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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自己会被绑在床上呢。
是的她的两只手被睡衣的带子绑在了头顶,纪小北看她的眼神,带着嗜血般的恨意,她竟然在纪小北的眼中看到了恨。
她不解,想要伸手揉揉眼晴看自己是不是在作梦,可手却是无法动弹的,张嘴试探性的唤道:“小北?”
纪小北听到这声呼喊,抬起了头。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男人的**,但还是这么清晰的近距离的观看,他肤色偏白,肌理细腻,宽肩窄臀。
纪小北对她的反应满意极了,最起码,她没有叫错名字,嘴角扬起一挘础?br />
“很好,没有喊错名字。”纪小北探下头去,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一直吻到嘴里一股咸味,他不小心咬破了她的唇。
那股子咸味提醒着他什么,又好像激励着他什么一样,他抬起头来,离开她的唇,手指轻抚上那被他咬到的伤痕,血一点点的溢出来,他用舌尖扫过时,她一阵的轻颤,不是情动,而是疼的。
“疼吗?”
许安宁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来:“疼。”
尼玛的,这时候的纪小北丫的就是个恶魔,那有什么狗屁的爱,狗屁的情。
纪小北脸上挂着阴冷的笑,疼吗?有他的心疼吗?
天知道许安宁消失的这三四天中,他过的什么样的生活,他找了纪东要了一队的人,皇城根儿就那点大的地方,愣是没见个人影。
好不容易回来了,从她接通电话后,纪小北的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几十个小时的紧绷情绪,总算是可放松一下,所以让孩子们睡觉了之后,他独自开车就来到了楚少尘的别墅,悄无声息的,他就站在了那间房门外,看着他的女人,是怎么细心的照料着另一个男人。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身子都有点僵硬了,久到从黑夜到天朦朦亮,终于等到女人睡着了,才把她抱到怀中,抱离了那个男人。
“小北,你听我解释~~~”
许安宁想要给纪小北说这几天的事情,说她知道自己原来不是许母的女儿,话到嘴边的事儿,可却想起那个她应该叫做小姨的女人说的话,这些都是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据小姨所说,父亲的关押也该是和生母的关的。
“说呀,你解释给我听,说给我听你这几天去那儿了?”纪小北的大手流连在她的眉眼间,来到她纤细的颈项。
大手只要一捏,就能捏碎,有时候,他真想先杀了这个女人,然后再自杀,就不用受这份折磨了。
但终究是狠不下心来,手试了几次,都没有下得了手,他自个儿的心里也在做着拉据战,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女人。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该在~~~”想到那些该是自己压在心底的秘密,所以她选择换了一个话题,但显然,这个话题,足以让身上的男人发疯发狂。
“是呀,你怎么会在我的身下,而不是另一个男人身下是吗?”纪小北轻声的说着,脸上挂着邪魅的笑,让人看了不寒而颤。
三天来,那种随时害怕失去,害怕被丢弃的感觉,就如七年前一样,七年前这女人还丢下一句话,说会回来,这一次,他真的快疯了。
不,现在他就正在疯着。
“说呀,你说呀~~~”男人发红的眼眸,昭示着此刻的愤怒。
许安宁哑口无言,她说了他也不会信吧,他的眼神**果的写着不相信。
“这里,这儿,这~~~这全都是我的,是我的~~~”占有的言语,伴随着一路下滑的唇舌,所到之外,不再是细细的湿吻,而是如野兽般的撕咬。
疼,许安宁只有这一个感觉,现在她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小北在这方面,的确是有问题的,而且是很大的问题,而他自己该是知道的,所以之前那么多次都强忍着去冲冷水,也没有强要过她。
是了,这就是答案,许安宁身子疼着,心里更疼着,本该是一个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优秀男人,却让她给折磨成了这样子。
小北和她在一起是痛苦的吧,痛苦多于幸福,这样的爱情,他还想要吗?
既然痛苦那为什么不放手呢?
完全的发泄,纯粹的兽欲,许安宁在纪小北的手中变化面不同的羞辱礀势,任她说了多少好听的话,还是不能阻挡纪小北心中那恶魔的攻占。
(此处省略若干字)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最少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地上扔着的一团团纸巾就能看出刚刚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现在,许安宁的手还是让绑着的,身子还让男人压着。
这种身体的折磨,比任何时候都让她难受,哽咽的哭声,在平息的激情里,让纪小北猛然回神,不能自已的颤抖着双手,把女人抱在怀中。
轻轻的拍着女人光滑的后背,轻轻的喃道:“再有下一次,绝对会比这更大的惩罚。”
他听着女人的哭声,心都快碎了,他的安安,他要让安安幸福的,但他却把安安弄哭了,她痛,他也痛,他们就像相互折磨,却又不得不纠缠的一对受伤的野兽一般。
他轻舔她身上,那些让他重新印上的印记。
“放开我。”许安宁虚弱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刚刚那一场场的情事,那不是情,那是纯粹的惩罚,那样的小北不是爱她的小北,是恨她的小北。
她觉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全身都酸痛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心里难受,痛的难受。
“说,以后再也不离开我,你保证了,我就放开你。”纪小北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眼晴看进她的眼中,只为要她一个保证。
许安宁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咬着牙回了一句:“我要不保证呢?”
纪小北微微一笑,说出的话却比恶魔还让人害怕:“记得七年前咱们结婚时那个屋子吗?”
许安宁那会不记得,七年前结婚的那个屋子,就是她当年和林夏订婚当天,莫然的晕倒,醒来后,就在那儿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不用人看守,她就逃不了。
看她的神色,也知道她还记着,纪小北点了点头:“那儿空了七年没住,我不介意咱们以后生活在那儿。”
许安宁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纪小北什么意思,要把她关起来吗?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脸,看着她,认真的一字一句的说着:“宝贝,如果我苦心的追求换不来同等的价值,那么我不介意把你关起来,让你的世界里只有我一个人。”
许安宁使劲的推着他哭喊道:“纪小北,你是疯子吗?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呀?”不是说爱她吗?不是说会宠她一世的吗?现在这算什么呀?
“哈哈哈,纪小北本来就是个疯子,可怕的疯子,就算是疯子那也是让你给逼疯的。”纪小北大笑的抱起怀中的女人往浴室走去。
许安宁稍一挣扎,男人就会抓得更紧,在她再一次挣扎时,男人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宝贝,你越是想跑,我就抓的越紧。”
许安宁甚至听到了胳膊嘎吱作响的声音,他的大手松开时,她的胳膊那一处已经一排的红印了。
许安宁觉得纪小北真的是疯了,或者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小北,她的小北,不会这样对她的。
颤抖着身子任男人给她洗好,又把她抱了出去,屋内的大床上,早有服务人员给换了干净的被褥,许安宁去舀边上的衣服,她想回家,她想离开这个房间。
可身后的男人快一步走上前,抢过她手中的衣服,把那都碎烂的衣服往垃圾桶一丢,冷声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只有三天的时间,你的心又跑到那个男人怀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