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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桌角磨批 R胶 被带去晚宴(1 / 2)

“你家楼上怎么有怪声音?”

落地窗外的鹿还在草坪上乱啃。曲泱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把外套递给仆人,语气漫不经心。

楼上的忍冬正不断用肉逼撞书角,把梳妆台移到角落。这是蒋容狱今天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早饭只吃了两口,他被罚反省。

可是忍冬没撞几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来也不打算太认真。瘫软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动这么重的家具。忍冬随便磨了个十来下,穴口泛红流点水,就收工了。

反正蒋容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蒋容狱性格乖张。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好美。

忍冬听不懂这话到底是情话,还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软绵绵地吐舌,大敞着双腿晾逼,身体还因高潮前的强制抽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把蒋容狱的脑袋砸在这上面……

直到听见“怪声音”三个字,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样弹起来,差点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缩的脚尖。

“……真丢人。”他咬着被角小声骂自己,一滴汗从下颌线滑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下的男人们气定神闲。

“买回来个几把套子,”蒋容狱坐在沙发上,懒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简历,语气里毫无波澜:“本来以为是发了情的狗,其实是条爱炸毛的猫。”

曲泱一笑:“你这是退步还是进步?狗发情了好歹还能叫两声,这猫一看就不是好养的。”

“真香了吧?”他接过仆人送来的热茶,望了眼楼上,好像已经从锁死的门后看到一只被玩坏的性奴:“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也开始玩双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容狱不答话。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着时皱起的秀丽的眉,他一个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东西了吗?”朋友嗤了一声,捅捅怂恿他:“到底长什么样,搞得你去一次拍卖会就回心转意了。”

“恶心是挺恶心,好玩也确实好玩。”蒋容狱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脑海中浮现出他屈辱又沉沦的脸:“那个畸形的逼,看久了也习惯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吗?双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挤得太紧,每次被玩都到处乱喷尿。”

空气安静了一瞬。

“哦对,下个月我们家小少爷从学院毕业。”他顿了顿,笑得有些古怪:“我打算在家里办个晚宴,欢迎阁下赏光。”

蒋容狱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年纪还能上学,别是拿他当儿子养的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像是确认,又像是讽刺。

“是啊,”曲泱抿了口茶,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爹把收容所都卖给我抵债了,玩死了又怎样?”

“收容所。”蒋容狱重复了一遍,抬眸看他,神色阴沉:“我塞进去的那几个人?“

“全都安排好了,”曲泱保证:“咱俩什么关系,我办事你放心。”

楼上的忍冬反被“收容所”三个字反复刺穿,他警觉地想起刚搬进来时收到的明信片。

信卡只写了一行话,印刷体整齐干净:“如果你动不了手,带他去绿竹厅,我来解决。”

没有署名,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

他终于下定决心,哗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惊起窗外的鸟。下一秒,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咔嚓声,蒋容狱冷漠的脸钻进来:“安分不下来?”

忍冬只好给他看自己捡玻璃碎片时刮伤的手指。开了荤的妻奴淫荡不止,挺着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没拿稳,夫主罚我。”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软得像撒娇的宠物,双拳紧握,耳根都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冷哼,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捞,只摸到水,没摸到肉。男人气笑了,拍拍他素白的脸颊:“跟我下楼。”

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厅里,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风,遮住浑身好风光。

夫主的朋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用手杖挑起下巴,赞叹道:“才两百万?我操,你小子赚了大运了。”

蒋容狱捏着他后颈上细腻的肌肤,眼神略带骄傲:“还好,就是让他给我生个孩子。”

朋友哈哈大笑:“小东西,那你可得抓紧了,老蒋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夫主啊!”

忍冬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娇羞地点头,手臂还不忘蹭他一下。

目光汇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夫主英俊得富有攻击力的脸,心脏的跳动不再是为了情欲。

头顶传来男人轻蔑的笑,忍冬心里打鼓,准备加快计划。

“你表现得很好。”朋友走后蒋容狱解开他宽大的斗篷,诱人的身姿一览无余。

忍冬疑惑地抬起头,却被男人捂着嘴掼倒在地毯上。

性奴磕得眼冒金星,男人开始享受他的欢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意识锁紧双腿却被夫主打开,蒋容狱把腿夹在自己腰间,擒住十指吸吮他单薄的乳晕。

他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团,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晕如海面上无助的舟,被反复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两双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涨的阳具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湿透了小穴。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他唯恐仆人经过,汗从锁骨流下来。

也许是刚有人到访,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

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作为一个性奴,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头顶传来男人得意的轻笑。

忍冬低头跪在蒋容狱脚边。他披着纱,却遮不住水蓝钻闪烁的光泽,那是一抹摄人心魂的艳丽。

权贵窃窃私语地经过,讨论挂在他身上的首饰,他的拍卖和钻石的售价,仿佛他也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物件。

他在晚宴上获知了更多消息。

比如阿卓出自一户爱子的贵族,充为君妓后被族人寻回,买通关系送给一位鳏夫。

他没到场。

忍冬还听说,大多数双性人是有亲生父母的。疗养院只是人生一页,他们终究有机会走出铁皮围墙,回归生母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人家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卓家那么开明。幸与不幸,在此刻高下立判。

忍冬嫉妒得要死。

这则消息让他不由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想起蒋容狱带他去生母坟前跪拜,想他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获得蒋容狱的垂怜,真的要杀死他,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这时,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他的脸。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往下看。他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和屋子里其他男人无差。

他比忍冬大几岁,从小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学过马术和射箭,甚至在曲府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叔叔带来的妻奴?”曲佑英嘲弄地看向蒋容狱:“长得倒不差,就是骚得脸都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宴被温热的酒香与男人的笑声,墙上嵌着暗金的浮雕,餐桌延伸出十几米,红酒、牛扒和清凉的双性人交错其间。

忍冬几乎要笑出声来,不是愉快的笑,是那种冷透了的嗤笑。

即使蒋容狱把他当狗玩,也不会允许旁人随意质疑他的口味。真是不要命了。

难道他看不出来只有蒋容狱才是这里的主子吗?

