些恼怒。
“这闺女到底多大?”母亲将话题扯回现实。
“19岁。”
“阿弥陀佛!比你小9岁!”母亲更加忧郁地说,“我的傻儿子,不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希望你好,我看你还是和她断了。你想想,你比她大9岁,她还要上4年大学,这里的变数太大了!我看你还是找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这样实际一些。”
“不行就拉倒。”我没好气地说。
“拉倒是拉倒,可你耽误不起啊!你是快30的人了,人家才20啊!”
“烦死了!明天就走!”我气乎乎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母亲突然问:“你把她带回来,她的娘老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