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建国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没事,反正异变这事一过去我就申请转业,这勾心斗角的日子过得太累,实在受不了了。”
尉崇遗憾地啊了一声:“你要退伍啊。”
蒙建国点头,叮嘱道:“现在别声张出去。”
“这个是自然。”尉崇说,“就是觉得你不在军队里了有些可惜。”
蒙建国:“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当兵有什么好的?”
尉崇笑了笑,没有再接话,但是神态没有刚才那么开心了,蒙建国转业的消息有些突然,尉崇一时间都没有准备好。
尉崇把那份报告放到一个显眼的地方,避免跟其他文件搞混,蒙建国问道:“你干什么?”
尉崇说:“都已经十点多了,明天再把报告递上去,今天就先休息好了。”
蒙建国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果然已经很晚了,在心理作用下他也感到有些困倦,于是说:“那行,先睡觉吧,明天你记得把报告送上去批。”
尉崇忙不迭地点点头:“嗯,我们先睡觉吧。”
“好。”蒙建国应了声,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马上盯着尉崇说,“你说什么?”
尉崇天真无邪道:“咱们睡觉啊,国叔,我想跟你困觉。”
蒙建国:“……”
尉崇说:“国叔你忘了,咱们正在谈恋爱,不一起睡觉怎么行呢?”
蒙建国面无表情:“我可以选择分手吗?”
“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尉崇抓着蒙建国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不能反悔!”
蒙建国看着尉崇这副模样也觉得好笑,说:“来吧。”
尉崇便高兴地哈巴狗似的,跟在蒙建国身后。
两人很快就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蒙建国伸手就把灯关了,黑暗中尉崇的眼睛亮闪闪的,他突然问道:“国叔,你怎么不脱内裤啊?”
蒙建国高大魁梧的身影明显顿了一下,随后道:“就这样吧,我有些不习惯。”
尉崇却不死心地问:“可是你不是喜欢裸睡的吗?”
“我说我不习惯旁边还睡了一个人!”蒙建国转过身子来看着尉崇,尉崇看不见蒙建国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他能感受到那两道视线射在自己的脸上,压迫感十足。
尉崇缩了缩脖子,他想像了一下,如果现在蒙建国突然暴起掐死自己的话,自己是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的,在这种奇妙的心理中,尉崇生出了一股别样的刺激感。
蒙建国把被子捂好,又背过尉崇,道:“睡觉吧。”
尉崇便挪过去,从蒙建国后背拥抱着他,侧脸贴在蒙建国厚实的脊背上,感受着那躁热的气息。
蒙建国被尉崇抱住的瞬间僵了片刻,半天见尉崇没有其他动作了才放松下来。
尉崇一呼一吸之间全是蒙建国的味道,蒙建国在尉崇来之刚好洗完澡,散发着微微的香皂味,尉崇闻着闻着便不可抑制地硬了。
“再顶我一下我就把它割了。”蒙建国明显是感觉到了尉崇的变化,说了警告性十足的一句话,尉崇便很知趣地把屁股向后退了退。
尉崇虽然下面退后了,两只手却抱得更紧,他摩挲着蒙建国精赤的胸膛和手臂,满脑子下流的想法已经快溢出来了。
尉崇把脸埋在蒙建国的脑后,呼吸着蒙建国发间的气息,蒙建国的头发削得十分短,扎在尉崇的额头上有种别样的惬意,他轻轻地吻了吻蒙建国的脖子,便感觉蒙建国全身一紧,像受到惊吓似的一把挣开尉崇的拥抱,就着条内裤赤着全身站在了床前。
“你干嘛?”尉崇不明所以道。
蒙建国的声音不见喜怒,背着光尉崇仍然看不清蒙建国的神态,只听他说:“我还想问你干嘛呢,睡觉不能好好睡吗,非得搂搂抱抱地做那些勾当?”
