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照进了屋子,阳光有些炽烈,照在脸上有些不舒服。
常先生狠狠瞪了一眼池渔,甩袖离去。
看着离去的几人,池渔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说说,一个皇子,为了表现自己兄友弟恭的好形象,就算被打了也只能承认是打闹。
端得一手好架子,何苦给自己立人设呢。
不过,往深处想,倘若今日这大儒直接就坐实了顾宸为人狠毒,那这位嫡子日后,还有继位的可能吗?
这样一想,是否也不能排除他是有意为之。倘若真的是他,还要如此赶尽杀绝,是否才是真的毒辣呢。
怎么那么巧,常先生就来了。
“纤云姐姐,方才外面,可有其他人?”
“小姐,方才六皇子被打时,院子里有人跑出去。”
池渔点头,看向了顾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倒霉蛋到底是怎么得罪人了,都已经是一个纨绔了,怎么还有人要败坏他的名声。
这么说起来,她当初进城的时候,好像也——
哈哈,笑着笑着池渔就哭了,她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名声败坏了,她不是还得一点一点帮他们找回来。
真是造孽!
想着,池渔无能捶桌,这真的是一个人该承受的东西吗?
屋里的人面露惊惧,这笑着笑着怎么突然就苦着脸,开始捶桌子了。
顾渊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抓住了池渔的手腕。
现在轮到池渔愣住了,干什么啊,这个人,有毛病吧。
大力甩开顾渊的手,池渔慌忙后退:“你干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指着自己,顾渊不太确定地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吧?”
“有毛病啊,”池渔骂,而后瞬间反应过来,又气又好笑:“我没发病,我很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提到嗓子眼的众人不约而同吐了一大口气,特别是顾宸五人。
他们早就听说了,这人疯起来十分可怕,他们本来还不信,直到别苑的门被捅烂那天,他们偷偷去看过以后。
“本王方才看到你又是笑,又是苦着脸的——”
“我笑他们,难过我自己,不可以吗?”池渔指着文思堂大门,又指指自己。
池渔自顾自坐下,面露悲伤。
“你虽然得罪了常先生,可你也是皇兄亲自请来的,他不会明面上为难你。”
“谁在乎他了?”池渔白眼:“那种古板的先生,满嘴仁义道德,实则迂腐武断,最是讨厌。”
顾宸五人听罢,眼前一亮,都看向了池渔。
这些话,真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前面那些大儒,不过才见到他们,就满脸满心的嫌弃,嘴上却一直说着一视同仁的鬼话。
“那你悲伤什么?”顾渊不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扫了一圈下面的五人,池渔更悲伤了。
“你方才帮了我们,我们日后不会为难你。”顾宸看出了方才池渔帮他们,心里对池渔的印象已经没有那么坏了。
“哈哈,”池渔瞬间就邪恶起来了:“谁说我帮你们了,少自作多情了好不好?我就是单纯看不惯那老头。”
五人本来缓和的脸色瞬间就凝固了,随着池渔的输出,越来越黑。
“自家兄弟都看不起你们,大老远还要来讥讽你们,我还真以为你们多尊贵呢?”
“方才那什么六皇子说你们废物,我看啊,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