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1 / 2)

>    我很吃惊,也很震怒!

进书房一检查,发现什么东西都没少。

第二天下午,我趁范姨不在,回家去。

“陈嫂,你进书房干什么?”我直截了当,阴恻恻问。

陈嫂好象很紧张的样子,结结巴巴地回答说,她是见书房门开着,就进去搞了一下卫生。

我半信半疑。

书房怎么会开着的呢?

陈嫂说是,钥匙挂在门上。

这有可能,上次多多也是把书房的钥匙送回到自己的手上。秦多多说我那天离家匆忙,把钥匙忘在门上了。

真是老了,竟会发生这种低级错误。

为了保险起见,我暗中在陈嫂的开水里放了一味药。

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就算她真的掌握了什么秘密也无法跟他人说。

陈嫂是个目不识丁的乡下人。

晚上,我找个借口,说陈嫂侍候不当,又身体不好,让她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

当天夜里,我便派心腹把陈嫂送回了老家。这心腹是陈嫂隔壁村的人,他对隔壁村的情况很熟悉,

心腹办事很稳妥,他担心陈嫂突然会开口说话,便暗中找了一个游手好闲且和陈嫂还有一点亲戚关系的熟人,让那个小伙子监视陈嫂。

让我没想到的是,陈嫂回老家没两天,两个女人竟然去找陈嫂!

那个小伙马上把这一情况打电话告诉心腹,而心腹马上请示我,接下去该怎么办?

我很纳闷,这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们跑到乡下去干什么?

心腹回复:“一个女人年轻些,很漂亮,好象很有钱的样子,出手很大方。另一个中年女人,年轻的那个叫她范姨!”

范姨?难怪她在家中突然消失了。

范姨领着一个年轻女人去找陈嫂干什么?难道,她们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相信事情做得诡秘,她们是不会发现什么的。

自从我知道你范毅夫的真实身份后,对范姨已加倍的防范,而且,一旦找到机会,立即炒了她!

我可不能把敌人的姐姐放在眼皮底下。

这天晚上,我很不安!

九点多的时候,突然又接到密报,说一个男人驾着一辆越野车也赶到了乡卫生院。通过描述,我断定那个人就是范毅夫你!

我越来越不安了。

脑海中有了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范毅夫他们似乎嗅到了什么,否则,一个女佣人,他们不至于如此关心!

好,既然这样,那就让我送你们上西天吧!

一块结伴上西天!

这是我的命令!

命令下达后,我坐立不安,真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很快,消息反馈回来:车祸发生了,死了一个,伤了三个。

我原以为四个人都死了呢。

这结果让我气坏了!

真是一群废话!

我厉声喝问:“到底是哪个死了?”

我希望是范毅夫你死了!你一死,所有的担忧都将消失。

可是,

心腹喃喃地说:“那个叫范姨的死了,范毅夫重伤,那个女佣人折了股骨,而那个年轻女人好象也伤得很重,昏迷不醒。”

范姨死了?很好,假如她真的有掌握自己的秘密,那么,她死的好,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遗憾的是,你范毅夫只是重伤。

没关系,假如你永远这样昏迷着,那我就且放你一马,假如你一旦醒来,对不起,我很快就会送你上西天!

我关心的是,那个年轻的女人到底是谁?

不会是秦多多吧?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这几天多多没回家,那个我用重金雇来的花姐说,多多和少雄吵了一架后就跑掉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不接。花姐后来说,多多的手机在卧室里没带走。

少雄也太让我失望了,一直让他忍着忍着,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这样对多多,多多还能回到他的身边吗?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货!往他部队打电话,部队上竟说,他请假了,家里有人生了重病!

见他的鬼!家里哪个生病了?

一直打电话,他一直不接,最后还来个彻底的关机!

这个死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尽管少雄发短信说,他是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可我有些不相信。

唉,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扯远了。范毅夫,我们还是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吧。

范毅夫,我已经从你的主治医生那里知道你的伤势了。就算你家烧了几辈的高香,你醒过来,你也就是废人一个了!当然,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发生。你一旦有醒来的迹象,就是我再次动手的时候!

我有些担心的是,你到底知道了一些什么!

还有,那个年轻女人到底是谁?

我曾过去窗外看了两次,两次都没看清她的面孔。因为,她的头上缠着白纱布,只露出嘴和鼻子。我问过护理站的护士,她们也说不知道那女人叫什么,一直昏迷着。

我想,范毅夫,那个年轻的女人会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啊?

不急,既然是昏迷着的,那么,等她醒来就会知道是谁了。

……。

上官云河恶狠狠地看着一动不动如雪人般的范毅夫,见那个看护的小伙来到了门口,他停止了自言自语的叫嚣,走了出去。

下意识地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那里,住着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女人。她醒了吗?

还没走到那年轻女人的病房,就看到一个军人坐在长椅上。很吃惊,这个当兵的,不是少雄的搭档皇甫明皓吗?

他在这儿干什么?

尽管皇甫明皓说是来看一个朋友,上官云河心里有疑问,有这么巧吗?

回家随便吃了几口饭,又在书房里坐了一会儿,眼看九点多了,上官云河起身,去医院,他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那个年轻的女人。

到了医院,上官云河径直朝长廊的尽头走过去。

此刻,走廊上已没什么人,除了一二个来回走动的护士。

各个病房的门大都掩着,透出门缝的,是喃喃的申吟,是昏睡的灯光。

走过去,贴近小方窗。

病床上的病人正背着身子睡着,头部被雪白的纱布缠着。旁边坐着一位六七十岁的妇人,她正不停地抹着眼泪。

背着身子?这么说,是醒过来了?

上官云河一急,推门进去。

老女人一下站了起来,愣愣地望着上官云河:“你……你找谁?”

上官云河急中生智:“我来看我的老朋友,廖春林。”

老女人苦笑了笑,眼里全是泪水:“你找错人了,我老伴不叫廖春林,叫葛老五。”

“对不起对不起,”上官云河细看了一眼,果然,那背着身子的病人是个老男人,白纱布下,露出雪白的头发。“打扰了。”

“没事,你再到别处去找找吧。”说完,老妇人又重新坐了下去,重新抹着老泪。

上官云河气度悠闲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病房门,上官云河的脸便沉了下来。怎么回事,是换病房了,还是那个年轻的女人伤情危急离开人世了?

上官云河赶紧走到护士护理站。

“护士小姐,那1303的病人,一位年轻的姑娘,她转到哪个病房去了?”

值班护士有些困意,她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身后黑板上的记载,说:“你说的是秦多多小姐啊?她出院了。”

秦多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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