尉崇:“可是我喜欢你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答应你了。”蒙建国说,“可是你怎么说也得给我个缓冲的时间吧,我现在还是接受不了。”
尉崇厚着脸皮道:“所以我没让你操我啊,我主动不就行了?”
蒙建国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似是被尉崇的无耻彻底震惊了。
“别闹了,赶紧睡觉。”蒙建国走到床上另一边躺上去,“再动我削你。”
尉崇摸到蒙建国体温传来的方向,又八爪鱼一般缠了上去,蒙建国再次推开尉崇站了起来,他站在黑暗中看了尉崇好一会儿,又换回原来的位置躺下去,尉崇却再次抱了上来。
这回蒙建国闷闷地一句话都不说,挣开尉崇又换到另一边,尉崇彻底贯穿落实不要脸的精神,继续和蒙建国纠缠不休,蒙建国每次被尉崇一抱就推开他走到另一边躺着,尉崇也锲而不舍在蒙建国重新躺着的时候第一时间抱住他。
蒙建国终于烦了,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好好睡觉?”
尉崇的声音比蒙建国还更委屈:“你明明答应了和我谈恋爱,可是连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蒙建国只感到一阵好笑:“你既没奶|子又没逼,你让我怎么玩你?”
尉崇马上开启人生导师模式,道:“走我的后门啊,这种事情变通一下不就好了?”
蒙建国也是拿尉崇没办法,只能说:“我做不到。”
尉崇不出声了,片刻后尉崇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灯开始穿衣服。
“你干什么?”蒙建国问道。
尉崇感觉鼻子酸酸的,说:“我还是回宿舍睡吧,反正你也没有真心对我,趁现在还没更深一步,咱们就此打住吧。”
尉崇说完又开始穿衣服,整个过程蒙建国都不发一言,他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在生气,可细看又不是,就这么盯着尉崇一直穿到衣服走到门口。
尉崇道:“晚安。”然后拉开门走了。
蒙建国突然站起来,就只穿着平角内裤紧随尉崇后面拉开门,把正要往外走的尉崇扯了回来。
尉崇大叫:“你干什么?玩我很有意思吗?”
“大晚上的别折腾了!”蒙建国虎着张脸,尉崇分不清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呼吸都不敢用点力,蒙建国便把尉崇丢回床上,命令道:“脱衣服。”
尉崇刚想还嘴,蒙建国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老实,瞬间一个虎扑把尉崇压在身下,嘶啦一声就把尉崇的军绿色的衬衫撕烂了,扣子啪啪地掉了一地,蒙建国又要撕尉崇的裤子,尉崇害怕地大叫道:“好了好了!我自己脱!”
尉崇慌里慌张地把裤子脱了,只穿着条内裤坐在床上瑟瑟发抖,蒙建国便再次关上灯,躺回了床上,他将尉崇拉下躺好,捉着尉崇把人锁在自己怀里。。
尉崇想动一下四肢便被扣地生疼,挣扎了几番无果,于是只好安份下来,听着蒙建国渐起的鼾声,慢慢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
尉崇醒来的时候蒙建国仍然紧紧抓着自己没有松开,他被蒙建国压了一夜,四肢酸痛无比,动都不能动一下,尉崇一睁眼就看见蒙建国那张大脸,此时的蒙建国仍然没有睡醒,鼻孔正随着呼吸微微翕合。
尉崇又试图挣扎,却还是不行,蒙建国抓得太用力,尉崇搞不懂为什么他在睡觉的时候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就在此时,蒙建国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十分有威慑力,尉崇瞬间呼吸一窒,就听见蒙建国道:“大早上不睡觉,动什么?”
“你抓着我不舒服,我睡不着。”尉崇一夜过去早就没有那点旖旎的心思了,他小声地抱怨道。
蒙建国那铁钳一般的手便微微松开,得了自由的尉崇立马滚下床,活动着四肢,全身骨节哔哔剥剥地响,蒙建国笑了笑,说:“谁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