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个宾馆睡一晚好了。
欧泽洋又扒开蒙建国的钱包看了看,好家伙,里面就一张十块钱再加上几张毛票了,感情他请吃饭是算好了钱才出来的。
欧泽洋把钱包放回蒙建国的口袋里,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要他出钱给蒙建国住宾馆那是不可能的了,欧泽洋一向精打细算,除了给周国忠买东西十分大方,就连自己平时吃穿用度都十分节俭,更别说现在蒙建国这样一个外人了。
欧泽洋想了半天,终于决定把蒙建国带回家睡一晚好了,反正周国忠已经回舰上了。
想到这欧泽洋不禁感动地热泪盈眶,国哥你真是太好了。要是周国忠在的时候把蒙建国抬回去,家里还不得天翻地覆。
欧泽洋已经搬不动蒙建国了,他像雪球一样把蒙建国在地上推了几圈,招来辆出租车,叫司机师傅把蒙建国抬上了车,司机看到这么一个喝得烂醉的粗壮大汉,顿时一脸地不满,欧泽洋知道司机害怕蒙建国会吐在车上,难于清洗,又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塑料袋,司机脸色这才好了不少,只是说了两句,便关了上车门。
也许是怕时间久了蒙建国真的会吐,司机一路飙得极快,欧泽洋只觉得一会儿便到了自己家的小区里,蒙建国虽然喝得醉了,但是酒品还行,只是一味地打瞌睡,并没有呕吐或者其他的疯言疯语。
蒙建国躺了一会儿又回复了点意识,欧泽洋带他下了车之后就靠在欧泽洋的身上走,欧泽洋简直感觉像是座泰山压着自己一样。
欧泽洋的家没有电梯,所幸楼层并不高,两楼就到了,他一进门就把蒙建国推到客厅里,蒙建国咚地一声脸砸在茶几上,看得欧泽洋一阵肉跳,蒙建国像是死了一样,继续呼呼大睡。
欧泽洋检查了一下,发现蒙建国摔出鼻血了,他拿纸擦了一下,发现没有继续流了,才放下心来。
蒙建国沾着地就睡得死死的,任欧泽洋再怎么叫就是醒不过来,欧泽洋只好回房间取了床铺盖出来盖在蒙建国身上,自己回卧室休息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事
半夜时欧泽洋突然感觉到有人上床来了,钻进欧泽洋的被窝里,满嘴的酒臭在欧泽洋身上蹭,欧泽洋一开始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周国忠,便反抱着那人吻了会儿,那人好像有些紧张,抓得欧泽洋有些疼,他的吻生猛无比,口中的酒臭味也隐隐带着催情的意味,欧泽洋吻了片刻后竟然有些动情了。
那人全身都是粘呼呼的汗,要是平时周国忠这样,欧泽洋肯定早就把他踹下床去,奈何现在性欲高涨停不下来,欧泽洋一时间也不怎么介意了。
欧泽洋情不自禁地去解那人的衣服,碰到他的腹部时听见倒抽了一口凉气的痛呼声,欧泽洋猛的一下清醒了。
这人不是周国忠!欧泽洋登时吓出了身冷汗,他抬起一脚就踹出去,那人还在欧泽洋身上磨蹭,只听啊地一声惨叫之后就重重地滚下了床。
欧泽洋又惊又怒,他坐起来喝道:“你是谁?!”
蒙建国喘着粗气一顿一顿道:“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欧泽洋:“……”
欧泽洋从床上站起,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蒙建国,问:“你为什么来我的房间?”
蒙建国只一味地叫疼,欧泽洋无法,总不能大半夜把他送到警察局说这人晚上强上民男,又见蒙建国的确没什么还手的力气了,于是把他扶到自己床上坐好。
蒙建国肚子上的伤口的确又裂了,鲜血流了出来,好在线还断,欧泽洋拿干毛巾给他擦干净,又把家里的急救箱取来给蒙建国上了点药,拿了绷带把腰一圈圈包好。
“你平时跟周国忠都是这么过日子的?”蒙建国一动不动地看着欧泽洋给自己包扎,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突然问道。
欧泽洋没好气地说:“那还能怎么过日子,所有人不都是这样嘛。”
蒙建国笑了笑,道:“他生病了,你也是这么照顾他的?”
