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拘泥于形式。
太好了!打坐多不好玩儿啊,浑身不舒服,练完功之后也会觉得腰背有些不舒服,最可恶的是要盘上腿,这比吃饭的时候跪着吃还难受。能够躺着练习内功,睡觉的时候也能够让真气运转,这不是相当于玩儿网络游戏的人自己不打,靠挂机软件升级吗?太神奇了!这不和关了电脑也能够码字写小说一个意思吗?挂机**,好美妙啊!
平复了一下喜悦的心情,我继续平躺在地上,开始了我的挂机式内功修习法。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体内的真气果然像马钰说的那样,继续流转着。待清晨我醒来再次调整内息的时候,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功力的增加。一晚上的提升肯定不会有太多,但是对于我这个内功练习的门外汉来讲,由零变成一或者二、三,绝对算得上是天大的突破了。
此后的日子里,我每天白天和师傅们练功,做自己的事情,晚上坚持到崖顶来找马钰,和他谈论练习的心得,听他给我的指导意见,然后修正自己的方法继续练习。一年之后,我的内力有了小成,马钰见了也十分高兴。除了吐纳的方法和金雁功之外,他没有再教我其他的东西,而所授轻功是金雁功的事情他也没有告诉我。我没有进一步要求他再多教我些什么,其实我提出要求的话他未必不肯,毕竟一年的相处让我们之间对彼此的人品和习性已经相当认可,但是人家也有全真教的教规要遵守,我再强求人家也不好,教给了你一些基本法门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太贪得无厌就不象话了。
本来他以为我爱胡说八道,性格有可能会比较毛躁,但见我练功想来循序渐进,从不冒进、不强求,也放下心来。于是他决定离开大漠,在我晚上按习惯上崖顶来找他的时候和我辞行。
我十分不舍,说来为不少感激的话,又连道保重。这位道长的德行让我钦佩,教我的东西也将让我终身受益,没有了人家的指教,我日后在初入中原的时候武功相比之下会弱很多,相当于白活了两年。
马钰也有些不舍,但毕竟早晚要分别的,人活世上终究还是要自己去奋斗,我们之间算朋友也好,师徒也罢,终究是要自己走自己的路的,不过日后他想起我或者我想起他,又或者我们能再次相逢,总能够心生感慨,有一段很值得怀念的记忆,人与人之间处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就很值了。
马道长离开后,我趁晚上的工夫去过几次悬崖顶,心里有些空拉拉的。但是我的练功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勤奋。不仅是为了马道长的教导,为了七位师傅的期望,更为了让自己在那个血雨腥风的江湖中更强大。一年之后,最多一年之后,我就将离开大漠,去那个让我魂牵梦绕了十四年的中原了。江湖之中血雨腥风,让自己更加畅快的最根本保障就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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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大漠独狼第十九章小红马泄密 和马钰道长练了一年的呼吸吐纳之法,我的内功基础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结结实实的筑牢了,这样的话我外家功和内家功的基础都是十分坚实,无论以后练习什么功夫,都能够事半功倍,而且不容易走上歧路。再加上有那种近似于网络游戏挂机式的吐纳练习方法,我的进境虽然称不上一日千里,也是十分快速了。几位师傅们的功夫在套路的精妙程度等方面在江湖中不能上那种总最高的档次,但是我以太极的基本道理对其加以修正,再加上二师傅的从旁点拨,我学的几样功夫已经提高到了一个相当的层面。
马道长走后三四个月,内共筑基对我外家功夫发挥的辅助作用更加明显了,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用劲发力的时候周身上下都十分得自然,力道发出后身上也特别舒服。原来我和三师傅、四师傅他们拆招的时候都是很费力才能支撑住上百回合,但是现在已经能够游刃有余、应对自如了。
几位师傅都很高兴,直道我在和杨家后人的比武中取胜的几率已经极大,再加上我练功从不投机取巧,所以他们也就很放心地给了我更多可以自由安排的时间。而我无论是在和华筝、拖雷,还是和师傅们一起出去的时候,总会特别留意有马群的地方,因为我将在大漠得到的又一件宝贝,汗血小红马出现的日子快到了。
