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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刘大哥不要见怪,淳风不是笑你,淳风是笑自己呢,一时糊涂,竟然忘记了还有手相呢,只要看了手相我想一定是可以推测出萧大哥的运势了。”李淳风看见萧守仁和刘文静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看着自己,于是开口解释道。
李淳风听到刘文静对萧守仁都是以萧大哥相称,而自己对刘文静又是称呼刘大哥,那么自己称呼萧守仁为萧大哥也是可以的,所以叫起来也就很自然了。
刘文静听到李淳风的话之后,有些意外的看了李淳风一眼,看见李淳风得意忘形的样子后微微皱了下眉头,觉得李淳风还是太年轻了,只是想到一件事情而已,竟然得意忘形到了这个地步,自制能力也太差了吧,日后成大事吗?
萧守仁看见李淳风小孩子似的表现后对李淳风的感觉有好上了很多,微笑地看着李淳风,示意让他看手相。
李淳风在最初的大喜望外冷静下来之后也知道自己这动作有些唐突了,此时也是心中揣揣,不知道刘文静和萧守仁会不会觉得自己孟浪了。
偷偷打量了一下俩人的神色之后发现萧守仁还好,对着自己在笑呢,但是刘文静就不是了,刘文静的眉头已经是皱了起来了,左右眉毛就要来个印堂顺利会师了。
“呵呵,刘大人还皱着眉头,难道是怕李老弟真的把为兄近几年的运势算出来了把你的那十两银子拿走了?”萧守仁正好是对着李淳风微笑呢,李淳风的这点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萧守仁的眼睛了,刚才李淳风已经是称呼自己萧大哥了自己也就不好在一口一个李先生了,称呼李老弟会比较好点。
刘文静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那皱着的眉头一下子就舒展开来了,偏过头对着萧守仁涩笑了一下,对着萧守仁说道:“这哪能啊,十两银子罢了,还不至于的,只是觉得淳风不该如此动作,三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旁人不知还以为三人有龙阳之好呢!”
听到刘文静的话之后萧守仁和李淳风也都放开了笑出声来。
笑完之后李淳风捧起了萧守仁的左手来,男左女右,帮男人看手相是需要看左手的。
李淳风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又凝固了,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第两百二十七章 第二更,应该还有第三更吧?
已是秋天了,洛阳秋天的晚上格外的冷,当然了,这只是对那些穷苦人家来说罢了,富贵人家却是感受不到这秋天的寒冷。
朱门大户里面家家都是暖烘烘的,那些个炭火把房间里弄得跟春天似的,那些穷人躺在禾杆子床上冻的难以入睡的时候那些贵妇人贵小姐们已经是拥衾卧絮会周公了,这就是贫富差距啊。
要说这洛阳城里面谁最富贵,老百姓一定会说是当今的圣上,也就是天子杨广了,但是真的是这样子的吗?
只要是在朝中混的比较久的人就知道这个说法是大错特错的,因为这洛阳城中最富有的人家并不是杨广家。
国库在这些年杨广的乱用之下早已经是消耗一空了,杨广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正在为这件事情发愁呢。
历年来办万国大会的开销就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今年又加上一百一十万大军征伐高句丽,劳民伤财这四个字代表的不仅仅是四个字,这四个字下面堆着的是成千上万白花花的银子啊。
如今的洛阳城中如果要算谁是第一富的话那绝对是要算杨玄感家了!
家中到处都是奇珍异宝,杨府中的建造规格都是按照王爷的规格来的,舞榭楼台数都数不过来,早年间杨广到杨府后曾经发出感慨,说朕之皇宫也不过如此啊!
这句话把杨玄感父子吓得够呛,在杨广走后不久杨素就一病不起了,最后更是呜呼哀哉了。
今夜的杨府之中非常的安静,并不像往日里那般热闹非常,可是这看起来冷冰冰的杨府之中真的就如看到的那样吗?
当然不是!
京中朱门之户大多有密室密道,这基本上是众人都知道的秘密,杨府偌大的府邸自然是不乏密室密道的。
就在杨玄感的书房之中隐藏着一个密室,密室就在没有人想得到的书架后面。
这暑假上面摆放着成堆的书简和线装书,也就是在这些书当中,有着那么一本,那是和书架相连的,是固定的,只要稍稍抬起再扭转一百八十度,书架就会自动裂开,露出进入密室的通道来。
这间密室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通道入口!
这间密室和外界是相通的,别人可以从别的地方进到杨玄感的密室之中来!
这四通八达的密室并不是说随便安排出口的,那些出口基本上都是杨府的心腹之臣家中的书房里,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这都是杨府和这些心腹之臣最大的秘密了。
杨玄感就是在这和那些支持他的杨家心腹商量大事的,一遇到什么大事大家都会在这聚上一聚,议上一议,商量出个好办法来。
杨玄感今天在早朝之后给几个杨家的心腹之臣打了个招呼,所以今晚大家都又聚在了这间密室里面。
“杨公,这消息可靠吗?”密室中一个大都翩翩的胖子对着坐上上首的杨玄感问道。
杨玄感听到这话之后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这是真的,自己刚才讲的话是真的。
密室中的人看到杨玄感点头之后也算是明白了,刚才杨玄感所的话并不是虚的,而是实打实的。
“那么杨公打算怎么办?难不成就看着裴矩那老狐狸借着圣上的拿把刀往我们身上砍过来?”那胖子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这件事情已经是触及到了胖子的利益了,所以平日里不怎么积极发言的人此刻也是站起来说话了,愤愤不平。
杨玄感看到唐伟今天的表现之后非常的满意,这唐伟是继承着他老子的官位福荫,所以平日里对杨玄感等人的话都不怎么上听,但是此刻却是主动把自己放到了这个阵营里面来了,这是个好现象。
杨玄感摇了摇头之后笑着说道:“话也不是这么讲,他裴矩这一招是有些狠,竟然是借着国库空虚的由头来整顿东都以及周边城池的商业,准备在商家里面挖肉喝血养肥了他裴阀和圣上,真当我们那么好欺负不成!”
听到杨玄感的话之后大家都是齐声迎合,都说杨玄感说得好。
“杨公,这话是不错,可是这些事情都是私底下的事情,不能拿到明面上面来的,那些商家也都是我们的代言人罢了,撕开了脸皮也不可能把这点点破的,万一裴矩放开了手脚和圣上不顾一切就是要死磕到底的话怎么办?”坐在中间的一个中年人站起来问道。
杨玄感看了过去,然后笑着说道:“呵呵,他们不敢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们还敢如此,他们要是真的敢如此的话那么天下就得大乱,玉山不用担心。”
那个被称呼成玉山的中年人听到杨玄感的话之后还是不解,皱着眉头不说话,很明显,杨玄感的这个说法并不能说服他。
杨玄感默了一会儿:“玉山可有想过,儒家发展这些年年来,为何要一直重复商人逐利的说法吗?为什么这么多的君主都是用着儒家的这种思想统治着国家呢?重农抑商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圣人提倡德行,反对自私逐利行径,岂非理所当然么?”玉山还是不解,不知道怎么一下子谈到商人身上去了。
杨玄感点点头“一部分的缘故吧了,可另一部分,在于商贾之学不利于统治,三个字:不好管。一个人一辈子,你在山村之中种田,没什么,按照祖祖辈辈的方法去过,成亲、生子,死了葬在山里。可有一天你进了县城,看见这花花世界,看机这些美好的东西,看见能够引起你占有欲的东西时你会怎么样?你会想着占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