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启雄来接任。最近听说好像李桦和另一亚洲最大帮派‘飞云’党在勾结。现
在只听说这个帮派与意大利黑手党有联系,但到底属实与否,不得而论”。不愧
是无耐,我这个电脑中上等水平(我自以为)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电脑白痴,我也
查了一天,也只查出来了李正去年因心脏病突发去世的消息。哎,白白花了我一
天时间还不如他的十分钟。
“丫头,我们不是等一个礼拜之后王启雄来了就动手吗?医院和别墅那里都已
经安排好了,只要已有消息就行动。”无欲问出了大家的疑惑,的确,前几天都
已经安排好了,也的确如我估计得一样,王启雄的确有一个情妇在法国待产。行
动的方案,我也是同意的。
可是,“谁让你们不让我参加行动?所以我就无聊,想知道快要死在我们手上
的是什么人”我还有一些没有理清头绪。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不要你参加行动的原因”无言严肃地看着我
“对呀,你这丫头,别到时心软,我们别陪了夫人又折兵”无耐也陪着起哄。
我笑了笑,我又怎么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呢,不想让我双手沾上血,可是,我却
是已经活在别人的鲜血里了。
来到巴黎已经是一个多月了,看着这赋有天堂美誉的繁华丽都,我的心不禁黯
然,想起大仲马的格言‘人类所有的智慧的根源可以归结为两个词—等待和希望,
所以那时我总是压抑自己,慢慢的等待,希望有一天可以自由的走遍世界上每一
个角落,快乐的呼吸着寸土地芳香。可是现在我才觉得萧伯纳才是对的’从没有
抱什么希望的人也不会失望‘。脚还是我自己的,可是心已经缺。再华丽的美景
在我眼中也只是’美丽的谎言‘。
一阵电话铃响起,无耐接听,他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凝重起来。
“在医院里有便衣”真是有钱好办事。我不禁笑了笑。
“无心,你还笑,这下我们的行动要从新计划一下”无欲的脸简直皱的像千年
人妖。
“不用了,我想我们会有两个星期的时间,王启雄大约两个星期后会来”真是
巧,这通电话把我的头绪理清了
“怎么说?”无欲与无耐看着我,但是我想有人也明白了问题所在。
“还有两个星期就是他的大寿”无言说到
“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会在大寿之后来,这几天就是那个女人的预产期,也许他
会到这里然后带着回去和孩子一块儿回去”无欲提出想法。
“你这是正常地反映,如果没有别墅,便衣和想去要他命的人”我回答“什么
意思?”无耐问起,无言看看我,继续说道
“正常来说,如果需要保护的话,应该是黑帮的人,可是为什么是便衣,这说
明警察干预在其中,正常的女人生孩子,为什么会有警察来看守,说明他们知道
一定有事要发生,但我想应该不是知道了我们的暗杀行动”无言解释这给他们听
四月的巴黎还是有一些了阴冷和超市,不过,在香榭大道上喝杯清纯的蓝山咖
啡应该别有一番滋味的吧
“无心,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难怪他们会问起,夜夜同样的噩梦不仅困
扰着我,也影响着他们。每夜都会被枪声,喊叫声,和红色吓醒,甚至他们陪着
我还是一样。有时只有假意装睡,等他们离开,然后坐在窗边,慢慢的等着黎明
的到来。
“没事,我在听啊!”他们干什么注意我呀。想偷个懒都不行。哎!
“那你接着说”是无言,他什么是时候也喜欢逗我。看他那眼神,注视中带着
笑,简直就是等着看我的笑话吗,你不知道我会一心几用吗
“简单的说,王启雄想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正式退出就在他生日那一天,我
想一是数十年的老朋友已经走了觉得孤单,二是也想把权力交给后辈,李桦。”
我简单的说出来
“所以他在一年前买了豪华的别墅应该不仅是指为了这个女人和孩子,我想是
要在这边定居用的,当年逼自己情妇打掉孩子应该是怕内部有人以孩子要挟,但
是一年前李正去世后,李桦回来,所以他想交给后辈,但是,我不明白,既然这
样为什么有人雇杀手杀他,还有警察为什么还监视他?”无欲还是慢半拍
“杀他的人应该不知道他想退出江湖,他以为李正死了之后,王启雄应该和李
桦为争权的问题会打的两败俱伤时,从新在帮派里贩卖毒品,可是却遭到王的反
对,所以他除掉王启雄嫁祸给李正,无耐也说了,王的手下也有一些死士,对他
忠心耿耿,这样帮派必然内讧,然后这个人就可以趁势夺权,所以他的目标应该
是帮主的位置,,,,”我的话被无耐打断
“也有可能是李桦,他现在不是和‘飞云’党在练习吗,有可能……”
“我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你不是也说这点不是只是听说吗,而且,就正常
角度来讲,如果我是李桦的话,不会找一个比我实力强几十倍的集团来勾结,这
不是自取灭亡吗?另外你也说了,他从来不参与帮派的事,所以我想李桦应该对
这个位置不是很感兴趣,同样也是这点,让我肯定王启雄想退出江湖的原因,这
样李桦就没有依靠,他必须接管下帮派。但同样的,王同时也猜想到会有人会在
这期间捣乱,但是又不想为了毒品的是在发生当年的内部的拼杀,所以他通知了
警察,希望警察的出面会使那帮人渣有些忌惮,对他的退位与李桦的出任帮主之
职都有一些促动。但同样的也是因为警察的出面,我想那个人渣才花以重金请狼
和狈来完成。所以警察是来保护这里的而不是监视的。但是他可没有想到有我们
来接手。”
“如果警察出现在这里的话,说明台湾的警察更多更难以下手,所以无心说我
们可以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无言把我的话说完
“那我们现在干什么?难道这要等两个星期不成?”无欲问无言,可是无言却
把问题丢给我
“你问她吧?她想手下留情,通风报信的话,我是不会去送死的”死无言,泄
我的底。
| “等一等,无心,不会吧,你的意思不会是?”无欲的眼神冒着光,看来不
说不行,本来想先完她一个月在说的,死无言。我瞪了一下无言。而他抖抖肩,
像是没事人似的。
“我想先看一下,到底狈玩的是什么把戏?而且,如果我们估计的是对的话,
王启雄不应该死,而该死的应该是他个想篡权夺位的人渣”我说了想法。
“那狈那边怎办?”无耐问着关键的问题
“我所担心的不是狈,而是你们的解药。就算是十年之内完不成这些case我都
不担心,可是你们至少要一个月一次。”气氛也开始变得凝重了
这一个月来,无欲和无耐试图不用解药,可是就算不停的找女人来解决,他们
还是每4 个小时就发作一次,而且,后期的问题不是女人,而是他们的身体状况,
如心动加速,由于心血流动量超速心血管爆起,浑身抽搐,甚至是口吐白沫,很
是惊人。如果不是当时我用针抢救的话,就算是服药也为时已晚,所以我们不能
再冒危险,除非找到真正的解药。到底是什么毒会这么凶?
我正在苦恼,就见无欲摆了一个绅士的pose,“请问可爱的小姐,再下可否有
这个荣幸请你去喝杯咖啡呢?”我笑了,顿时烦恼抛于脑后。
法国的伏尔泰不是说过“人世间一切荣华富贵都不及一个朋友”,所以他们就
是我的荣华,就是我的所有。
一见钟情最终,在我的妥协之下,两个小时后我和无欲还有无耐才出了门,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