忍冬环顾四周冷汗直流的贵族们,只要蒋家大哥一天坐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可随手碾碎的灰烬。

忍冬手指握紧,竭力逼自己屏住笑意。再抬头又是一副委屈模样,无力地拽拽蒋容狱裤脚。

他抬眼看向那个说他“骚得没尊严”的小少爷。

这就是富人家的孩子吗?

合身的衣物,干净的指甲,安全的住处。

濡湿的裤裆。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忍冬想起那天在楼上听到的谈话,想象和现实重叠,他也是个双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站一跪的距离被无限缩小,曲佑英的腰身显得那么纤细,脸色那么苍白。

小少爷这又是图什么呢,忍冬戏谑地诅咒,他们都曾被教导如何说、如何笑、如何优雅地张开腿。

谁又比谁高贵?

毕竟再完美的养子也是养的。连嘴都管不好,指不定哪天也得被卖掉。

忍冬看似规矩地跪坐在蒋容狱腿边,像个乖巧的标本。实际上已经从手指的味道闻出曲佑英醉得一塌糊涂。

他唇角一弯,心头骤然生出一个计划。

忍冬把指甲深深扣进羊毛地毯,准备发作。

但蒋容狱的回击比流言蜚语来得更快。男人赶狗一样挥手,仿佛亲手触碰都嫌脏:“叫你爸过来。”

曲佑英仿佛被父亲这个词攻击,愣了一下,僵硬地跑开了。

衔满军衔荣耀的大黑斗篷披在他身上,男人轻柔地梳理他乌黑的发丝。

或许是名贵的布料给了他额外的底气,忍冬迅速调整了呼吸,抬头望他:“我想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岁孤注一掷的决绝在二十几岁化作听天由命的悲悯。逃离了众人挑逗的眼神,忍冬才惊觉自己并不恨曲佑英。

出生高贵的豪门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器官意味着什么?贪恋着无法长久的特权,所以必须把其他同类踩在脚下。

必须证明他们的悲剧都是自讨苦吃,不然怎么保证自己绝不会落得同样下场呢?

蒋容狱显然对这里及其熟悉,带着他就往前走。忍冬不敢看他,却鬼使神差地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那手掌干燥、温热,指节带茧。只轻轻一握,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什么勾住,低低颤了一下。

忍冬被抱上洗手台。隔着一层衣料,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也不再寒冷。

少将的占有欲高得吓人,哪怕对方是也是个双性。蒋容狱掏出一方手帕,沾上温水,细致地擦过曲佑英碰过的每一处肌肤,用深浅的吻痕遮住。

“这里没人碰过吧?”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上空炸响,声线干净,字字清晰。他语气漫不经心,又仿佛带着偏执的占有。

“现在是我的了。”

忍冬屏住呼吸。他本该把话题引向利于自己的方向。可不知道为什么,上半身却一动不动,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不会是吃醋了吧?忍冬笑着摇头,眼神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容狱,好像要把灵魂吸出来:“跟我讲讲你把我,嗯,买下来的故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波澜不惊,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语调却带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压迫。

明明是见色起意的交易,却偏偏被他说出英雄救美的慷慨激昂:“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爱人。”

“嗯啊,”类似这种话听了太多次,忍冬已经不耐烦了。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温柔地环上他肩膀:“其实我早就习惯了,只是想起老朋友……”

明亮的圆眼下,两行清泪血一般缓缓堆积,沾湿了睫毛。都怪他生命里有太多苦衷,想要煽情的时候说哭就哭。

他心底也唾弃他自己。疗养院扭曲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出来之后还是少年心性。二十几岁了还容易泪失禁,说出去多丢人。

偏偏蒋容狱就吃他这套。

男人得意地掐了他一把,把名片顺着锁骨塞进披风里:“守丧期的寡妇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见的。项圈戴上,他在车里等你。”

忍冬把脖子凑过去,欢天喜地地亲了他一口。

他转身离开了,留下目光越发深邃的蒋容狱,独自回味唇角的梨花香。

忍冬大老远就看到那辆黑车,周围保镖环绕,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守在路边,警惕地四处扫射。

对方看见他身上夸张的穿环,脸红到耳朵根,捂住眼睛骂了句操,挥手同意他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卓穿一身黑色罩袍,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身材比过去丰腴一些。

忍冬看了高兴,劈头盖脸地摇晃他:“你小子怎么搞的,这庄园里根本没有一个地方叫绿竹厅。”

“靠,”阿卓翻了个白眼,把折扇往地毯上一砸:“我本来想等老头出殡那天把你老公一起送上路的,谁曾想他几个儿子争遗产,律师吵到现在都没出太平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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