“废话。”欧泽洋白了他一眼,奇怪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大晚上跑我床上来。”
蒙建国不答,他伸手捏起欧泽洋的下巴,双眼在黯淡的床头灯光中闪烁着莫明的光彩。
“你觉得我怎么样?”蒙建国一句话让欧泽洋当场寒毛都竖起来了。
蒙建国刚才让欧泽洋包扎伤口时脱掉了外面的T恤,健壮魁梧的上半身因为汗水的缘故油光可鉴,腹部还包着一圈白色的绷带,端得是性感无比。
欧泽洋觉得今晚蒙建国太奇怪了,从之前请吃饭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他想站起来去洗手间擦把脸,刚站起来就被蒙建国一把拉到他怀里。
蒙建国的怀里散着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汗味,欧泽洋马上就控制不住地硬了。
“你发什么神经?!”欧泽洋有些生气了,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蒙建国带回家住,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在外面找个宾馆把这头牲口塞进去。
蒙建国捏了捏欧泽洋的脸,轻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操过逼了?”
欧泽洋开始用力挣扎,蒙建国抓着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丝毫都动弹不得,欧泽洋真想直接拿头去撞蒙建国的伤口,但那样一来就彻底撕破脸,以后就没有交情可言了。
欧泽洋气急道:“你大晚上地发什么骚?”
蒙建国听到欧泽洋这样说,好像更加兴奋,他俯下头,把自己刮得铁青侧脸在欧泽洋脸上擦了擦,说:“你说得没错,我半年没干这事了,下面简直臊得慌。”
蒙建国说完又抓着欧泽洋的手去隔着裤子摸,他那里已经高高地硬起,内裤被顶起的顶端已经被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湿透了。
欧泽洋触碰之下只感觉烫手无比,那尺寸也是十分惊人,不是凡器。
欧泽洋脸上不动声色,手上却抓住蒙建国那里猛地一用力。
“嗷!”蒙建国另一只抓着欧泽洋的手也捂了回去,他脸上色眯眯的神情已经不在了,豆大的汗水因为疼痛不断滚下来。
蒙建国惨叫:“你快放手!”
欧泽洋冷笑:“还发骚吗?”
“不了!”蒙建国感觉蛋蛋都要碎掉了,“我不想了!”
欧泽洋这才放开捏住蒙建国卵蛋的手,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蒙建国呼呼地倒在床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欧泽洋可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蒙建国,他从床头柜抽出把水果刀来,开始在蒙建国裆部比比划划。
“老实交待你今晚到底怎么回事?”欧泽洋脸上全是诡异的笑容,看得蒙建国打了个哆嗦。
蒙建国苦笑道:“能不能不说。”
欧泽洋嚓地一刀下去,把蒙建国军绿的大裤衩割出一个洞来,露出藏在里面瑟瑟发抖的小叽叽。
“尺寸还挺大的。”欧泽洋嗜血般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有几两重呢,干脆割下来称称好了。”
蒙建国连忙捂住下面,一脸惊恐地看着欧泽洋。
欧泽洋把刀尖对着蒙建国,阴着脸说:“到底说不说?”
蒙建国一言不发,他眼里因为喝了太多酒充满了血丝,在灯光下竟然水润般闪闪发亮起来。
欧泽洋定盯一看,哪里是什么闪闪发亮,分明是蒙建国流泪了。
“喂!”欧泽洋登时就被雷得不轻,“你到底闹哪一出啊?”
蒙建国也惊觉自己失态,他慌忙抹掉眼角的泪水,不自然地解释道:“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你和周中校这样,又想了想自己,心里有些难过。”
欧泽洋:“寂寞了?”
蒙建国老实地点点头。
欧泽洋说:“寂寞就回家睡你老婆,到我这浪什么?”
蒙建国一听欧泽洋这样说,登时像是吃了只苍蝇一样,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