这一天我和大师傅、六师傅路过一个牧马场的时候,忽然察觉到前方的马群一阵大乱。定睛瞧去,只见马群中冲出一匹红色的小马,这红马从马群冲出后没跑多远又折了回来,从侧面在此种如马群,本已经混乱不堪的马群被冲得更加混乱不堪,那小红马再次冲出马群,居然朝我们这边冲来。
我大喜,一下子也忘记了收敛,从自己的马背上跃下,三蹦两蹦就蹦到了那小红马的背上,随即双腿夹紧马肚子,身子趴在它的背上,双臂紧抓住马脖子,头也紧贴住它的颈部。那红马急了,原地转了三转,想把我抖下去,但是我抓得极紧,它的挣扎丝毫作用都没有。小红马从没被人骑过,见没有甩掉背上面的那人,便疾驰起来,然后猛地停住,不停的原地蹦跳,前蹄后蹄不断抬起,这是马把人摔下背去所用方法中最厉害的一招,向外甩的力道十分大。但是我双手紧紧抓住它的脖子,夹住它腹部的双脚像钳子一样,他再怎么跳啊蹦的也是无可奈何,最总终于被我给制住。
牧民们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这马的神俊,议论着他是不是龙变的,我草草答对了他们,骑着小红马来到两位师傅面前。本来我是想炫耀炫耀,夸赞一下这马的,但是他师傅一句话让我知道,自己刚才犯了个错误。
只见柯震恶脸色铁青,声音冷漠地问道:“靖儿,你是不是在和我们学习武功之外,还在和别人学功夫。”
唉,小红马啊,这都怪你,不然我怎么会在师傅们面前显露自己的轻功呢,你给我泄密了啊!但是我答应过马道长布和别人提起的,于是答道:“师傅,弟子没有和别人学过啊,除了七位师傅之外就只有哲别师傅了。”
柯震恶当时就火了,怒喝到:“你还敢说谎,刚才你用的轻功明显比我们交给你的高明很多,你以为你大师傅眼睛瞎了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这大师傅的那股子宁劲儿又犯了,只要我说一点儿假话,他就会大动肝火,把问题扯到自己那双瞎眼上去,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估计他肯定要得伤残敏感综合症。我知道这瞒不下去了,反正马道长将来要和他们见面,告诉他们就告诉他们吧,反正这也没什么,于是答道:“大师傅,你先别生气,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和一位道长学过些呼吸吐纳调整内息的东西,而且经常两个人一起攀悬崖,所以轻功会有长进,但是那道长并没有教给我任何武功套路,所以算不上弟子撒谎。而且那位道长曾经严令我不得将一起攀登悬崖的事情向别人说,所以弟子就一直没有向师傅们禀报。”
柯震恶的神情这才缓了缓,但是没过五秒钟又把脸沉了下来,接着问到:“你说那道长是不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前额很突出,而且眼睛非常大,而且性情十分暴躁?”
嘿嘿,他是怀疑那道长是丘处机了,不过这无所谓,不把教我功夫的人当成黑风双煞就好,万一误会发生,七位师傅的合围可真够我一受的。想到这儿,我再担心,道:“那道长的年纪要比师傅说的大些,估计已经过了六十岁,而且仙风道骨,性情和蔼,与师傅说的相去甚远。”
柯震恶走过来,将手放在了我胸口下面的幽门穴上,慢慢地发了一股内里过来,我连忙运功抵挡。大师傅将手收回,又恢复了平和的气色,问道:“那道长的名字可是马钰,法号丹阳真人?”
“大师傅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嘴里假装吃惊地问着,心里却在赞叹着大师傅江湖见识果然广博。
大师傅听了也面带得色,答道:“你用的内功分明就是全真教的路子,你大师傅要是连这都试不出来,江南七侠的招牌索性不要算了。”
唉,真是那我这个大师傅没有办法啊!都好几十岁的老头子了,为什么还是那么争强好胜呢?估计马道长要是还在大漠的话,一定会对着他唱: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有牵到……
全金发听了大喜,道:“靖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让马真人传授内功心法,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啊,怪不得你功夫进步这么③üww。сōm快,都要快超过师傅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